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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好自家傻儿子,不是十天半月的事情。
桃花岛一切还和走时一样,只是桃花已经败了,少了几分繁华多了几分韵味,黄涟泡在澡盆里,觉得自家爹爹越发难懂。
在他觉得自己会被拒绝教训的时候,自家爹爹没有拒绝,反而同意了。
在他觉得自己的手会被甩开,或者会被无视的时候,自家爹爹握住了。
可是就在他觉得,他们之间会有些什么发展的时候,自家爹爹除了练武根本看不见人影。
黄涟觉得他很忧郁,就算他易筋锻骨篇步入第二个阶段,马上可以通过疗伤篇,得到和正常人一样的身体,也无法掩盖他这层忧郁。
所以,为了能让黄药师多陪陪他,他练武不用催促也变得勤快起来。
而黄药师除了在自家傻儿子练武的时候陪着外,都在冯蘅的墓地,他本说要陪着冯蘅一辈子的,只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黄药师这一生只违背过自己誓言两次,第一次是离岛去找自家傻儿子和女儿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若说觉得不愧疚,那是假的,可是,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还要活着。
黄药师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人,他放不下黄涟,放不下自己的这个傻儿子,这个一点点侵入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情感,让自己放不下的傻儿子。
冯蘅的墓里放着黄药师搜集的所有珠宝古玩,冯蘅的墓里,都是黄药师亲手画下的画像。
他对冯蘅的感情毋庸置疑,只是……缓缓把三炷香插进香炉,黄药师站在冯蘅画像前,那里的冯蘅容貌秀美捏着花笑看前方,“阿衡……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
“阿衡,再见。”黄药师最后看了一眼冯蘅的画像,转身离去,在他离开后,伸手按下暮边一个石块,只听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很快一个厚石板降了下来,把墓地的入口给堵住了。
再见……阿衡。
第六十章
黄药师再见到自己傻儿子的时候,就见他正托着腮坐在海边,连自己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现。
“怎么了?”黄药师坐在自家傻儿子旁边,一身青色的长衫,漆黑的长发,像是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黄涟托着腮转过头看了眼黄药师,也不托腮了,换成双手抱膝,像个不倒翁一样直接往黄药师身上倒去。
若是换成别人,黄药师有最少五种方法躲开,可是现在这个耍赖的人是自家傻儿子,黄药师只得把不倒翁儿子搂在怀里,免得真的摔倒了。
黄涟靠在黄药师怀里,这下也不抱膝了,直接抱着黄药师的腰,叫道,“爹爹……”黄涟想问,爹爹,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娘,想问爹爹,你到底喜欢我吗?
可是黄涟不敢问。
就如黄涟一直知道黄药师在哪里一般,可是黄涟不敢去找,也不敢去打扰。
就连冯蘅的墓,黄涟都不敢再进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是进去了,是对冯蘅的一种亵渎。
是对黄药师和冯蘅之间感情的一种亵渎。
“我最后陪她一段时间。”黄药师从不解释,可以说是不屑解释的。
只是,在面对自家傻儿子的时候,他的原则总是一退再退。
“爹爹,开始疗伤吧。”黄涟脸上露出笑容,脸在黄药师怀里蹭啊蹭,“爹爹,我只是不安而已。”
黄药师没有说话,只是摸了下自家傻儿子的脑袋,说道,“走。”
黄涟点点头,虽有些舍不得黄药师的怀抱,还是松开了手,站起身,跟在黄药师的身后,往黄药师准备的地方走去。
因为要连着七天七夜,这桃花岛虽有五行八卦保护,却也不是绝对安全,黄药师另准备了地方,在里面也准备水和干粮。
当那大石头落下后,那个山洞就只能从里面打开,虽是山洞,洞口也被大石堵住,却一点也不阴森,甚至里面被黄药师布置的很是舒适。
山洞很简单,中间放了一个大床,床的周围是水和吃的,头顶是一颗夜明珠,散着柔和的光,山洞的四周也有一些小洞,外面的空气和光都从小洞里透过来。
黄涟和黄药师坐在大床上,《九阴真经》疗伤篇,是两人依着真经上的法门,同时运气用功,两人各出一掌,以黄药师的功力助黄涟疗伤。
这点并不难,难就难在七日七夜之间,两人手掌不可有片刻离开,两人气息相通,虽可说话,但决不可与第三人说一句话,更不可起立行走半步。若是有人前来打扰,不仅会前功尽弃,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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