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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流如注。一辆接一辆的小车从我的旁边飞驰而过。我开着车拉着金洁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慢行。金洁坐在我的右侧,仰躺在靠背上。彩色的灯光从她光洁的脸上时而闪过。
我们到哪儿去呢,我说。她没有回答。我扭头看她,她却睁着眼睛瞅着前面。金洁,我说。然后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她依然没有一点反应。车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突然有了主意。我把车拐到左边,一踩油门儿,飞速地朝野外驶去。
公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道路也越来越窄;终于路灯也消失了,车外一片黑暗。车很快颠簸起来。我知道,我们已经到了乡间的小路上。颠死了!金洁突然叫道。我笑了,靠边停下车,熄了火,交叉着双臂,也靠在了座背上。
月亮慢慢爬上来。周围一片寂静!我摇下车窗,虫儿在唧唧地叫。我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好久我没有到田里来过了,金洁说。那我们下去走走吧,我说。
玉米半人高了。草叶踩在脚下,发出唰唰的声音。遥远的地方,燃烧着几簇野火,我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天完全黑下来了。金洁的身后,有一大堆没有来得及拉走的麦秸。我和她走过去,一起躺在上面。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们的舌吸吮着,我们的身体四肢紧紧地绞在一起。野合!一个非常刺激的词儿闪过我的头脑。
金洁!我有点儿迷乱地喊。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了她的Ru房。金洁呻吟起来。我拼命地吻着她。金洁的手指,掐到了我的后背上。我的生命之物迅速地坚强起来!我连拉带拽把她的裤子褪下去!金洁积极地配合着。我的心在咚咚地跳!金洁!我喊。
8
我开着昌河车送金洁回家。
一路上,金洁趴在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腰。我径直把车开到她居住的楼房下面。上去吧,他不在家。金洁说。我迟疑着,亲了一下儿她的脸蛋儿;然后把车停到一个空闲的地方。
楼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碰到。金洁打开门,冲我笑一下儿;我跟在她的后面。一进门,金洁伸手摸了一下开关,灯亮了。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三个居室都在阳面,客厅、厨房、厕所都在阴面。屋里是大大的红绒落地窗帘儿。墙角儿摆着一棵半人高的橡皮树,浓密的叶子碧绿透亮。一台三十四寸的大彩电。棕色家具,木格里摆设着一些精巧的工艺品。一个很温馨的家,我想。
这时候,金洁已经脱光衣服,在卫生间里开始冲澡了。门大开着,她冲着我笑:一块来洗啊!我扶着门框,微笑着看着她。灯光下的金洁毫不羞涩。她仰着头,任流水瀑布似地泻向她的身上。你和你老婆在一块洗过澡吗?金洁问。经常洗,我说。我们从来没有过,金洁说,我要求过他两次,但他从来不和我一块洗,他嫌烦。也是一种情趣啊!我说。是的,我也是这么想。她说。我脱光衣服,走进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啊……金洁仰着脖子,伸出双臂,捧住了我的脸。老公!你该是我的老公啊!金洁说。
水哗哗地流着。
我缓慢地,但很有力地把我的宝贝儿插到了金洁的身体里面。她叫起来。她象哭似地叫起来。我的老公啊!她叫。我心静如水。我是在搞我的女人。她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十三年前,她就应该属于我!我双手箍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把我十三年来的感情送给她。金洁!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喊。
擦干身子,我和金洁相拥而卧。双人床柔软而宽大,屋里弥漫着怡人的光线。刚刚冲完澡,皮肤是那样的光滑而有香味。金洁闭着眼,任我跪在她的身边,一寸寸地吻遍她的肌肤;她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恣情地放纵着自己。金洁是饥饿的,她的全身还是那么样的敏感;她就好像是一块还没有被耕种过的土地。吻到她的敏感处,她竟然微微地颤抖。有时她突然伸出手,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头发。她不停地在呻吟!
面对赤身裸体的金洁,我突然盟生了一种责任,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责任!金洁,她有权利做一个最幸福的女人!一个相对男人而言的真正的女人!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简直是豪情万丈!我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青年时代!
我把金洁压在身下,紧紧地搂着她,无比猛烈地攻击她。金洁举着两腿,也拼命地夹紧了我,好像要把我挤成烂泥一样。金洁!金洁!我的女人!我在喉咙里喊。老公!老公!我快要死了!金洁在我的身下叫。她象是在哭,也象是笑!金洁象一只热水中的白虾,剧烈地弯曲着自己的身子。向天求救,救她出地狱之中;向主求救,救她来天堂之上。苍天啊!你救救世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