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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口气,好!老子救人救到底!
“把他摊平了!”我指挥道。
马文才把白皮放平后,我咽了下口水,托起萧迢的下颌,然后捏住他的鼻孔,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个低头……
“噗!”
嘴巴被横空隔在马狐狸的手掌心里头,我含的一口气喷了出来,抬头怒道:“你干什么!”
马狐狸看起来也是脸色有些阴沉,道:“我问你你要干什么才是。”
我抹了抹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他,道:“说了救人啊!你别碍着我啦!呆会白皮真死了多晦气啊!”
老子身体力行,多么艰辛才把他捞上来!!
把他救回来了就让他做牛做马报答我!!
马狐狸听了这句话,脸色越发的不好了,但是也再没阻止,只是冷冷地睨着我。
我没空理阴阳怪气的他,再深呼吸一口,然后闭了闭眼睛,妈的,拼了!
然后一弯腰,便堵上了萧迢的嘴巴!
往他的嘴里缓缓吹气,萧迢那瘦弱的胸廓稍稍抬起了点,我便放松他的鼻孔,伸出一只手压着他的胸部以助呼气。
反复,而且保持节奏的一直进行人工呼吸,慢慢地,便能感觉到他的鼻腔缓缓有了点气流,忽然,他胸腔一抖,我连忙直起腰。
“噗……咳咳……咳咳咳……”萧迢猛喷了几口水出来,然后连续咳了一阵,睁着眼皮,朦胧着一双眼看我。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脸,道:“好了,没事啦!白皮苦瓜啊~你可是我从鬼门关里捞回来的,今天开始你可要做牛做马报答我!”
忽然,肩膀上披上了件外袍,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便被拉了起来。
马狐狸拉着我就直接走,只冷冷地留了一句:“既然没事了就自己爬起来,集体活动的时候就别再这样单独行动,遇到什么危险的话,死了……也怪不得谁。”
明显觉得他话中带骨,但是倒说得是事实。
我回头看了眼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的白皮苦瓜,又回头看了眼马狐狸穿着白色单衣的背影,下意识拉了拉身上的袍子,便没有搭话,就这么被他一路牵着回了去。
……
澹然空水对斜晖,料峭微风吹人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一路上他也不知道做什么,闷声不吭,我试图逗他好几次,他连头都没回,就冷冷地回了句,闭嘴。
一来二往,我的脾气也上来了,哼了一声,就是把手往外抽。
他的手钳得紧,我使劲挣了好几次都挣不开,又倔着不肯跟他说话,只能一边被拖着一边在他背后咬牙切齿吐舌白眼全做了个全。
回到那边,还来不及回答祝英台他们的问话,便是铺头劈脸地被两件衣服盖住了脸面,马狐狸依旧冷硬的声音传来:“换掉。”
我心知自己已经没有衣裳了,只能穿带了两三套过来的马狐狸的,拿人手软,我呲牙咧嘴地往林子里走去,腹诽着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好不容易把衣服换了,却不成个样子。
衣服太大,耸拉着,我光把袖子就卷了好几个折都还是长,但是最打击人的就是裤子居然裤腰差的不多,但是长了一大截,我跟个农民似地把裤腿卷到小腿肚处,暗骂道:妈的,这不就是变相打击我的胸平腰粗么……
还有……
我伸手嗅了嗅身上的衣服,果然是浅浅的兰香味。
切,好生臭屁的男人,来到书院都不忘熏香,不过……还挺好闻的。
才走出去,才发现萧迢也回来了,满身湿漉漉地,在和祝英台她们说着什么,一见我来了,目光闪烁了几下,便低低地说了句:“我不舒服,先走了。”
最后还看了我一眼,便别开头,拿起他的包袱直接走了,我嘴巴长了个半开,灌了一嘴风,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
看着那湿漉漉地衣裳贴在他瘦弱的身子上,也怪可怜的,我喃喃道:“好歹也把衣服换了才走么……”
“你很担心么。”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伴着兰香味缭绕了我一身。
我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没有……”话出口,我自己咬着牙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为啥跟猫见了老鼠似的,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回头看着马狐狸,“担心一下同学很正常啊!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这时祝英台却开口了:“小卿,我们都别说别的了,你带了吃食么?”
我被她一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