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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子很奏效。被护送着通过安检以后,凯蒂戴着淑女帽穿着衣服长驱直入穿过机场到了安全门前面,然后跳到等待区的椅子上,很快她就被喜爱她的新粉丝们淹没了。疲惫不已的旅客们甚至排着队来抚弄她,小孩子则喂她吃手里的零食,一些人给她照相。一位水兵走过来说看见一只狗令他的心脏舒服了很多。
有时候凯蒂会被人潮涌动的粉丝们吸引,伸出右前爪来“握手”,另一些时候,她忙着咬骨头,没心情被打扰,就对交新朋友没什么兴趣了,这时她会转过头来,好像对我说:“爸……我忙着呢……我不可能同每个人都讲上两句啊!”
之后我们就登上飞机。我们通常坐在飞机的防水隔板后边,凯蒂会在地板上打盹儿,如果旁边没人坐,凯蒂就会舒适地蜷伏在椅子上,喝上一杯水吃几颗坚果或者几根土豆条。每次空乘人员过来的时候,我都小心翼翼,不看着他们的嘴唇时绝不作答,以防露出破绽。不过好在凯蒂的可爱给我带来了信誉,至今没出过状况,一次也没有。
事后回顾,我也许根本就不应该把凯蒂宣布为导聋犬,这对于那些辛勤服务主人的忠实动物们是一种不敬,他们勤勤恳恳地帮助主人注意火灾警报、电话铃声、炊煮计时器、敲门声甚至闯空门的小偷等突发状况。但当时我不顾一切地想要带着凯蒂并且保护她不受被关进货舱之苦,不得已出此下策。
我们一下飞机就径直到了比弗利山酒店(这是我经常待的地方),接着被带到了主楼后面的一栋平房里,凯蒂在房子周围活蹦乱跳,到处嗅探,还跑到外边繁盛的花园里像一只好莱坞猎犬一般尽情享受加州阳光的味道。
最令人难忘的一次旅程发生在一九九零年二月我们去采访贝特·米德勒的途中。开始采访前一晚,我们住在7A号平房中,这套房有漂亮的棕榈树荫庇,还有天然生长的花朵和藤蔓。这儿的环境就像一剂强力补药,消除了我和凯蒂的孤独感和烦躁感。那天晚上,凯蒂把早两礼拜才做好的美容弄得一团糟,浑身上下的毛皱皱巴巴的,于是我决定给她洗个澡,虽然此前我从来没给她洗过,这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她滑溜得就跟个冰西瓜似的,在瓷浴盆里溜来溜去,我不小心把香波弄进了凯蒂的眼睛里,凯蒂不舒服得脸都抽了起来,花了好长时间才给她冲干净,光抓住她就费了老大力气。这家伙把浴盆里的水弄得到处都是,溅得我一身透湿,我只好把上衣给脱了,没承想她的爪子锋利得很,戳得我大声叫唤:“哎哟,好痛!”
我好不容易把凯蒂给洗干净,吹干成毛绒绒的样子,正准备带她出门遛遛,刚把门打开,她就闪电般开溜了,我狂奔出去追这淘气鬼,在刮着风的小路上到处搜寻了半天。
过了几分钟,一个男声传过来:“这是你的狗吗?”我循声望去,旁边一栋平房的门口站着喜剧演员阿兰·金,凯蒂被他抱在怀里,一脸认罪的表情,阿兰用左手把凯蒂递给了我,右手拿着,他嘴里烟喷出了一口烟,“这狗看上去好面熟啊,但如果你打算把她从我手里带走的话,哪天让我带她玩一天怎样?”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与“星”同行(4)
第二天上午,我们在宾馆套房里见到了被称为“占星师M小姐”的贝蒂·米勒,因为平时看惯了她在舞台上狂热奔放的表演和精致繁复的妆扮,我见到面前这位穿着朴素、身材小巧、表情严肃的女性时吃了一惊。她不经意地穿着一件白色毛衣和一条黑色裤子,架着一副绿框眼镜,未施脂粉,从各个方面看来都很朴实。见到我的狗她也很高兴,总比见到另一个纠缠不休的记者好得多,她如是说道。
“这次采访好像跟平常不同啊,”贝蒂带着挖苦口气说道,很明显她对凯蒂比对我有兴趣得多,“我的,我的,我的小妮子,你太可爱了,”贝蒂柔声哄着凯蒂,抓着凯蒂的两只前爪把她提溜了起来,凯蒂的两只后爪则悬在空中,“她多大了?”
“两岁——最难对付的年纪。”我笑道,正说着凯蒂就从贝蒂怀里挣脱了。
“你介不介意我把她抱到腿上?”
“完全不。”
之后的两小时里,米勒跟我聊起她的电影还有生活经历,凯蒂则蜷成一团打着鼾睡在“占星师M小姐”的腿上。米勒与我相谈时甚为投入,情绪起伏明显,前一分钟她还显得严肃害羞易受伤,下一分钟就变得幽默搞笑风情万种。
那天贝蒂跟我说:“我身体里有两个灵魂,一个女公爵,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