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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染病了?”那亚森觑了葛花仙一眼。
这回,葛花仙可火大了!“你都是这样看病的吗?”
他以中文,学着她当初在机场对他说话的方式道:“你有麻烦了!有一个花心、带性病的丈夫,你也可能因为乒乓球效应带病生活,最好去妇产科彻底检查—下,免得终日惶惶不安。”话落,他便将贝克汉的病况一一记录下来,电脑单据也在这时输出。
护士立刻拿到他们的面前,“请先付款,再领药,七日后再回诊。”
“请将单据交给我太太。”贝克汉故作疼痛状,先溜了出去。
她抓着帐单,怒火中烧的睇着那亚森,“我为什么要付帐?”
“因为你是他的太太。”说着的同时,他的心头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她用力掐着帐单,低声咒道:“真是见鬼了!”倏地转身就走。
他喊住她:“别忘了下个星期带你先生回诊。”
“他不是我先生!”她迅速丢下一句话,快步离开。
他听她这么说,竟莫名地欢喜起来,旋即又被另一种负面的情绪取代。
她可能还是贝克汉的妻子,只是因为对方做了她痛恨的事,所以她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夫妻关系。
忽然,他恨起自己的情绪,为何因为这么个不相关的女人而受到影响。
他不该一回到法国就上班,而是该回到普罗旺斯的农庄,享受紫色薰衣草的洗礼才对!
他当机立断按下内线,“取消所有的约诊。我要休假。”
接着,他又拨了一通电话给他在普罗旺斯的管家,“莫里斯,我今天就回农庄,让罗平来接我。”
罗平是他的私人机师兼保镳。
“是的,先生。”莫里斯恭谨的回答。
付完帐单又重新坐回贝克汉车子的葛花仙,真的发飙了,“我要真相!你给我实话实说,一一说明白!”
“花仙我很抱歉,我只是不想为你惹麻烦。”
“你已经惹了!”她的口气夹火带炮。
“我很抱歉。”他一脸歉疚。
“够了!说清楚、讲明白。我们的‘爱的农庄'在哪里?还有你得病为什么我付药费?什么时候我变成你这该死的花心鬼的太太?”她一口气吼尽心中的不平与疑惑。
“先别急着生气,这里离普罗旺斯还有一段距离,医药费就算在我送你去农庄的费用上,公平吧?”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老天,你可真会算!”她惊嚷。
“法国人一向自豪各付各的,你应该明白这点。”他一点羞愧心也没有。
她气得转过头,看往窗外,心中不断暗忖,等她到了她的农庄,就会将这个小人给踢出去。
经过一段路程,天色渐暗,他们这部小车终于到了普罗旺斯。
可是眼前她看不到美丽的薰衣草花海,如麦穗初熟的迷迭香、百里香,或是薄荷草,而是一片未开垦、杂草丛生的荒地!
“爱的农庄”不过是一栋简陋的木屋,外加一堆几近人高的杂草!
葛花仙气得瞪着略显抱歉的贝克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他匆匆走下车,她则愤怒的拉开门跟着走出去。
“你当我是傻瓜,还是当我是个对草木的生长完全不懂的白痴?这些草像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吗!?”
“这——”
葛花仙一走近木屋时,双眼差点掉了下来,再也控制不住脾气地大吼:“贝克汉,你真的当我是傻瓜,这上面的法文写着的是——此农地为亚森集团所有,生人勿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
“说!”
“小仙仙,别生气。”
“我要实话,否则我会告你!”
轰隆!一阵雷声遽响,顶上的乌云瞬间化成豆大的雨滴洒下。
“我们先上车再讨论。”贝克汉抓着她的手臂。
她立刻甩开他,但还是妥协地上了车。
这晚,贝克汉将累坏了的葛花仙送到当地的一家小旅馆,并向她保证,明天一早就将问题弄清楚。
但当葛花仙喝过他给的“加味”饮料昏睡过去后,他便从她的皮包中,将她的护照及身分证明拿去柜台影印,再将她皮夹中的几张大钞顺手拿走,并留下一封信,匆匆落跑。
坐在车上的贝克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