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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外的灾民安置的妥贴,又觉得这份细致却是独孤红及不上的了。
天寒地冻,虽然山庄组织人手与灾民一起搭了草庐作栖身之处,又提供了冬衣棉被等物。山庄商队更是往返各地,将粮食与药草押送了许多回来,但灾民聚集之处也不断有人病倒。
别人尚且不说,玉真子倒是慈悲为怀,又精通医理,见得如此境况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每日穿梭在灾民之中问诊,谢描描手虽未好,也套着个皮手筒跟在她后面调度物资。
便是连曲扬与海非川,欧震几人,也觉出独孤红及不上这位的地方来。
独孤红见得谢描描抛下自己夫君,整日跟在玉真子身后忙碌,虽被秦渠眉与雷君浩拦了几次,道她身体未好,实不宜操劳,也未拦住,只得由她自忙,独孤红心中不由乐开了花,借机整日跟在秦渠眉身后痴缠,只恨不得秦渠眉一天之中十二个时辰都在自己身边才好。
秦渠眉要处理庄中事务,还要款待来客,忙的团团乱转,又不能得罪了独孤红,眼见着谢描描专心一致处理灾民事件,顺便跟在玉真子道长身后学习,早将心女情长丢在一旁,他也唯有苦笑的份。
这日苏宁雇了马车来到山庄门前,只见前门静悄悄,她也不言语,打发了赶车的便直挺挺跪在了大门前。
秦渠眉自收留灾民之日起,已在山庄一里之外陆续搭建草庐,后来见能容得十之六七的灾民,便将粥棚设在了那里。苏宁来时,谢描描与玉真子恰在草庐,是以并未撞见。
倒是曲扬海非川等人今日结伴而行,出了山庄大门便见门口跪着个袅娜的女子,满脸泪痕仍不能掩其丽色夺人,娇怯怯哭的海裳带露,当真惹人怜惜。几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早起了怜香惜玉的心肠,当间又以海非川更解男女情事,缓步而来立定在苏宁面前。
泪眼婆娑中,苏宁见面前走近了一双玄色厚底锦靴,心中暗喜,虽知不是秦渠眉也知今日自己并未白跑一趟,目中珠泪更是急如瀑布,噼哩叭啦不住往下掉,差点将面前锦靴打湿。
泣绝艳
ˇ泣绝艳ˇ
海非川见得面前女子只一味的哭泣,黛眉之下一双眸子楚楚招人,心神不由一荡,蹲下来柔声问道:“姑娘可是有事相求?恰巧在下与这山庄主人有几分渊缘,想来庄主也会卖在下一个薄面,不如姑娘讲给在下听听?”
苏宁抬头见面前年轻公子眉目舒朗,全无一丝郁气,显是家境优渥,少有琐事来烦,更何况见他们一行从山庄大门出来,定然是近日上门的客人。今日她本就是与翠玉赌一口气,若能被后院的秦氏知道,定然会带自己进去。山庄守卫她向来知道,外松内紧,若无秦渠眉的同意,想要进去势比登天还难,左思右想,也唯有跪在此处一途了。
她心中计量一番,只觉这三位年轻公子来的正是时候。她虽在后院,也知秦渠眉在江湖之中略有薄名,必然不能做自打嘴巴的事情,当下抽抽咽咽道:“奴家本是秦庄主的表妹——”一句话便让这三人眼前一亮,随即疑惑,“你既是他表妹,为何长跪在此?”
苏宁微低下了头,珠泪儿滚滚,道:“三位公子有所不知,那日表兄与表嫂前往奴家家中去游玩,奴家与表嫂一同去观看冬捕,结果站在冰面上脚下打滑,竟然失手将表嫂推下冰窟去,差点令表嫂丧命。奴家心中愧悔不已,虽不是有意却差点酿成大祸,更怕表哥不肯原谅,只想长跪在此求得她二位的原谅!”她心中已有计较,若咬死了不肯承认自己将谢描描推下水去,怕是更惹得秦渠眉怒火滔天,唯有真真假假,推便推了,只是却不是故意,而是无意的,冰面上脚下打滑不过是常事,既然是失手,若秦渠眉再追究便有损清名了。
海非川平常与之厮混的女子不是烟视媚行便是性烈如火,全无一丝娇怯羞涩之意,眼见着面前女子轻声软语被他紧盯着羞红了脸,只觉心里似被猫挠了一般痒痒的难受,落不到实处。他再上前一步,恨不得将面前女子搂在怀中,但碍于她是秦庄主的表妹,自然不能做此非分之举,只得一味道:“姑娘休怕!不如随了本公子一同进去与庄主分说明白。秦庄主向来仁义,定然不会怪罪于你!再说庄主夫人如今精神百倍,不过双手受了点伤,也无大碍,姑娘不必多虑!”
苏宁见状,更是伤心难禁,“公子休要哄骗奴家!表兄疼爱表嫂,又岂会原谅宁儿?”
几人正在僵持间,院内暗卫早回报了秦渠眉,不过一刻钟便见秦渠眉寒着脸立在了山庄门口。苏宁眼角其实早看见了秦渠眉,只时此时实不宜过去认错,唯有抽抽咽咽将自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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