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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之大,总会有神医能治你的病……”看他还在瞪自己,她迅速退到安全距离。
“……”
“你总要试试嘛!”瞪他的火焰似乎更旺盛了,她迅速逃跑。
早知道这些黑暗的封建残余分子没那么好相处——
还好自己够机灵,才没被这沙猪男人电到。——是吗?
留下辛于荆独自在屋里皱眉。
——要试吗?
隆冬,辛于荆出门了,据说是巡视辛家在全国各地的分号。
只有楚君知道,哼哼,这男人还是去找名医了。——算他明智。
春末,辛于荆回到临沆,辛家大宅传来爆炸性新闻——辛家老三章若溪有了,——But,男主角不是辛于荆。
据说章若溪怀孕已有3个多月,摆明了是在辛于荆出门后有的,现在女主角已经被休回老家了,是死是活再与辛家无关。
“唉——”厨房里长吁短叹,一干忠仆正在为家门不幸而伤感,除了楚君。
“哎呀,你们别这样嘛!”楚君试着劝解众人,“这总比生下来当成辛家的骨肉养大要好嘛!”
刷——14道冷箭射过,她又说错了什么?
“这——”又不关她的事,讲是非也得罪他们?
“少爷真可怜!”众老人家们还在哀叹。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是吗?还有三个美美的老婆陪他风流,有什么好可怜的?有什么好不幸的?
随后哀伤又归于平静,大宅与‘荷园’还是各自独立的生活着。
初夏的某夜。
哐哐哐——
是谁敲门这么用力,而且这么晚了,楚君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打开内园的门闩——
“谁呀?”扑面一股酒味。
“开门!”讨厌,那个臭男人,喝什么酒,三更半夜连家都找不着了吗?可惜,自己已经很不幸的打开了院门,唉!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作为一名称职的“下人”,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老板,你是不是要回大宅呀?我去叫福伯——”。
“不用!”辛于荆瞪着这个胆大的丫头,看她掩住鼻子的动作就知道她讨厌酒气,再看她嗔怪的眼神,一脸不屑,一股作弄她的欲望从心底升起,他顺势倾向她——
“过来——”她越是讨厌,自己越是要整她,看她不知在心里咒了自己多少回的眼神,心中却十分得意,就像年少时故意和父亲作对的得意心情一样,辛于荆心中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楚君费劲的扶着这个重得要死的男人,秀眉轻拧,喝那么多酒,等一下摔死你才好,不,再吐个一塌糊涂更好,不不,最好是……她一路踉踉跄跄的扶着自己的“主子”,一边用心的咒骂着……
辛于荆一面把自己的大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一面还恶意的对她喷着酒气,看着她越发嫌恶的表情,不知不觉这几个月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难掩脸上的笑意,再把头靠在她的小肩膀上,心上突然有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小君,”再把酒气喷在她的脸上,看她把自己推,不,确切的说是扔到凳子上,心情越发大好,“去拿酒窖里的女儿红。”
“什么!你还要喝?”她瞪着他,不可否认,卸下冷淡伪装的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半眯朦胧的醉眼衬着他浓密的剑眉,再加上摇曳的烛光,她有一点迷惑了……
“怎么?快去啊!”那命令的口气点醒了楚君,喝喝喝!——喝死你!
碰!让女人搬那么重的酒坛子,有没有天理啊!
“小君,”辛于荆递给她一杯,“陪我喝。” 看她鼓得圆圆的眼睛,他的心情越来越好。
“什么?”她失声尖叫,工钱里面难道还有陪酒这一项吗?看他一副不容质疑的表情,楚君只好咬咬牙坐下。
“倒酒。”看她几乎要把酒杯捏碎,他真想痛快的大笑。
“怎么?不会是你出去了4个多月,没找到半个有用的方子吧?”瞪她干嘛,难道她猜对了。
“诺大的九州,居然没有一个大夫能治你的病?”她猛灌几口酒,楚君的眼睛已经有点模糊了。——也难怪,这个时代落后嘛!
“我没说我的——问题,”辛于荆只是喝,“我想看他们能不能看出我的——问题。”
这男人,不孕不育本来就是病,还死撑,“你不告诉人家,大夫怎么看得出来?”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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