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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恨不能将姑母多年宠爱化作一腔柔情弥补在表哥身上……”微低了低头,秦氏只看得见她已通红的耳根,有晶莹水滴缓缓坠落,“姑母虽然一心想让宁儿做庄主夫人,但依宁儿看来,无论表哥娶了谁,哪一位做了庄主夫人,都与宁儿并无太大干系。宁儿只想永远陪在姑母身边,侍候你怡养天年,只要姑母与表哥身边有宁儿立足的一日,宁儿定要极力促成姑母与表哥母子和谐,骨肉相亲,方是正理!”
她深知秦氏多年以来对儿了与自己之间疏淡的母子关系其实极为在意,这一番话本就是欲擒故纵,却正正撞在秦氏心间,让素来刚强的她立时红了眼眶,拉着她的手儿一径道:“你这孩子,有这番心思,也不枉了往日姑母疼你的心肠。你且别急,总我好好想想,总教眉儿乖乖娶了你做庄主夫人才罢休,否则——”她露出狠厉的表情来:“就别怪我对那野丫头不客气!”
苏宁暗暗心喜,知道秦氏手腕强硬,办法极多,此事经她强硬干涉,再加自己推波助澜,多半能成,不由扶着秦氏,撒娇卖乖,不一时就将秦氏逗的笑意满面,连连点着她的鼻子道:“你这鬼丫头!”
山庄之内人多口杂,谢描描替嫁之事不过一刻钟,便传的阖家俱知。她在庄内走动之时,难免引来指指点点,但谢描描向来懵懂,唯一让她觉得愧对的人倒是敏儿,因此找了好几种好的膏药厚厚在她脸上涂了一层,敏儿边笑边制止她粘上来的身体,连连求饶:“好了我的少夫人,也不是很疼。奴婢大哭只是想让庄主有所准备,好告诉他老夫人来了!”她是自小在秦渠眉身边侍侯的,对这位少庄主倒很是忠心。
谢描描扔了手中膏药,落寞的抱紧了双膝,此时二人正坐在她卧房之内大床上,她将头抵在膝盖之处,声音低低从膝间传出来:“敏儿,别再叫我少夫人了,你也知道我是冒牌的,当初不过迫不得已,如今哪还有脸再装下去?”竟是添了无穷的惆怅之意。
敏儿推推她,调侃道:“这会就觉得没脸了?刚才是谁在偏厅一头扎进庄主的怀中不肯出来的?连庄主也说了,既然已经圆了房,说不定啊,这肚里已经有了个小小庄主,哪还算得上是冒牌的?您就安安心心的做您的庄主夫人吧!”
谢描描猛然抬起头来,双目之中已带了羞恼之意,扑上去就要挠敏儿的庠庠,“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将敏儿压在大床之上,一番乱挠,敏儿平日最怕这一招,也不知哪一日无意之中被谢描描一逗,便攥住了她这点短处,此时被她压在大床之上,笑得全身酸软,上气不接下气,只不住口求饶:“饶了奴婢吧,夫人,少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就算是看见您扎在庄主怀里不出来,奴婢也定将眼睛捂上装没看见!”
谢描描听得她这话,分明是狡辩,变本加厉的挠了下去,只挠的敏儿不住惨呼求饶。
占鹊巢
ˇ占鹊巢ˇ
这日雷君浩在偏厅内喝的大醉,好不容易秦渠眉才将他送回了听雪轩,交待了丫环好好服侍才离开。他一路而行,仆役虽畏畏缩缩,但也背着他小声议论此事。他亦陪着雷君浩喝了不少酒,微有醺意,在一处山石后面歇息了片刻,正要起身之时,闻听得有细柔人语之声,也不知是哪个院里的丫环,语声圆润清脆道:“听说少夫人原来不是顾家小姐,原是君少的未婚妻,这下子与庄主圆了房,也不知道怎么了局?”
只听得一声冷哼,一把冷漠的声音道:“庄主与君少顶天立地的男儿,岂能教个妇人坏了兄弟之谊?要是我是现在这位少夫人,定以死谢罪!”
那圆润清脆的声音微带颤音,道:“翠玉,少夫人和蔼可亲,待人有礼,大不了……大不了君少再找一房妻子不就行了?他长的又英俊,还愁找不到妻子?”
“你去?哼!”这次秦渠眉分辨出正是那叫翠玉的声音,总是带着些高傲的味道:“你脱光光站在君少面前,只怕人家还是不屑一顾呢!”
那圆润的声音似委曲万分,虽略有结巴还是道:“你倒是长的好,能……能越过表小姐去吗?你虽侍侯着表小姐,表小姐嫁了庄主,也不见得……不见得趁了你的愿,做个紫竹山庄的如夫人!”
翠玉似乎真恼了,冷冷道:“说什么表小姐,自家老子是个赌鬼,若不是老夫人怜惜,接进府里来养着,哪有她的锦衣玉食?好不好,跟我们这些奴婢又有什么两样呢?庄主对她上心也就罢了,若是不上心……哼!”
另一个丫头拉了拉她,似有恐慌之意:“翠玉,你别再说了!这事万一让人听到……”正在拉扯间,只见山石角子里转出来一个人,长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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