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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伦顽皮一笑,反驳说:“那你不就是个小老太婆了?”
她搭着他的肩,他搂着她的肩,两人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就像那个舞池是他们的地盘,就像王子和公主。
旁人跳着跳着,都停了下来,目光不能从一对璧人身上移开,这种奢华的舞,风头无人能及。
他们陶醉在浪漫的音乐里,醉人的灯光里,他们自己如梦般的舞蹈里。
飞飞才是最好的
沈斌又喝了一口酒,看着舞池中来来回回的一对人儿,他们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奈何天意弄人。
回头想想,御谦已经走了三年,这三年来,飞飞做了很多壮举,吃尽了苦头,本来是大家闺秀的她,却要抛头露出来卖唱,卖笑来赚钱。
每次沈斌劝飞飞别唱了,她总是说那是一种艺术,她说他不懂得欣赏,有代沟了,他老了……说到最后,他往往无言反驳。
比起三年前,飞飞更成熟了,更美丽,也更伶牙俐齿,更懂得保护自己了。
华伦对飞飞的爱一如往昔,这份感情沈斌最清楚了,但他每次提起这件事,飞飞总藉着别的事来叉开话题。其实沈斌知道,飞飞并不是不懂,只是,她的心里依旧只有一个人,容不下第二个,从那首《风花雪月》的歌词中,便不难知道这一点。
沈斌又何尝不是十分挂念那个老朋友,一起的日子还历历在目,眨眼间却已是天人相隔三年了。
御谦,你在那边还好吗?我们都好想你!飞飞已经这样子,你看到了吗?若你泉下有知,就保佑她快点从过去的阴影走出来,敞开心扉去接纳华伦吧!
一曲停了,飞飞走过来,奇怪地看着沈斌说:“六哥,你拿着酒杯干什么,杯里没酒。”
沈斌看了看空空的杯子,尴尬地笑了笑,将杯子放下,说:“我正准备倒酒。”
“少喝点。”
“行啦,你快变管家婆了。”沈斌自斟自饮起来。他并非喜爱怀中物,只是有时心瘾来了,控制不住。
坐了一会儿,飞飞托着腮子在微笑,华伦静静地看别人跳舞,而沈斌在喝酒,谁也不出声。
又半晌后,飞飞终于低声问沈斌:“我妈她还好吗?”
“你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看呢,你明知道四娘每个周未都会到喜悦楼搓麻将的。”沈斌淡淡地说。
“当我没问。”
“可是我听见,你明明就是还关心她。”
“那又如何,你没听过,道不同,不相为谋。”
沈斌恍然大悟,原来飞飞还在为四娘的话而生气,这一对母女也都挺倔的,明明都关心对方,却谁也不愿先认错。飞飞通过他来打听四娘的消息,四娘也让沈斌照顾飞飞,他就只是当个传话筒的作用。
沈斌就觉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无论父母做了什么,都是为子女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沈斌终于说:“四娘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
沈斌是怕飞飞担心,才没有说出四娘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好,自从飞飞离家以后,她的地位一落千丈,在家里连个佣人都不如,她原来住的那幢让给了新来的七姨太,她早就搬到佣人房和佣人一起吃住,生活过得清苦,还要受各房姨太的欺侮。
曾经恩宠无限,如今落得如此下场,让人感叹世态炎凉啊。
飞飞的脸色黯了一下,冷冷说:“我一点都不担心她。风影快要上场了,我要进去换衣服准备伴舞了。风影才是红牌,你们别眨眼。”
沈斌和华伦都对她笑笑,望着她进了后台,其实两人心里并不关心风影唱得多好,他们是为看飞飞而来的,在他们心里,飞飞才是最好的。
……
“红姐,你就陪我去嘛,陪我去嘛。”爱丽拉着莫离的袖子,苦苦哀求。
“爱丽,我这件衣服是西洋货,很贵的,你扯烂了赔得起吗?”莫离拿开爱丽的禄山之爪,吓唬说。
爱丽扁着嘴,眼睛湿湿的,软软的声音说:“红姐,你就陪我去一次好吗?那个秋凰真是俊得杀死人,要是能让我跟他握个手,我死而无憾了。”
莫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子,嘲笑说:“那样的话,我更不能让你去了。”
“去嘛去嘛去嘛,红姐,我求求你了,顶多我发了月钱请你上凤凰楼吃一顿?”
莫离含笑摇头。
“我……我请你去看电影。”
莫离还是摇头。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爱丽是江郎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