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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误解。
她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可是我的翻译呢!安凌宁小姐。”
这是他应邀参加开幕典礼的条件,他只是理所当然的接受而已,当他一提出需要翻译人员时,院方便自动自发地为他奉上安凌宁。
“翻译?”她的眉一紧,朝他俊挺的面孔睨了一眼。“你不是会说中文吗?还很标准呢!”
“可是,院长不知道,大家也不清楚。”他得意极了。
“你简直是……”她愤恨地咬牙,这人真是个恶魔,让人无法抗拒的随著他的意思走,可是她偏不想!
“我不要!我现在就去告诉院长,说你会中文!”
“无妨。”他无所谓的摊摊手,“不过我也会将那笔奖金收回。”
“什么奖金?”
“你以为刚结束扩建工程的医院,会有闲钱发红包吗?”他摇头嘲笑她的单纯。“这仍是一个以利益为主的社会,凌宁。”
第一次听到他喊她的名字,使她有些失措和失魂,他真的不一样了。
难道真的是……为了她而来?
尾声
聚集的人潮几乎挤爆了医院的出入口,为了开幕典礼而搭起的台子上,院长已守候在一侧,等待冈崎泉的出现,现场的喧哗和尖叫声犹如偶像签名会一般疯狂。
“记得一字不漏的为我翻译哦!”冈崎泉在安凌宁耳边轻轻的说。
她给了他一记白眼,人群使她紧张,她努力地想躲,却被塞了一支麦克风,之后硬是被推向台前。
“有劳你啦,安小姐!”
院长一见到她便如释重负的拍拍她的肩,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马上转身和冈崎泉握手。
睨著冈崎泉装腔作势的模样,她恨不得赏他一巴掌。
“他说什么?”院长急急忙忙转头询问她,冈崎泉叽哩呱啦的说了—串日文,正等待她的翻译。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前答:“他说他很高兴来到台湾,也很希望这一道没有白来,他将会带回一个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院长摸了摸脑袋,他不记得和冈崎泉有这种协议呀!“带什么东西?”
面对冈崎泉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的心情陷入低潮。
“院长问的话你也听到了,是什么东西?”
“我应得的礼物。”
冈崎泉眸里流转著令她感到陌生的幽光,使她的思绪瞬间混乱。
他又在说什么?她真的不明白,而且愈来愈胡涂了。
院长的呼唤声让她暂时得到解救,她看到冈崎泉向台前走去,嘴巴里却念念有词。
院长又拉住她问:“他又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只是说,剪刀在那里。”她恼怒的瞪著冈畸泉,小客气的低吼:“没事不要乱开口,我不想做没有意义的翻译。”
院长莫名其妙的望著她和冈崎泉之间看似不愉快的交谈,紧张的问:“他又说了什么?”
“他请你过去,时间不是到了吗?”她不耐烦的回答,觉得自己像极了冈崎泉的传声筒。
院长怀疑地看著她,索性下令:“等一下他说什么你就照实翻译,不管说了什么,记住。”
“是。”她扁扁嘴,没好气的又赏了冈崎泉一记白眼。
台下的人更多了,院内的工作人员也几乎全员出动,为的只是观看冈崎泉的身影,这也代表了他难以抗拒的魅力。
她有些发愣,从未看过这些人这样,每张脸孔上都充满了喜悦和期待,迎著阳光,他们丝毫不感到刺眼,炽烈的热情全因为一个陌生人。
她无法和这些人一样,因为她不是一个热情的人,也许算是冷情吧?即使她承认爱上冈崎泉,可是,她的心中仍然没有汹涌的情潮涌现。
听闻著熟悉的日文,她木然地翻译著,和台下热情的人成为极大的对比。
“我今天很高兴来到这里。”她的目光始终盯著脚背,一边翻译著,一边期望著这场灾难快快结束。
“今天我的真正目的其实只有一个。”
冈崎泉等待她翻译完后,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瞧她多么不专心哪。
院长又摸了摸头,满睑疑惑的看著这位远从日本而来的医生,不明白他的葫芦里到底正在卖什么药。
“我在半年前遗失了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东西。”
安凌宁没有注意到冈崎泉正朝她走近,更专心的踢著脚边的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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