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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弓。
秋凌玉有点莫名其目地瞧着她说:“你这个鬼灵精笑什么?有什么值得你好笑的?莫非你已经闻到了什么气,心里早就有数了?”
房菲菲笑足笑够后,才转而一本正经地说:“我笑秋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对于这个吴小虎,你我跟他都不生,都知道他是半斤还是八两啊!你说侯省长跟他老爸是老关系,那么他老爸跟胡市长是不是老关系?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找胡市长,而是拐弯抹圈儿让你出面说人情,这里边到底有什么明堂呢?再说今晚上,你没看胡市长的态度嘛,这个人城府太深了,他始终都没说个囫囵话。你说,我们是办成了还是没办成?我们到底能不能办成呢?”
秋凌玉恍然大悟地说:“是啊,亏得你这个鬼灵精把这事给点破了!不过,胡市长可是把礼物收下了。这俗话可是说得好,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既收了人家的礼物,还不给人家办事吗?”
房菲菲又呵呵的笑了笑:“秋姐,这有什么奇怪的,有些人贪赃又卖法,有些人贪赃不卖法,有些人不贪赃也不卖法。你说胡市长算什么人?再说收下了算什么,他还可以退回来,现在怎么能说他就真的收下了?”
秋凌玉说:“哟,你这真还把我给问住了!看来这事还真不简单,不过也挺有意思的。我们干脆瞧瞧看,这出戏到底怎么唱下去,又是怎么收场的。”
房菲菲饶有风趣地说:“好啊,秋姐既然有这兴趣,我就陪秋姐看下去。啊,不,我也陪秋姐演下去。反正已上了这条船,只有随波逐流了。呵呵,但愿戏中的每个人,都有个较好的归宿。啊,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看明天那场戏咋唱吧。”房菲菲把话说到这儿,朝秋凌玉调皮的笑了笑,跟着闪身出去了。
房菲菲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却没有马上到洗浴间去洗浴,而是抱臂在房间里转起来。自从她见到胡启程,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下子中了魔,满脑子都是胡启程的影子在晃荡。她心里说:尊敬的胡大市长啊!你要是不收下那件礼物该多好,那你在本小姐的芳心里,将始终是高大可敬的。但你要是收下那件可恶的礼物,哼哼,你就什么也不是了!也真应了官场无清官,三年穷知县,十万雪花银,这句不知在民间已经流传多少年的箴言了。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真是没天日可见了。房菲菲转悠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可笑,一个跟人家沾不着边,八棍子栝不着的小女人,怎么学杞人忧天了?胡启程是清官还是大赃官,跟你有什么关系呀?老百姓见不见天日什么的,又关你的屁事啊?你只用管好你自己,干好你的事情就中啦!你这辈子有车有洋房,又有花不完的票子就中啦!别人的事,就凭你这个小女人,你又怎么管得了?
房菲菲想到这儿拉上了窗帘子,然后脱得只剩下两件小衣裳,欲到洗浴间去洗浴。但是女人的天性,遇到镜子总是想看看自己的形体,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更不会例外了。况且房菲菲至今还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郎君,算是个大龄的美女,就更注意自己的身材还有面部的变化了。还好,穿衣镜里出现的她,也许是经常参加体育锻炼加上注意保养的缘故,她仍然保持着青春女子的身姿,还有细嫩的肌肤,不知底细的人,谁也不会把她看成是已近三十岁的女人。按说,女人到这个年龄已经是婚姻的边缘了,但是房菲菲好像并不着急。因为在商海里遨游的时候,她亲眼见到那些英姿勃勃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都拜倒在那些腰包里揣满了金钱的丑陋富婆的裙子下,而有些年轻漂亮的小靓妹儿,却投怀入抱那些面目狰狞的老板们,这已是不足为奇的事情了。在这个金钱社会里,什么大男人小女人,有钱才永远是老大。就凭她这出众的姿色,还有她已经取得的成就,真要是想找男人的话,那些贪色或贪财如命的男人们,还不是挤得能从窗户里爬进来。只是这样的男人,也太不值得去爱了,也太不配她这优美的身材、还有冰雪聪明的心性了,而值得欣赏的男人,也实在是太难以找到了。房菲菲把这自己看足看够后,这才推开了洗浴间的那扇门。当她*身子,拧开水龙头让不冷不热的水雾淋浴到秀发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吴小虎。这个肚子里九曲十八弯尽是花花肠子的家伙,他为什么要死争这座宾馆呢?他先是把别人推出来,而他又在捣鼓什么呢?'e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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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
吴小虎今天带着随身人马来到故地临都时,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分。
自从吴小虎的老子吴文汉,在这个人才辈出的临都垮台后,吴小虎出于对这块地方的忌讳,也是出于对这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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