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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笑死我了!这说书先生还真能扯……清倌儿……清倌儿……搞了半日,苏宁就是一姐儿啊?”
叶初尘与关斐见她笑得几乎连眼泪也快流出来,略微放了放心。
她这里还未笑完,又听得“啪”的一声巨响,极是惊诧的回头去看时,只见说书先生那张书案已经轰然倒地,断为两半。
那书案前面立着一名全身劲装的飒爽女子,手执长鞭,指着那说书先生的鼻子骂道:“不过是个在茶楼里混口饭吃的穷酸,也敢混说八道!什么进门就当娘?不过是个孽种罢了,哪里就配受人待见?”
说书先生额头冒汗,煞白了脸色连连点头:“小姐息怒!小姐息怒!都是小人胡说八道,小姐就当小人放了个屁,全然不要当作一回事就好!”
那劲装女子以鞭指他,怒道:“你今儿给我说清楚,那海公子是
不是有个宠妾,即将临盆?”
说书先生两股战战,簌簌而抖,好半天才道出一句话来:“大小姐,这海公子宠妾临盆,可跟小人全无干系啊!”
堂下听书之人本来不过就是消磨时间,此时见有热闹好瞧,都猜出了这位挥鞭子的姑娘便是施琳琅,若换作别的女子,不关已身之事,定然不会做出此等失仪之事来,皆存了看好戏的心情,只往远处挪了挪,将孤立无援的说书先生丢在了那里。又听得这位平日舌璨莲花的说书先生冒出了这样一句不合适宜且引人歧义的话来,各个拍桌子砸板凳,哄堂大笑。更有人往场中扔银子。
施琳琅虽躲了几次,但因着四面八方皆是扔银子的,躲闪不及,不由被一块重三四两的银子砸中了肩膀,恼恨的回头一瞧,也不知是谁人扔下的银子,场中人又多,怒而无处宣,恶从心头起,只瞧着那说书先生道:“我说那贱人的孩子与你有关系就有关系!”
满堂客人更加轰然叫好,更有那起浮油浪子指着说书先生大笑,“施小姐说有关系就有关系!”
那说书先生一屁股坐进了后面的凳子里,讷讷擦汗:“跟小人有关系,跟小人有关系!”闭起眼来,生怕下一刻便被施琳琅当头一鞭子。
那施琳琅见这说书先生胆小乖觉,只由得自己闹腾,大是得意,又骂了几句方被贴身侍女劝说回去了。
谢描描倍觉快意,脑中猛然冒出一个大胆的主意,道:“既然海家三日以后这般热闹,不如我们也弄几张请柬去逛逛?”
其余二人皆是胆大妄为的性子,自为没有不敢之事,连连附和。
星如雨
ˇ星如雨ˇ
也不知道关斐用了何种方法,弄来了三张东海门的喜帖,按着上面帮派名,为三人置办了行头。等到出发那日,又装扮了一回,便是连真实面貌也一并隐藏了起来。
谢描描立在镜前,见得自己现在变作了一个肤色微蜜的少年,面目虽陌生,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也颇有几分亲切的味道,算得上可心可意。她边拉了拉衣襟,察看还有哪处不妥,边啧啧赞道:“关斐,你我相识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你还有此绝技,当真可佩。”
关斐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笑道:“不过是跟着谷主学了些日子,可惜谷主生来懒惰,指望不上他,只好指望自己了!”
关斐此刻已变作了三十如许的汉子,紫红脸膛,瓮声瓮气抱拳道:“不过游戏尔!”
谢描描抿唇而笑,被他喝道:“停!停!——只有女子才抿着嘴儿笑,谢描描,你目前是少年郎,年方十八,应该是笑得最为灿烂,露出白色的牙齿,最好是连牙床都露出来,才算正常!”
谢描描白了他一眼,又被他教导了一回,只到她勉强点着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身份,决不会做出令人误会的表情来,才算放过了她。
二人立在叶初尘房门前,等了半日,在关斐三催四请之下,才见得叶初尘出来,换了件深蓝色的长衫,扮作了一个白面微须的中年汉子。见得二人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疑惑的摸了摸自己颔下长须,“胡子粘反了?”
二人齐齐摇头。
叶初尘反问:“那是为何?”
谢描描沉思道:“你这般一打扮,千万别再说那些令人哭笑不得,不知分寸的话了。一个人,二十岁的时候不懂事不要紧,还来得及改正。若是一个人四五十岁了还是那副口气——我便坚决不跟你一起走!”
关斐连连点头,“描描说的在理!谷主,你还是替我们这两个可怜的侍卫安份守已一回吧?岛上并无我们的人,东海门与闻蝶谷向来势同水火,若被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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