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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让我离开小镇吧,我会感谢你的。”
“我不会放你,”龚淑瑶的目光变得勇敢而坚定,“这不是我在刁难你,而是你从门缝里看扁了人!”
“你别误会,我一向就没小看过你,”张炳卿无法解释,“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得罪你...”
[诉说] 煤油灯下,龚淑瑶憋红了脸,两眼蕴火,她终于坦露胸襟,任凭情绪一泻而下。
龚淑瑶:你说别误会?看究竟是谁误会了谁!我问你,以前,我冒险给你送信,你与那些学生混在一起,你可问过或者关照过我吗?那次,我特意等在码头路口找你说话,你当时还没有成家,我正是抗婚、想私奔却无路可寻,想讨你一个主意,可你有过一句明白的回应或者宽慰的话吗?后来工作了,我追随在你身后,不是说你对我没有任何的支持与帮助,但你能说你一向没有小看过我吗?你说你从来都没想过会得罪我,那只是因为你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可你知不知道,我却作梦也常常梦到你,梦到你丢下了我...你才是真正的铁石心肠,冷面无情!
张炳卿一时无言以对,龚淑瑶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她竟然扑在张炳卿的双腿上呜呜地哭了。
[对话6]这时,夜宵已经弄好,‘流浪狗’吧嗒吧嗒尝了几块野味,味道很不错,他从后院的厨房里出来。
流浪哥:好香啊,你们都下来吃夜宵吧!
张炳卿:啊,就下来了——(小声)你松松手,千万别这样...这不好!
龚淑瑶:不,除非你答应不提调动的事。
张炳卿:别的事好说,就这事就别为难我!
龚淑瑶:就这件事顶真,抛开这事,别的话都不好说!
张炳卿:你真是胡搅蛮缠,可要说你也得坐起来呀!
龚淑瑶:那你得抱起我来,我就是胡搅蛮缠!
‘流浪狗’: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还在争论些什么呀,野味一凉便没味道了。
[狂吻]楼上,龚淑瑶仍趴在张炳卿的腿跟前,一双手却拦腰搂住了他。一个叫‘放手’,一个喊‘就不’。
‘流浪狗’再次来催,并嚷着上楼来:“镇长,你又拿出什么好吃的东西来了,可别让炳老弟一人独占了啊!”
“快放手,”张炳卿挣脱不了,很是紧张,说:“不是我不想,可是,你不能让我对不起国芬呀,我求你了!”
‘流浪狗’上了楼梯,龚淑瑶突然站起来,一口把灯吹灭,搂着张炳卿左右开弓一连‘叭’了好几口:“你爱你的国芬,我爱我的炳哥,各爱个的,互不相干!”
‘流浪狗’大声叫喊:“你们怎么把灯灭了?点个灯下去吧,省了灯油,摔断了脚手不值!”
“谁会那么小气,我是拿灯来照你,一开门,给风扑灭了。”龚淑瑶点亮灯,站在了房门口。
[场景2]坦诚相见
近半个多月过去,开始,龚淑瑶与张炳卿都似有难堪,但随后便逐步趋于正常,只是在工作交往之余少了些言谈笑语。应该说,张炳卿的处境较为被动,他的情绪显得压抑而尴尬,似乎觉得离开小镇的事再也无法提及了。
龚淑瑶则注意到了这一点,当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侯,她会主动地扯出些闲话来,或者投过来一句关照的问话:“你老想些什么呀?”或者独自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做天和尚撞天钟,人人有本难念的经!”
这两天,龚淑瑶的心情更加畅快,简直是笑逐颜开,她多次把媚眼送向张炳卿:是顽皮,是欣慰,是得意,也是逗弄。
今天,张炳卿下班回家,妻子吴国芬高兴地迎这丈夫:“我家炳老大还很不错的,终于有本事闹到上党校学习去了!”
“你你听谁说?别信!”当时,张炳卿的心里很有些烦躁,“哪是上什么党校,怎么闹也没有用!”
“我听谁说?那你还不知道这事啰!上午,龚淑瑶来这里,说县委已经发出通知,决定你去省委党校学习两个月,过几天得动身去省城报到,她还说,是因为你坚持非要离开小镇不可,她才为这事奔走费力的,只希望你不是对她有意见才提出这个要求,否则,反而会把事情办错了,她又得招人的意见——龚淑瑶没与你说这些?”国芬似有忧虑,“难道你与她闹翻了,那也没必要太较真呀!”
“她与你说过不就行了?还得与我说什么——我跟她闹什么闹,她留下我也没什么好!”张炳卿立即明白过来。
[插叙] 刚才下班之前,整个一下午,龚淑瑶的闲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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