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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大一双迷茫的眼凝视若他,只见他的眼里充满热情,每一束肌肉绷紧拱起,眼前的他令人迷眩:看着看着,她的脸无端地升起一股燥热,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一股强大的热力仿佛要撕裂她。
他的手抚上柔细的肌肤,感觉到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他俯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抚,“放松、放松……”
温柔的安抚奏效,大手下的身体逐渐放松,并趁她微启唇喘气时,他迅速吻住她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汪威伦徐缓的轻抚她每一吋的肌肤,将她身上的睡衣褪到腰间,然后从双腿下脱掉,那一身彷如春雪般漾着水光的胴体,不断地煽惑着他的心。
“你好美。”汪威伦嘶哑低语,凝视她的迷蒙双眸里净是激情,“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要信任我。”
那充满欲望的声音犹如一波波情欲的冲击着她,她微颤地道:“我相信你。”
他那温柔又大胆的爱抚,让她感觉自己快窒息、快溺毙;而他的嘴织出了一片魔网,将她的魂魄带离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汪威伦温柔且疼爱地缓缓进入她灼热的体内。
瞬间,她因撕裂的疼痛而紧抿着嘴、拧着眉。
他怔住!她果然还是处子之身!
他惊喜地抚着她的脸,“友竹。”眼中充满无尽的喜悦和兴奋。
他怕再一次伤害了她,强抑下狂乱的冲动,缓缓地让她享受欢爱的每一刻。
惊讶的痛只是瞬间即逝,她在他的带领下沉入另一种甜蜜的折磨,直落入无边无际的世界,两人共享着令人动心的狂喜境界,紧绷、痛楚都随着欢愉的暖流而消失,一股暖暖的甜蜜涌遍全身。
被单暖暖香香,昨天潘友竹抱着那赤裸精壮的身躯,将头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她觉得好安心、好舒服。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他不见了,她不禁眯起眼睛瞅着墙上的时钟。
“三点?”她错愕地眯着眼睛再看清楚。
是三点没错!
仰起头观看窗外,黑漆漆的,这么看来是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他不睡觉,会去哪儿?
潘友竹掀开被单,顿觉一阵冰凉袭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这才想起与他欢愉的那一幕,鲜活的浮现在脑海中,他男性强壮的身体打动她心底的那根弦。
霎时,她的双颊因激情的记忆而飞红。
将被单裹住身体,她试着一步一步、缓慢走出房间,客厅里没有一丝灯光。
他不在客厅。他会去哪里?
倏地发现有一个房间门缝下透出亮光,她一手扶着墙,一手紧抓着怕春光外泄的被单,徐缓走至那房间门前。
她的脸贴上房门,听见里面有交谈声。
她不禁感到讶异,三更半夜他在跟什么人说话?
她的脑子突然轰然一响。
难道?!是其它女客人?
她又气又急却又不敢惊动他,怕自己会就此失去他,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失去他!
再说当初就言明。她包养他一个月!
她索性趴在地上,透过门缝可以听得比较清楚……
汪威伦对着电脑视讯与白御龙聊天。
(你当真不愿意现身?她已发现你提早到台湾了。)
汪威伦当然知道白御龙口中指的她就是潘友梅。
“就算她知道我提早到台湾,那又怎么样?谁说我非得去展览会不可。”汪威伦板住脸冷笑。
(话是不错,可是……)白御龙嘴边勾起诡异邪笑,(如果让友梅知道,你现在和友竹在一起,又不给面子去趟展览会,那岂不是也让友竹的面子挂不住?)
汪威伦可不吃这一套,“她是她,友竹是友竹。”
(话是不错,但她们毕竟是同胞手足。)白御龙极力劝解。
“喂。”汪威伦微愠地将双手环在胸前,“到底我们是朋友,还是你是她的朋友,你为什么总是帮她说话?”
(不是我要帮她说话,其实现在各家媒体都守住这次的展览会,你以为他们当真是为了这次展览会吗?清醒点,兄弟,各家媒体都是冲你而来。)
“为我而来?太离谱了吧?”汪威伦半是调侃、半是不信。
(不信?台湾光是一年开的展览会有多少?简直数不清,这一次要不是冲着你这位海运总裁,又是欧洲皇室授颁的威伦子爵大人莅临,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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