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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召回你的魂。”
美妇的樱桃小口此时夸张的向两边扩张再扩张,成了血盆大口,气得连话都讲得气喘吁吁,颠三倒四。
安可璃抖了一身,咖啡差点洒了出来。赶紧捂住耳朵,关掉麦克风,以防止噪音过大导致耳膜震裂。那是袁编大人,不就因事拖了半个月的稿,有必要如此凶神恶煞的要吃了她吗?为她赚钱的苦命奴隶又不止她安氏可璃一个。
她扁扁嘴,忿忿的回了一句。“你想吓死谁呀?国内大白天的,可不代表伦敦也有太阳。深更半夜的,三颗胆都会被你吓破。我自己也怕饿死的好不好?”连她这标准钱奴都还未紧张呢,那好命的贵妇尽瞎嚷嚷些什么。
“你这坏女人,竟敢关掉麦克风。怎么?不想听我讲话啦?我可是好心监督你,怕你交不了稿,看你到时喝西北风去。好在我时刻盯紧了你,才那么一会儿功夫,就敢给我偷懒?!你实在……”
遥远的东方过度里还有个喋喋不休的女人叽里呱啦个不停。安可璃理都懒得理她,这种夺命似的催稿方式已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女人着实是太闲没事做,竟还真的开着摄像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迫着她。她直接关掉MSN,霎时影像全无,一时间四周静寂得骇人。
她托着瓷杯,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静静的远眺,任由湿冷的雾气侵入温暖的房间,宽大及膝且单薄的男式T恤下,娇小的身躯噤噤冷刺了一下。
即使是大冷的深秋,她还是习惯洗完澡裸着身子,随便用条被单或T恤遮身,反正室内有暖气,生不了病的。
这时,东边已逐渐亮了起来,辽阔的庄园里没有任何高大的建筑能够遮挡住初阳的造访。她可以看到边远的云彩微染亮光,透着薄薄的晨雾散发而出,那是太阳即将出来的意味。
日出?她从未有过这等闲情逸致端着咖啡看日出。对她来说,这显然太过奢侈,就像她始终没法闲下心来舒舒服服的泡个澡一样。难道真如黎萱所说“天生的劳碌命”?
算了,人生苦短,享受跟没享受,到了最后,不还都得踏进棺材送去火葬化为灰烬,顶多再托付后人将自己的骨灰洒入大海或是觅个世外山林,也算浪漫一回。她在空惆怅,意为“假深沉”。
这个龟毛的女人她绝不会想到正因为人生苦短,才更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及时行乐,善待自己。
恍惚间,突然有只小小的纸飞机飘落在窗台,被纠缠勾住了,呈现在她面前,随着风动摇曳了几下,单薄的纸翼晃了晃,似乎在向她招手,渴望她收留。
奇怪?哪来的纸飞机?她用手掌磨了磨起着疙瘩的泛冷胳膊,抬起藕臂,好奇的捡起,摊放在手中仔细瞧着。小孩子的玩意儿!不错,除了孩子,还会有谁喜欢折纸飞机。
手中的纸飞机有点潮湿,冰冰冷冷,阴晦孤单。透着灯光,她可以看到一排深深浅浅的蓝色字迹从里面凸显出来。上面还有字?
她轻巧的将纸飞机打了开来,果然是这样。赫然入眼的几行英文工工整整的排列开,蓝色墨迹被潮冷的空气所袭已经有点花了,但仍可看得清楚写的什么。
“妈妈,您在天国好吗?您听得到了我的祷告吗?我想告诉您,昨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因为昨天晚上爸爸对我说‘早点休息’,那是爸爸第一次这么对我说。卡露说,如果每天折只纸飞机对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下愿望,不久后的将来就会实现。也许是因为我天天对着初升的太阳许愿,太阳被感动了。爸爸的话是关心吧?我想爸爸一定也是爱我的。您说对吧?真希望以后还能得到爸爸的关心。尼凯。”
天真的想法,孩子气的字迹,简短无华的几句显得苍白,却字字透出强烈的期盼渴求。
这是一个长期得不到父爱的孩子,她的心底不禁油然升起一股酸楚的怜爱,为孩子的愿望感到心疼。
等等……尼凯?那个孩子?!安可璃一怔,低下头,将揣在怀里的纸条再次摊开,仔细的将小飞机上的字眼重新看了一遍。“妈妈,您在天国好吗?”豆大的字眼与她正面对峙,她错愕了。
这……布莱恩特夫人已经过世了?
她震惊的张大了眼,难以相信。但,为何外界却对布莱恩特夫人的行踪没有个确切的说法?逝者已矣,虽无必要追究,但也不至于全面封锁消息吧?将消息封锁掉有何意义?还是说……另有隐情?难道,关于布莱恩特夫人,是个不可说的秘密?
刺冽的寒意灌了她一身,全身上下僵硬了起来。光裸的脚如踩针毡,她敏感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脖子缩了缩,随即伸出藕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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