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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没让自己拖后腿了。”
“不好意思,你的努力没有效果。”
察觉到这些,他眼里黯然,低下头,道:“对不起。”
“……”
“那,钟小姐过去到现在,只喜欢一个人,是李大哥,钟小姐不喜欢我。这样说可以么?”
我听了这话,这才把枪移开。沉默了好几秒,我收起枪擦了擦,又放回了腰间。然而,才转身,我听见他咳嗽两声,轻轻地道:“那我以后,不喊钟小姐,叫你的名字可以么?”
听到这里,我一愣。随即听背后那人欢快地道:“小艾~~”
这称呼才出口,我瞪大白目。敢情他根本没把我的警告放心里么?但是一回头,见他对着我笑呵呵的,我忙又转回身,结巴地道:“随,随便你。”
听了这个,他显得很开心:“好的~我知道了,小艾。”
听他突然又这么开心,我一时无语。然而半晌只能咳嗽一声,干巴巴地命令道:“我现在要拷问禾虹……你哪里也不要去,好好休息!”
老衣柜
现在已经凌晨4点多了,按照道理说夜晚过去一大半了,然而天却没有半点要亮起来的意思。只有一点变化,雾气更大了,湿冷湿冷的,摸一把窗栏湿一把手。
在夏兰山房间的一张很大的老紫檀木桌上我把囚鬼瓶放了上去。而就在这瓶子里现在放着最为关键的人物,禾虹。
虽然说鬼魂到了我的手里通常是任由宰割,然而我按照惯例倒还是要好好对它们。
在瓶子两侧准备了蜡烛瓜果,我将一张早就存在我的包里的禾虹的照片摆放在了瓶子边。照片里的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子,在街上你可能随时就会碰见她,相貌算是美女,披着半长的乌发,面容清秀,脸上找不到一点污渍般的洁净,一双水灵的眼睛笑得很好,一切瞧来都很幸福,除了或许是多次拍照后已经发僵而来不及摆好最佳状态的嘴角有些微微的下垂。但是也就是这微微下垂的嘴角给她带了几分忧伤和不详的预示,似乎昭示着她将来将要沉浸在灾难和悲伤之中。点上三只香,泼一杯水酒,也算是祭拜了。
有人好奇,水酒泼给谁喝?鬼都爱喝酒么?不,那是敬天神和地鬼的。他们才是酒鬼。佛家戒酒,然而天地鬼神不戒酒,这说起来也挺有趣。
做完类似于安灵法事的工作后,我才对着瓶子开口:“死后敬香的人越多积德也多,投的胎也就更好,我为你添了几柱香,很厚道了吧?因为你,想起来,除了你妈,那两个兄台外,也没有人还记得了吧?”
这话说完,瓶子只是静静地立在遗像边,寂寥的。遗像里的禾虹还在笑,然而却似乎不如刚才那样无忧无虑了,好似敷衍一样抬着眼角。
“好了,我不谈你死前的事情了。做了鬼,生前的东西永远都会叫人痛不欲生。但是我必须知道你和秦蓝都喜欢的那个男人的真身。我想你是很想报仇的。否则你不会骗我放你出吉利大厦,然后四处寻找秦蓝。”
话说完,瓶子还是静静地立着的,然而,我察觉到了几丝变化。抬头看着禾虹的遗像,我发现那照片里的人的眼睛变得空洞了,表情似乎开始变得失落而悲伤。之后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种沉默让人很不舒服,直到某一个刻我突然听见房间里的哪里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为那声音注意,微微一侧头,我看见放在拉上的窗帘后的一个老挝大红酸枝挂衣架轻轻地动了起来。
挂衣架上还挂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衫,那衣服在晾衣架移动的同时也微微地上下地摆动着衣服的袖子,仿佛是真的活人一样。等晾衣架完全移动到窗户的正中间时,那件衣服放下了一只袖子,轻轻地抬起另一只袖子,慢慢地指向了一个方向。那是这个房间的柜子。
“什么意思?柜子里有什么?”
我问,但是挂衣架不动了,衣服袖子也垂落了下来。等了十几秒,晓得她不会回答了(或许不能回答了),我明白几分,而坐在床头看着一切的夏川不自觉地问
“是不是她要我们打开柜子看看?”
打开衣柜?衣柜里头莫非藏着那个男人?这不是笑话么?觉得有些不安全,我不打算马上查看,只是询问:
“你外公在里头放了什么?”
可才问完我便觉得妥。夏川不受夏兰山宠爱,想要进这间屋子应该很难,更别说翻他衣柜。也就没多听他回答,干脆自己走向了衣柜。然而夏川很热心,他只一边穿外套一边紧忙跑过来:“我来帮你一起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