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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兆锡深呼吸鼓足勇气,冒最大的险,乘胜追击,轻音嚅嗫着引诱她:“甘擎,那你跟我说说,你指的感情具体是什么?你想要哪种感情?”
甘擎支支吾吾,他吻到她的胸口,咬了下那柔弱的顶端,她失叫,猛烈摇头:“啊,不知道,不知道,别这样了,好吗,墨兆锡……”
“叫,多叫几次我的名字,甘小擎,你以前从来不叫我的名字,你知不知道这太伤人了,我还能这么勇猛真是奇迹啊。”墨兆锡嬉笑,一边用含糊的流氓话和舌头一起逗弄她,一边褪掉她的小裤,爬进她的腿间。
“嗯。”甘擎感觉到了他的意图,眼泪被逼出来,腰身扭动,想要躲,被墨兆锡牢牢握住,向身子底下拖。
他一如既往,又耐心又细致捧着她、磨着她,吮她的耳珠:“甘小擎,告诉我,你有没有一点爱上我?”
“爱,爱上你什么?你的技术?”甘擎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她只听得见他像鬼魅一样飘忽不定的声音在耳畔飘荡。
墨兆锡浑身因蓄势待发而绷紧的肌肉僵了僵,面部抽搐,黑瞳里闪着暗暗幽光:“我就这么点儿优点?”
甘擎抓挠他的后背,表情挣扎,心中悲愤,这是个很大的有点好不好?!
“抱紧我。”墨兆锡命令她,甘擎双臂环上他的后颈。
上身紧紧地贴合,墨兆锡按着她滑腻的臀,慢慢深入进她销。魂至极的境地,舒服喟叹,之后便在里面疯狂地撒欢。
甘擎双腿夹紧,张着唇一通乱哼哼,他冲撞的从未有过的深和用力,沉重凶猛,像一把滚烫的铁杵,一下一下灼痛着她,她满是汗水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向他劲瘦充满力量的腰际,在凸起上摸索着他曾提到过的那块疤,还是没有摸到,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肩头,眼泪却一把把洒在那上面。
墨兆锡把她拥更紧,有种肋条都要被勒折的错觉,这个男人的呼吸那样清晰,他的热挺那样真实地撑开她,在她身体里进出,让她一阵阵颤抖甚至痉挛。她还没有去想他的关心和体贴,否则眼泪会流更凶猛,他问她爱不爱他,她把自己藏起来,不敢说,她爱他又怎么样,他不是有个让他爱到爱到悲哀的女人吗?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能比得过她吗?
甘擎喘息不匀,身子像风中摇曳的树枝,前前后后地摆动,她闭着眼,胸口向他胸前挤了挤,手臂向上圈进他的背,贲张的肌肉在的手下放肆收缩拉动,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墨兆锡……你,你爱的那个女人呢?”
暗里,他稍稍一停。“我正在……”眸光愈浓,再次猛力沉腰,将她贯穿,“用我的全力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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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擎浑身抖得筛子般;嗓子眼里发出仿佛荆棘鸟在临死一刻撞上荆棘树时那一声悲怆的绝唱。
“啊——”
她抽紧,牢牢裹住他;脑际轰然炸开,男人的话她好像懂了;又好像很混乱。
墨兆锡呼吸一滞,随即不小心呻吟出来,下面憋了股狠劲,疯狂地律动;他的背后亦是汗水淋漓;成流地淌下,粘到皮肤相接的地方。
她哼哼嗯嗯地根本说不清楚什么,墨兆锡把她靠在他肩膀上的脸掰过来;眼神细细描摹。
甘擎蹙眉眯眸;迷蒙不清的目光里全是让他癫狂的楚楚可怜,他俯身,亲吻遍及她的脸颊、鼻梁、眉角,顺颈线慢慢向下延伸,到了笔直诱人的锁骨,一缕光芒兀地刺痛他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墨兆锡的牙齿向那小东西轻轻咬了下,垂眼借着月光分辨——是之前他送给她的雨伞项链,原来她只是把它藏进了高高的衣领里,并没有像他所想那样摘下来丢弃。
墨兆锡唇角高高扬起,心中的无限激动和感慨全化作腰间更加强悍的力量。
甘擎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墨兆锡做死了,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敢质疑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可她却一再挑战过他的底线,她用语言刺激他,心中纵然有恶作剧之后的爽快,但被墨兆锡狠狠收拾过,甘擎就悔得肠子都清了。
她对刚才墨兆锡的话一知半解,又想起两人以前或亲密或疏离的种种,泪水混着鬓角的汗滴无助落到他的手背,墨兆锡感觉到,像被沸水灼伤,突然合臂将她抱紧,支起腰身,面对露台坐在床沿,双腿撑着她,让她在上面不停颤动。
甘擎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过主动权,每次被弄成不适的体位她也无法拒绝,有墨兆锡魔咒似的在耳边一遍遍诱哄,身子奋力耕耘,她怎么垂死挣扎都是白费力气,索性就那么忍着,他总有办法让她舒服享受。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声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