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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否定得这么理直气壮。
“你的名字是倪小虾吗?”他突然这么问。我出现耳误了吗?不然我怎么会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开心,甚至兴奋?
小子,没想到还挺敏锐的嘛 ,这样就发现我的名字了。
“嗯嗯 。”我乖乖巧巧地作小家碧玉样。不知道这样看起来是不是特别淑女呢?倪妈妈老早就教诲我跟倪小鱼来着,在男生面前,特别是优秀(在我头脑中,帅就是优秀)男生面前,在提及自己的闺名之时,一定要含蓄,略带少女的羞涩(太多可是会被指认矫揉造作),微微颔首,好让男生知道你是品德优良,接受过良好教育,拥有较高素质(极度不明白略带羞涩与品德优不优良,接没接受过良好教育,拥不拥有较高素质有什么关系)。
事实证明倪妈妈纯属胡说八道,因为那小子用手扶着墙壁,在旁边吐得排山倒海,翻天覆地。
“喂,你至于吗?”我发誓这一刻我觉得要有多丢人有多丢人 ,要有多失败有多失败。为什么被我喜欢会是一种耻辱?为什么我刚装了一下淑女就有人会吐成这样?
他又变了一次魔术,又是一张纸帕,只是这次他不再递给我,而是兀自擦了擦已经泛青的嘴唇。他艰难地喘着气,脸色苍白,额头上细细密密布满了汗珠。
“喂,你别吓我。”这一刻我有些害怕。我没见过一个人的脸可以白成这样的,比长白山山顶的积雪还骇人的白吧?!
“别再喂喂喂地叫我啦!”他终于把头抬起来重新面对我,我承认这时我的喜悦都溢出了胸腔。呵呵,他没事。就是感觉他好虚弱哦。
“那你叫什么?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我是一只熊!”他认真无比地说。
“哈哈哈,笑死人了。熊?棕熊、黑熊还是狗熊?”
“北极熊。”他严肃无比。“而你,就是我这只北极熊最、、、”
我没让他说出来,因为我无意中瞥见裴莞歌的身影了,所以我一溜烟就跑了。我要去看他要去哪里,万一他想不开要干傻事呢,我得好好跟着他,不能再逾越三米的距离了。宝典上说得多对呀,远离了三米就会弄丢他,而超越了三米就会失去他。那么好吧,我宁愿永远保持在三米的距离,不后退,不前进。
十 有一种想念我很早就知道不能说出口
(1)“哇哇,腿好酸啊。”我迅速地捶了自己的小腿两三下,又赶紧跟上前去。裴莞歌怎么那么能走呢?如果我没数错的话,这应该是他走的第六条街了吧,呜呜,他没事把腿生这么长干嘛,他跨一步我就得跨两步,他只是走了六条街,可到了我这儿,几乎就是十二条街。我真的不确定自己还可以走下去,腿真的要断了!呜呜,可是他还在走耶,完全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前面好像有一个庞大的障碍物呢,可是还没看清楚,脚下一个趔趄,我已经狠狠地栽倒在地上。哗,天空好大好黑,这样狼狈、无助的感觉,为什么似曾相识呢?呜呜呜,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们。我终于蜷缩紧自己的身体,不可遏制地掉下泪来。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们,树,漾,小纱,还有,还有你,一只糟糕的猴子。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
我缓缓地睁开眼,“小鱼?小鱼,你怎么会在这?”
“姐姐姐,这是我们的家门口呀!”
我霍地坐起来,左盼右顾,晃晃脑袋,再睁大眼睛。“小鱼,好像真的是我们家门口呢。”只是,裴莞歌呢?我这才想起我是跟踪他来了这里。难道,他是故意把我送回来的吗?我立马站起身来,可是,哪里还会有他的影子。天,已经好黑了!
(2)倪小鱼扶我走进家去。“妈妈呢?还没回家吗?”
“是啊!”小鱼把我扶在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水。“姐,你刚才怎么会躺在路上?是生病了吗?”
“是吧,应该是生病了。”我冲小鱼困难地微笑。真的很累呢,感觉就像要虚脱了一般。我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开始做很漫长的梦,是小鱼小小的脸孔在哭泣,姐姐,陆青河说等我长大了要娶我;是敏轩幽伤的眼睛在滴泪,虾,为什么不替我好好爱他?是树幽怨的目光,静静地垂泪,倪小虾,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想顶替陶敏轩在你心中的地位就这么不可被原谅吗?是筱纱一个劲儿地呜咽,小虾,我想你了,你回来好不好?是川忧伤的脸在深深地仰望浩淼星空,倪小虾,你真的不肯原谅我了吗?
我在与他们背道而驰,距离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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