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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这一切,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国朝为了扭转十年浩劫时不尊重理论知识酿出的苦果,结果在开放初期矫枉过正,又变得过于尊重理论知识而轻视实践技术。而百姓都是无辜的,只能和煎饼果子两面黄一样,一面煎焦了翻一面继续煎。超生超多了一夜结扎,结扎结久了一夜复通,忍受上帝模式操盘手们拍大腿拍出来的后遗症。
当然,因为记忆的流失,这些对后世社会细节的认识,在顾莫杰的脑海里已经模糊难辨了,留下的只是一股被提炼到最精髓状态的思想:一种对于前路无常、淡然看破的淡定感。
顾莫杰嘘出一口浊气,重重地躺回床上,在黑暗中拿出初音娘一号,愣愣地说:“貌似重来一次也不错,就算忘记了历史,好歹也知道了大方向的对错,不会把十年光阴花费在没用的努力读书上了。21世纪,脑子灵活最重要。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我重生之后的记忆会有如此剧烈的缺失和遗忘呢?”
问出这句话之后,顾莫杰才想起初音娘是个没有存货的手机,这个问题不是白问了么!
“算了,谅你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一点存货都没有:反正在未来人看来,知识都是予取予求的垃圾。”
“不,这个问题我还是可以回答你的。”
第三章 外挂貌似开反了?
“知道薛定谔的猫么?”初音娘没有直接回答顾莫杰最初的疑问,而是反问了一句。
幸好顾莫杰也算有点常识,这种泛泛而谈当然没有障碍。
“知道,无非是个比喻——盒子里有一只猫,还有一块有可能衰变释放辐射的重元素。反正根据量子论,衰变是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不发生的随机事件,没有规律可循。而只有人们打开盒子观察猫是否死了时,结果才被人们确定——薛定谔更进一步抽象了这个模型,把‘观测’设为‘决定’结果的一个要素,也就是认为,如果猫死了,那也是被人打开盒子‘看’的这个动作‘看死’的,如果人不去看,那么猫的死活就可以不被定性,一直以量子叠加态存在下去——有可能生,也有可能死。
当然这个说法完全不适合我们理解的宏观世界:我们从小被教育的都是,宏观世界都是客观一定的,观测并不影响结果。150分满分的卷子考了130分,在我卷子交上去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不会因为我是否去查分数而改变。”
“说的很不错,看来你物理学很有天赋,而且形象思维的类比能力也很突出。”
初音娘赞许了顾莫杰一句,但是旋即引来的却是顾莫杰的又一阵惊呼。
“等等!不对!”顾莫杰似乎被提醒了一样,惊诧地反问:“为什么我忘了后面十年人生经历,但是却能记得‘薛定谔的猫’呢?我很肯定我高中里没读过这东西,都是大学里之后凭着个人兴趣慢慢看来的……但是书名我也不记得了。”
“你能够意识到这一点,那真是很好,我有一些相信了——四十多年后,就是你才配有这个资格,把我发明出来,不是么——静下来,仔细想想,归纳一下,看看你记住了些什么,又忘记了什么。”
初音娘的声音,终于从一开始听不出年龄的魔性频率,逐步向少女的诱惑音色转变,似乎充满了期许。让人不敢相信莫非冰冷的机器也能有情感,还是未来的人工智能已经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顾莫杰在初音娘的循循善诱之下沉思了很久,把大脑里的东西回顾了个七七八八,随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归纳过了。脑海中还能记起来的,无非是大学里学过的一些理工科课程,还有英语日语方面的外语知识,读过的古典名著、文理科各类扫盲读物等等。但是未来十年内的时政大事、股市涨跌、新创作的网络小说、电影大片、世界杯奥运会比赛结果这些,就算我确认自己看过,如今也一点都不记得了。连自己的人生经历也变得很模糊。”
初音娘似乎发出了一声更显期许的暗叹,说道:“你很聪明,归纳得很好——所以,那些‘无论你知道还是不知道,都不会因之改变的知识’,在你量子化逆流的那一刻,是可以完全保留的。而你有可能去改变的部分,在量子化逆流的时候,会遭受严重的洗去效应。这是量子数据完成时间线逆流时的一项基本法则——也是初音娘一号里面必须本地存储的唯一一条最高准则。这一条准则,我不用连接云端数据库,就能回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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