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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样,她硬生生的吞下脆弱的泪水,把头扬得高高的,不让眼眶中积聚的泪水有机会落下。
“你不是需要一个男人安抚你的性欲吗?那么我是一个男人,由我来做也可以吧?”上杉丰自粗暴的握住她下巴,将她转面向自己然后将嘴巴覆盖上她的,狠狠的吻住她。
龙居静全身一僵,随即奋力的挣扎着想推开、躲开他,然而这换来的却只有让他愈加弄痛自己而已。
这个吻跟之前他们在空屋时的接吻截然不同,在空屋时是火辣醉人的,而现在的却像是在惩罚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可是他真的弄得自己好痛,不仅是双手的力道,就连吻都像个为食物而不择手段的饥饿男人,他咬得她好痛!
“不——”
在他喘息间惊骇的呼叫,龙居静拼命挣扎想甩开他的钳制,可是跟他比力道,她无异是以卵击石,他压根儿没有被她移动半分,相反的,还轻而易举的将她丢上床,栖身压上她。
挫败的泪水从她圆瞠的双眼滑落,动弹不得的龙居静直觉的害怕起来。他要强暴她吗?不!不要!
她的呐喊全被上杉丰自的嘴巴封住,她的挣扎则受制于他沉重的身体与粗暴的手腕。突然之间,她耳边响起了刺耳的破裂声,她身上的衣服有如纸糊般脆弱的被他一扯成两半,失去理智的他用身体压住她扭动不已的身子,用一只腿硬撑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侵入她的处女境地。
不——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让龙居静抑制不住的尖叫起来,然而她凄厉的叫声依然尽数落入他口中,而他就像只种马般在她身上不断与她进行交配的动作,发泄他的性欲——或者是怒气,直到一切结束后才翻身离开她。
之后,房内除了他微喘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他没开口说话,而她甚至维持着原先的姿势,连动都没动一下。
龙居静仰躺在床上,静静的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原木材,她告诉自己不要哭,因为这一切几乎可以说是她咎由自取的,毕竟爸爸不是一再交代她忘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以一个真正男人的身份去生活吗?而她却在他死后不足一个月便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这不是她咎由自取是什么?更何况她为什么要哭?又为了什么而哭?失贞吗?还是为了被强暴?根本就没有必要!
处女膜算什么?贞操又是什么?在二十世纪的现代它根本是个屁!几万块就能做一个了,她为什么要在乎它?况且她这一生又不可能会有嫁人的一天,她在乎它要干什么?
而关于强暴这件事就更好笑了,不是有句俗话说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吗?老实说她或许该感谢他刚刚替她上了一课,告诉她真正男人的可怕,今后她绝对会过得更小心、更好的,而这一切的教诲可以说都是他给的,她该要好好感谢他。不过算了,既然她刚刚才满足了他的欲望,这样一来一往也可以算是扯平了。
默默的注视着天花板,龙居静压制着体内另一股更鲜明,且这一辈子都不会去承认的情绪波动,面无表情的伸手抹去一直凝聚在眼眶中的泪水,双腿之间的痛楚让她必须咬牙忍受才能移动身体,她由另一头下床。
她的移动让同睡在一张床上,一直沉默不语的上杉丰自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面对她,在他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一切就已经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三十年的生涯,除了第一个十年他或许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纪录,但是接下来的二十年里他却从未再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纪录,即是他再愤怒,或是失去理智的时候,他总能在最后一刻前即时醒悟寻回自制力,可是刚刚他却……
强暴她?他怎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来?身为PSA的他竟然……竟然……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做出那种事?她又做了什么会让他气到失去理智的事了他到底是……该死的!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该死的!
今后他该拿她怎么办,他不可能娶她的,即使他愿意,正邪也不两立,除非……除非她愿意改邪归正的脱离黑龙组,但怎有可能?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上杉丰自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懊悔的想道,直到身旁的她突然动了起来,甚至移身下床,整个体重由床上消失,他才骤然翻过身拉住已下至床边的她。“你要去哪?”他惊恐的盯着她的眼,沉声问道,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惊恐什么。
没想到他会有此举动,赤裸裸的龙居静带着一脸惊涛骇浪的表情,迅速抓起原先被他扔至床边,已残破的衣裙遮掩自己,虽说那块破布根本遮不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