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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还是他心仪的女孩子。
书玉不耐烦的又转了个身。
“该死的赵言晏,该死的张岚曲!”书玉情急的咒骂起来!
这话要是给他老爹听到了,不被罚跪算盘才怪哩!
“不行。”书玉霍地一声,倏然的从床上弹跳起来,抓起了搁在椅背上的衣服裤子,稀哩呼噜的穿上,冲出了家门。“我得再回去老宅一趟,把所有的事给弄清楚。”
匆匆离开家中,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如箭般疾驰了出去。
微晨时,书玉再度来到了赵家老宅。
他毫不考虑的开了门,直冲到三楼的书房,扭开书房大门的那一瞬,书玉迟疑了一秒,然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踏进了书房。
晨曦淡金色的阳光,微微的透过玻璃,遍渡在书房中的角落,阳光的温暖,赶走了那股阴黯潮霉的味道。
书玉迅速的浏览着四周的书架,不禁屏气一叹。唉!仔细一瞧,书还真多,想要从中找出个头绪,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哩!
“好吧!别再抱怨了,开始工作了吧!”书玉一面说着,一面已经从最靠近书桌旁的书架开始动手。
一本一本厚重的书,布满了灰尘,书玉一面翻着,一面皱着眉头,道:“要是真的能把这屋子中的书全都看过一遍,想不变成才子也难。”
从晨间时分,到下午夕阳西下,书玉连午餐都没有时间吃,一整天翻阅着那些书,翻得他双臂疼痛,酸乏的举不起来。
“什么也没有!”书玉瘫在小沙发上,开始怀疑自己镇日不进一滴水、一粒米,如此做“苦工”的代价。他双眼盲直盯着眼前开启了一半的门扉。
突然,他的眸子亮了起来,他看见在门后,有个镶在墙壁上的暗柜——
他飞快的冲了过去,取出手边的钥匙,打开那极不明显的柜门。
“匡!”地,一大片木板掉了下来,蛛网陈封中,他看见了一只花色古朴的坛子,坛瓮的旁边,搁了一本厚厚的日记。
“奇怪!这是什么?酒吗?为什么藏在这里?难不成赵言晏除了才子外,也是个酒鬼?”现在书玉也跟着安敏叫“赵言晏”,“曾祖父”三个字,实在起不了什么尊敬长上的作用。他连曾祖文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哩!
“好紧卜”书玉十分用力,可是仍旧拔不开那坛子的盖子。书玉皱紧了眉宇,使出了全身的气力。“到底藏了什么宝贝,收藏得那么小心。”
“剥——”地一声,久封的盖子终于被书玉弄开了,他展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向坛口一探——
“啊!”书玉发出一声尖厉的大叫,眼珠子瞪得老大,嘴唇微张,不住的喘气。
“这……这……是……谁……?”书玉惊魂未甫,说话还有些结巴!
坛子里装的竟是一具白骨!
森森然,如假包换的一具白骨。
书玉跌倒在地,心脏剧烈的弹跳着,不受控制的,几乎就要跃出了胸膛。
足足有半个钟头,书玉只是两腿发软的呆坐在地板上,脑中千百条思绪急闪着,他却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老宅中竟藏着一具白骨?
这又是谁?
赵言晏吗?或者是张岚曲?
这瓮白骨是谁藏放在这儿的?祖父吗?
白骨怎能放在人住的宅第中?
这是老家始终空悬,没有住人的原因吗?
他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吗?
千百个问题,从他的脑海中窜出来,弄得他有几分心惊胆跳。
任谁再大胆,独自在一栋空屋中发现一具白骨,三魂七魄也要丢了一半吧!
书玉偷偷拿眼角瞥了那罐子一眼,正愁不知该如何处理时,那本陈旧的日记,跃入了他的视线。
这本日记和这坛子放在一块,或许,在其中可以找到其中的答案吧!
书玉伸手取了那本日记,想了想便摊开了看,在扉页的地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清扬的签名——赵言晏!
这是赵言晏的日记!
书玉再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是赵言晏的日记,那么里面一定有关于张岚曲的一些事情了!他迫不及待的打开内页,泛黄纸张上,鲜活的字迹一个个的跳入他的意识之中十月二十日晴光才好。
十月的上海已经有了晚秋的肃杀之气。
中国太多的文学作品中,讨论到秋天的题材,都是充满了悲凉之意,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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