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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正随着歌谣肆意扭动着身躯的男女们,郁闷的端起了身前的酒杯,大啜了一口,抬手擦擦嘴,顺带着又瞟了一眼手腕上的石英表,更加郁闷了。
尼玛,不带这么整人的!7点30分开的局,愣是生生拖了一个钟还不来,偏生还得让他来着等,搞得如今进退两难的,里面估计早就打得热火朝天了,而他只能在这喝闷酒?!
胡诉越想越气,“嘭”的锤了一下桌子,想:他丫的要是再不来,老子就……就就……
倏地,后背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一句话顺带着从耳畔飘过。
“想什么呢?一脸猥琐。”
胡诉浑身一颤,手中的高脚杯便连带着杯子内的酒水,瞬间变成了一道靓丽的抛物线,与站在那的调酒师来了次亲密接触。
看着隔着一个吧台站着,迅速黑下脸的调酒师,胡诉的大脑终于“轰”的一下,死机了。
面对如此戏剧性的突发状况,祁流忍不住狠狠拍了下明显已经傻掉了的某人的后脑勺,然后认命的掏出钱包道:“今晚休假吧,你缺勤的工资由我补发。”
只见那人死死瞪了一眼胡诉,不屑的哼了一声后,张口就要了五千。
胡诉一听,立刻暴跳如雷。
“什么?5000?一个晚上赚5000,你是调酒还是卖身啊?”然后摆出一副了然的样子继续道,“哦~莫不是你还兼职当鸭鸭?”
调酒师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咬牙怔在那里半天才出言反驳道:“衣服总要赔偿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胡诉更气,怪叫一声后说:“赔衣服是吧?你的衣服是镶金还是度钻了?哪个陵墓出土的?清朝还是明朝?要敲诈是吧,老子教你!手持玩具枪,头顶黑丝袜,出门朝左拐,只要是门口有提款机的,就冲进店内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所有的钱……”
祁流按住隐隐跳动的太阳穴,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把提回前方那个颇有泼妇气势的某人,朝他冷冷一瞥,无声警告着“闭嘴”。
胡诉愣了下,气势立马弱了下去,懦懦的补充着未完的话:“那……那所有的钱就都归你了……”越来越小的音调到最后竟是没了声息。
那低眉顺眼又带着畏惧的模样到活像是正在家长更前接受教育的小p孩。
看他彻底闭了嘴,祁流这才打开钱包随意抽了张银行卡,随手一甩扔在吧台上,淡淡道:“刷卡。”
“大哥,这……”在祁流回头给他一记“眼刀”之前,胡诉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迅速闭上嘴,摸样装的格外可怜。
不料祁流别说理他了,就是连余光给没舍得给他留点,只是在那调酒师东掏掏西抓抓的搜出一台刷卡器的时候拿起桌上暗黑色却闪着银光的银行卡快速刷过刷卡区,接着“嘀嘀嘀”的按下密码。
胡诉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动作,也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感受,只是似有一种名为“惆怅”的物质变成一股青烟,袅袅升起,然后不断地扩大再扩大,蔓延又蔓延……
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他也决计不可能因此怪他,只是…只是……
【肆】第七话 插曲,忆往昔(2)
轻轻撇开头,掩去了眼中的失落。
祁流流利的干完一系列的动作,末了露出一脸玩味的笑容,邪气的让那调酒顺瞬间觉得一阵阴风飘过,搜搜的钻进脊背带起一串的鸡皮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身子不可遏制的抖了抖,然后便听到他开口。
“这次确是我们有错在先,所以我不追究,但是……”突然华锋一改,“若是因此怀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或是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我保证——接下来的每一天,你必不可能好过。”
不顾身后恍如见鬼的眼神,祁流走到胡诉身边,张口便问:“几号房?”继而又补充道:“怎么选在这种地方?”
胡诉低头闷闷的回:“贵族包厢m9。”对于后一个问题显然是呆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继续解释:“大致是……方便……额……办事吧。”
祁流没再说话,只是任谁都看得出眼底的一片寒霜。
沉淀了一下情绪的祁流斜睨了胡诉一眼后,无奈的轻叹了口气,侧着头有些不自在的说:“我懂,但这是他的场子,不适合。”
胡诉闻言一愣。是了!他怎么可以忘了!这是纪年组的局,而纪年是……她的哥哥。可是,他说,他懂。
胡诉朝祁流看去,却又似是透过斑驳的光影看到了尘封在记忆旮旯里的很久很久前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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