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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蝉心里面咯噔一下,她暗道:坏了,自己该不会又说错话了吧?可,可我是照着云东告诉我说的呀……
小丫头心里面又是委屈又是不解,她低下头来,怯怯的看了看李云东一眼,又怯怯的看了看四周狂笑的学生们一眼,她脑袋越来越低,到后来像是恨不得要埋进胸口之中去了。
华老师在讲台上青筋乱跳,他说道:“这位同学,请你坐下。李云东同学,请你站起来。”
苏蝉哦的一声,怯怯的坐了下来,她又怯怯的看了一眼李云东,只见李云东正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她,低声道:“小妞啊小妞,我被你害惨了啦!”
苏蝉脑袋压得更低了,她哦了一声,坐在自己位置上,心里面反复嘟囔:我到底错哪儿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笑啊?
李云东一站起来,教室里面的学生们都大声欢呼了起来,甚至不仅是教室里面的学生,就连走廊外面都站满了学生,他们都是闻讯而来,想一睹李云东风采。
万幸的是,李云东没有辜负他们,果然有演了一场好戏。
一时间教室内外的学生们那叫一个群情激动,数不清的脸贴在教室玻璃窗上,数不清的手机被打开了摄像功能,拍着教室里面的一举一动。
面对如此欢呼,李云东如坐针毡,他干巴巴的笑了笑,对讲台上面色�绻�椎幕�鲜λ档溃骸盎�鲜Γ�涫怠���
他话没说完,华老师便大声怒道:“你不要说话,听我说!”
面对发飙的老师,李云东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华老师大声道:“我知道你在这个学校是明星学生,但也请你尊重一下我的职业,请尊重一下我的身份!我是老师,你只要在这个课堂上课,你就是我的学生!”
李云东满脸苦笑,他心道:我哪有不尊重你啊!
华老师见李云东不开口,他又道:“你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来来来,到讲台来,你来讲课,我来当学生,好不好?来,尤其是把口味重这个问题讲清楚!”
说完,他气鼓鼓的走下讲台,站到了讲台下面。
李云东哭笑不得,他正要说话,却听见教室里面和外面的学生们哄堂大笑了起来,他们一个个鼓噪道:“李云东,我们支持你!”
这声音喧嚣如同巨浪,吵得险些把人都给淹没了。
华老师见这些学生们这么起哄,他更生气了,拿着无线麦克风冷笑道:“去,讲清楚,你也体验一下当老师的感觉。不上来,全班考试集体扣成零分!”
这话一说,学生们顿时一片哗然,尤其是想要这么课学分的学生们,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看向李云东,仿佛在看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李云东见自己都**进死角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走到讲台上,干咳了一声,说道:“其实,这是一个误会……”
华老师在下面冷笑着打断他的话说道:“我们不要听误会,我们要听重口味的解释!”
这些学生们顿时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个鼓噪:“我们要听重口味的解释!”
李云东这个汗流浃背呀,他觉得自己宁愿去面对各大门派的围攻都比眼前这个场景来得好得多!
李云东擦了一把冷汗,思如电转的说道:“其实呢,我们中国上下五千年来,咏菊的诗人有很多,但其中最有名的是陶渊明,他做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名句。唐代白居易也写过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的诗句。黄巢也留下了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的佳句。”
李云东如数家珍的一个个数着曾经做过菊花诗的诗人,一时间学生们都安静了下来,他们不知道李云东为什么一个个数落这些诗人和他们的诗句,心中好奇,便静静的听他说话,台下的华老师脸上虽然生气,可心中却暗自点头:不错,倒是读过不少书,难怪在学校这么有名。看来上次他与严华当中辩论佛法的事情应该不是虚传。
李云东又道:“咏菊诗还有很多,譬如苏轼的‘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欲知却老延龄药,百草摧时始起花。’又譬如李白的‘可叹东篱菊,茎疏叶且微。虽言异兰蕙,亦自有芳菲。再譬如杜甫的‘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旧摘人频异,轻香酒暂随。’”
李云东如同连珠炮一般举出这些曾经做过菊花诗的诗人,半点没有停顿,学生们都是识货之人,一时间无人心中不为李云东的强记博闻而暗自喝彩,但他们同时心中又越发的奇怪:李云东举出这么多咏过菊花诗的诗人和诗句干什么?这跟重口味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