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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人啦!”瑞慈吓得结结巴巴,冤家路窄,被追了几条街都没捉到,这下子撞到人家手里了。
“少废话,别说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黑衣保镖B得意不已,这下咸鱼翻身了。
不由分说,架着瑞慈,一路小跑了去。
留下黑人跟胖子傻了眼。
完了,这下可完了,功邀不到是肯定的,所是得被剥皮了!胖子愁得脸皱成一朵菊花,黑人笑得比哭还难看,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胖子念叨一句,撒腿就跑。
诺大的屋子里,瑞慈定定地站在那里,她的前面韩老头子正以剥皮的眼神在杀人,黑衣保镖一字排开。
瑞慈被盯得全身不自然,偷偷地抬起头,嗫嗫地问一句:“有事吗?”
言下之意,没事她就闪人了,站在这里做展览吗?
“你就不怕死吗!”韩天成的眼里闪着凶光。
死?!瑞慈惊得一跳,连忙说:“怕,当然怕!”
“那你还敢惹我儿子!”韩天成怒了。
“不是我惹他,是他惹我的。”瑞慈急忙撇清。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下手这么狠!”韩天成猛拍一下桌子,他觉得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事故,肯定是有计划有组织的阴谋。
什么派来的?瑞慈一时没反应过来,眨着大眼睛,暗想,她从来不吃什么派的。
“不说是吧,你还想不想见到今晚的月亮?”韩天成陡然收缩了瞳孔。
六十四,消失
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什么意思,要杀人灭口吗?!
那个变态的黑衣保镖B又把那把小刀拿了出来,在手掌上一下两下地拍着,斜着眼睛一脸的暴力。
瑞慈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算认清形势了,他们要弄死她一个弱女子可能就像捏死蚂蚁般容易。
“说。。。。。。我说。。。。。。”瑞慈点头如捣蒜。
“你接近过殊有什么目的?”韩天成问。
“没有,我没有目的。”瑞慈实话实话。只是她心里超级不爽,这老头子怎么不问他儿子接过她有什么目的。
“撒谎!”韩天成生气了。
“真的,我真没想接近他。”瑞慈苦了脸。不要,她不要屈打成招。
“就知道你不老实!死鸭子嘴硬。好,那个录像你怎么解释?”
该死,又是那个录像盘。瑞慈想死的心都有,但是她该说的还是要说。
“那次是韩过殊喝醉了,不知道住的地方,我只好带他去酒店了。”瑞慈解释着。
“喝醉?!”韩天成像是听见笑话似的,竟然笑了出来,身后那一溜黑衣保镖更是笑得放肆。
“你们什么时候见少爷喝过酒?谁见过?”韩天成微偏了头问保镖们,眼睛却盯着蔡瑞慈。这个女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保镖们一致摇头,说没有。据他们了解,韩少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喝酒。
瑞慈傻眼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韩天成怒道。
瑞慈无语。她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现在发觉她说什么这老头子也不会相信。与其费劲解释,不如随他们说什么。
“没有了。”瑞慈抬起头,迎上老头子阴鸷的目光。
“哼!”韩天成狠狠地哼出一声,眼神里尽是杀机,“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女人,我早就对你不客气!”
瑞慈撇撇嘴,念道:“你早就不客气了。”还好,声音比较小,只有她自己听见。
“我警告你!要是过殊真的恢复不了,你就等着瞧好了!”韩天成声音森冷,李博士说过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恢复不了?瑞慈有点没听明白,她也很想知道韩过殊的情况,便问:“他怎么了?”
“你还敢问!”韩天成气极,这丫头片子是故意激怒他吗?
“我不问怎么知道。”瑞慈有点冤,这韩家的人真是怪胎。
“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跑来问我?”韩天成的眼神里射出危险的光。
“不说就不说,我自己去看。”瑞慈被他凶狠的眼光吓得一缩,这老头子果然是那怪胎的根。
随即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说错话,免得不小心触到这怪胎的哪根筋,做出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做梦!”韩天成狠狠地打断了,还想接近他儿子连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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