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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堕胎,两人都没经验。
又做了一次心电图还有相关的检查,缴完了所有的费用,文延陪着金海涛去人流的手术室。说是手术室,其实并不比那些开腔剖腹的大手术来的场面宏大。很多年轻的女人都在等着做人流,有男人陪着的很少,这不禁让文延觉得震惊,这也让他的心里得到宽慰,他还是对的起金海涛的。
轮到金海涛进去了。
金海涛很紧张,文延握紧了她的手说:“别怕,有我呢。”
这话说的让听看来分量不是很大,因为受罪的是女人。
“有没有带卫生巾或者护垫什么的。”里面的护士问金海涛,表情冷漠。
金海涛什么都没带,她回头望着在外等侯的文延,文延立刻跑过去,金海涛交代了一下,文延赶紧地跑下楼去买。
待他一路跑回来的时候,他在心里一直不停说着:希望这次平平安安,下次一定穿“雨衣”。
等他跑回来的时候,金海涛紧张地站在手术室的门口,看来是个小手术,很多人刚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有的人做的是药流,医生会不让走让留在那观看孕囊有没有流出来。金海涛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文延气喘吁吁地把要买的东西递给她,眼神里也满是慌张,他一下子这几天觉得身上的压力很大。
金海涛进去了,其间还回头看了几眼文延仿佛这是最后一次告别似的,文延此刻心里也难受的很,他忽然觉得金海涛也满好。他觉得男人天生就是贱种,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金海涛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虽然有文延陪着但是她内心冰凉。她为爱付出了全部,可是她觉得都是这么值得,但是上次文延的出轨又在她的脑海里回放,麻醉针的疼痛让她心纠在一起。她脑海还在反复着那个晚上的画面,她想着而冰冷的手术钳已经伸进了她的身体,她眼泪无声地流出来了。
“知道流眼泪就别瞎整。”两个护士小声地讲着。
可是她听的一清二楚,她咬住了嘴唇。
文延在外面长凳子上坐着等待,不时地有大着肚子的孕妇来来回回地走,她们在做检查。他很烦等得,后悔自己没买点报纸上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那手术室里不时地有女人出来,估计是刚做完,脸上都清一色的煞白,可能是疼痛把整张脸拉的都偏长,这又不得不让他关心起里面的金海涛来了,他觉得金海涛身体健壮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又想起学校那起跳楼案子来了,那男的确实不是他妈的什么东西,连他文延都不如,他能搞大了肚子他还能带来人流,那家伙简直不是吃粮食长大的,搞大了女人的肚子就知道装死猪。
想着想着,金海涛出来了他都不知道。
“文延。”金海涛无力地喊着。
“哦。”他从恍惚中上来去扶她。
金海涛的脸跟刚才的那些出来的女人的脸无例外,他扶着她坐下来,问她怎样。她说还好。
两个人都沉默了,金海涛依着他很久都没出声。
过了很久,文延才问:“什么时候可以走?”
“医生说要等等,看看有没有出血,如果没有出血就可以回去了。”金海涛无力地说。
“好,那我们等等。”文延把她的几缕乱发摸了一下,这个时候的女人是备受人疼的,因为是为他而流血的。
手术做的很好,因为金海涛的身体天生比较强壮,所以并没有出血。他们打的回去,晚上文延在外面的小吃部里给她买了红枣粥和一些她可口的吃的,天气很热,文延反而把风扇搬离她远远的。因为他从网上看到说女人流产不亚于生产,如果受凉护理不当容易有很多问题,比如不能在生产什么的。他虽然并不能陪着她过一辈子,但是他还是希望她以后能做一个好好的女人,过着她自己的人生,所以文延对金海涛呵护备至。
金海涛觉得这件事让她感到文延真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这一辈子非他不嫁。
作者有话要说:给花花,要花花啊。有很多事情都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的,所以只能写成这样了,感觉金海涛好可怜。
湖边抚温玉
事实上,金海涛的堕胎并没有让文延内疚多长时间,堕完胎金海涛就在租住的房子里基本没有再出来过,学校她更是没去过。文延给她买了个小电饭锅,也偶尔给她顺便从菜市场买些剥干净洗净的鱼什么的回来给她补补身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尽量的给她多盖些在肚子上免得受凉。
他依旧骑自行车到学校老图书馆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