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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有文字呢?确切时间还不能十分肯定。反正阿育王(约公元前275年—232年)时代已经有了文字。有了文字,佛典就能够写定。写定的时间可能早到公元前二世纪末。在这里又出了一个佛典梵文化的问题,这个现象可能与佛典的写定同时并举。什么叫“梵文化”?原来佛典的语言是俗语,主要是古代半摩揭陀语。后来,这种俗语由于种种原因,其中也包括政治方面的原因,不能适应需要。政治界和宗教界都想找一个能在全国都通用的语言,选来选去,只有原来被佛祖所拒绝的梵语最符合条件。于是就来了一个所谓“梵语复兴”(Sanskrit Renaissance)。佛典也借这个机会向梵文转化,这就是“梵文化”。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最初俗语成分较多,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俗语成分渐减,而梵文成分渐增。这样的语言就被称为“佛教梵语”或“混合梵语”(Hybrid Sanskrit)。
以上是我在《三论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这一篇论文中,对一九七六年在哥廷根举行的“最古佛教传承的语言”座谈会上所发表的论文的意见。论文的最后一部分中,我又综合地讨论了下面六个问题:
(一)什么叫“原始佛典”;(二)耆那教经典给我们的启示;(三)摩揭陀语残余的问题;(四)所谓“新方法”;(五)关于不能用“翻译”这个词的问题;(六)汉译律中一些有关语言的资料。
这些问题前面都有所涉及,我不再一一加以解释了。
4�《〈罗摩衍那〉在中国》(附英译文)
中国翻译印度古代典籍,虽然其量大得惊人,但几乎都是佛经。大史诗《罗摩衍那》虽然在印度影响广被,但因为不是佛经,所以在我的全译本出现以前的二千余年中中国并没有译本,至少对汉文可以这样说。我这一篇论文就是介绍《罗摩衍那》在中国许多民族中流传的情况的,共分以下几个部分:
回到祖国(30)
一,《罗摩衍那》留在古代汉译佛经中的痕迹;二,傣族;三,西藏;四,蒙古;五,新疆:(一)古和阗语,(二)吐火罗文A焉耆语;结束语。
前五部分的内容,我在这里不谈了,请读者参看原文。我只把“结束语”的内容稍加介绍。我谈了下列几个问题。
一、罗摩故事宣传什么思想?印度的两个大教派都想利用罗摩的故事为自己张目。印度教的《罗摩衍那》宣传的主要是道德伦常和一夫一妻制。佛教的《十车王本生》则把宣传重点放在忠孝上。至于《罗摩衍那》与佛教的关系,有一些问题我们还弄不清楚。两者同产生于东印度,为什么竟互不相知呢?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罗摩的故事晚于《梵书》,而早于释迦牟尼。
二、罗摩的故事传入中国以后,有关的民族都想利用它为自己的政治服务。傣族利用它美化封建领主制,美化佛教。藏族利用对罗摩盛世的宣传,来美化当地的统治者。
三、汉族翻译的罗摩的故事,则强调伦理道德方面,特别是忠和孝。我总怀疑这是译经的和尚强加上去的。中国古人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人一当了和尚,不许结婚,哪里来的“后”呢?而许多中国皇帝偏偏好以孝治天下。这似乎是一个无法解决的矛盾。于是中国佛教僧徒就特别强调孝,以博得统治者和人民大众的欢心,以利于佛教的传播。
四、中国人不大喜欢悲剧。罗摩故事在印度是一个悲剧,中国编译者则给了它一个带喜剧色彩的收尾。
五、罗摩的故事传到了中国,被一些民族涂上了民族色彩和地方色彩。
最后,我谈到了《清平山堂话本》卷三中的《陈巡检梅岭失妻记》。这个话本一方面与罗摩的故事有相似之处;另一方面,又与《西游记》的神猴孙悟空有某些瓜葛。这个问题有待于进一步的探讨。
顺便说一句:这篇论文有英译本。
5�《新博本吐火罗语A(焉耆语)〈弥勒会见记剧本〉第三十九张译释》
这里译释的是新博本《弥勒会见记剧本》第三十九张两页。详细说明已见一九八三年4,这里不再重复。
此文有英译文。见下面7。
6�《〈薄伽梵歌〉汉译本序》
我在这篇序言中主要介绍了印度三位学者对《薄伽梵歌》的意见,他们是高善必(D�D�Kosambi)、Basham和恰托巴底亚耶(Chattopadhyaya)。我认为,这三位学者对此书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