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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口吐人言，而是小猴子似乎是个小哑巴，它只能用手语说话。白浩然曾经和妖怪们打过很长时间交道，或者说，他从小就是跟妖怪一起长大的，手语他也懂的。

小猴子的手语说的是很远的地方，距离大概要一个月的路程。白浩然坐在沙发上，小猴子就坐在他旁边，白浩然看着小猴子说道：“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猴子继续用手语回答道：“为了救人，屋子里的老奶奶差点儿就死了，是被家里的儿女虐待的。”

“是你救了老奶奶？”小白糖好奇的问道。

小猴子看向白糖，它善意的眨眨眼，接着用手继续比划道：“老奶奶有恩于我，我是来报恩的。这些日子她的子女想逼死，她然后霸占这个地方，所以，他们是很坏的人类。”

白浩然反问道：“小猴子，你是不是用自己的灵气滋养这里的老奶奶，让她延长着寿命？”

小猴子又比划道：“是的，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一只灵猴，我没有高深的法术能让她起死回生。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好朋友晶菱儿，但她好像有事情耽误了。只要她到了，老奶奶一定就有救了。”

“晶菱儿？那是谁？”白浩然诧异的反问道。

小猴子继续比划道，“我的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我们在一座山里修炼。”

“你这位朋友她能起死回生么？”白浩然诧异的问道。

小猴子摇摇头，它继续比划道：“这世界上起死回生也只有传说之中才有，我只能保证老人没死，然后剩下的就是一直等着她来。”

“原来是这样，那么另外的妖怪是怎么回事儿？”白浩然不解的反问道。

“是老人的儿女，他们将消息走漏，有人盯上了我。因为我对于一些人类来说很有用，能够提升他们的修为，但这只是他们的痴心妄想。我希望你们能除掉它，它已经丧失了理智，十分的危险。”小猴子比划到这里伸出了手臂。

白浩然伸过手拨开小猴子的绒毛，结果发现它的手臂上有一道粗糙的伤口。“原来是这样……小猴子，你放心好了，我会打走这只妖怪的，但希望请你朋友来了之后，你和他一起走吧。人妖殊途，你留在这里终究不是个办法。”

小猴子点点头，它打手语道：“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但我只想报答她对我的恩情。我不知道人类报恩是怎样的，但她救过我一命，至少我也要救她一命才能离开。”

“好吧，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帮助你。在你等待你朋友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来保证你和老太太的安全。相应的，你朋友只要来之后，你就要离开。可以么？”

小猴子点点头。

白浩然笑道：“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呢？”

小猴子比划道：“因为，你不是人。”

白浩然：“……”它应该不是在骂我，是吧？

第25话就算你瞧不起我也要说关门放白糖！

小猴子的最后话让白浩然一阵的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他现在到底算是什么种类，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想过好久。

从起死回生以来，白浩然一直纠结自己的身份问题。孟姐曾经跟他说过，他会成为很特殊的东西，僵尸？龙族？还是什么……白浩然对这件事所感的只有纠结。倒是白糖一直说他是龙族，这倒是让白浩然心里有些偏向，也许自己就是一个人形的龙族。根据白糖所说，龙血会侵蚀他的血脉，直到最后他会变成一条龙。看看白糖的小模样，白浩然觉得这事儿还是能接受的。所以说颜值还是很重要的。这要是白糖说他最后会变成一头肥猪，可能白浩然现在已经长痛不如短痛，自我了断了。

时间过的很快，眼见着天色黑了下来。白糖趁着夜色离开了王家大院，消失在村子的路口。白浩然和方忆安两个人则在王家大院里游荡着，等待着妖怪的到来。

夏末秋初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白浩然笑着问道：“方警官，外面冷吗？要是冷的话，你去车里等着好了。”

方忆安摇头笑道：“这有什么的，我没有那么娇贵。上次蹲坑抓罪犯的时候，那还是寒冬腊月呢！我们就蹲在小树林儿里守着，整整的三天三夜啊，我们一直都没挪开过。跟那时候比起来，现在也就算是个野游了。”

“不过那时候你抓的是人，这次见到的可未必是人了。”白浩然笑眯眯的说道。

方忆安也不反驳，只是眨眨眼睛，然后突然很好奇的问道：“对了，白浩然。你说妖怪怕子弹么？”

白浩然回道：“看是什么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