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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会吹箫的家伙也是他喽?”
他装傻的功夫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是啊。因为我妹妹离家出走,所以我怕那个人来问我有关我妹的下落,所以……”她努力的想让自己的离家出走合理化。
“你跟令妹一起住在夫家?”他挑她的语病。
“我家跟她夫家住得不远,我怕他找来。”她有点慌。
“也就是说,那个人是个十足的混帐东西喽?”他帮司徒绯玥下注解。
听到他这么说,司徒绯玥呆了好半天,等她把脑中的资讯整理清楚之后,只见她大声笑了起来。
司徒绯玥突如其来的反应,让岳珉珀有点疑惑。
“靖玺哥,你这么说好奇怪,好像在骂自己一样!你们都有相同的字,居然可以这样轻松的说他是混帐!”她笑得连泪都逼出来了。
我是在骂自己啊。
岳珉珀无奈的挤出了一个笑脸。知道她对于嫁给他是那么样的无怨无悔,他一颗心为她淌着血,因为自己那样对待她而心疼。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绯玥坚持要露宿荒野,说是想要体验当猎户的滋味。
在山里,她时而爬上树摘野果,时而涉水抓鱼,活像个野孩子似的,乐不思蜀。
“小蝶,我帮你们带了些……”
才从城里回来的岳珉珀,手上拿着买来的烧鸡,才开口说话,就看到司徒绯玥挽起袖口、卷着裤管坐在树下升火烤鱼。
“靖玺哥,你这几天都跑去城里做什么?一去就是大半天的,难不成是去哪找姑娘了?”这个问题,她已经忍很久了。
“只是有点事。”他并没有正面否认。
“原来你也是个风流鬼啊,都已经妻妾成群了,还到处寻芳!我可怜的嫂子喔。”司徒绯玥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于司徒绯玥酸溜溜的指控,岳珉珀很刻意的假装听不见。他是有重要的事要办,所以才会把她们丢在这荒山野岭,自己进城去;他并不想多解释什么,因为,等时候到了,她自然会知道他这几天去做了些什么。
岳珉琯看着司徒绯玥,脸上绽开了一朵笑靥,轻轻摇了摇头。
若不是早知道她是他的妻,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他会毫不怀疑的认定她只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公子哥儿。
“说,你在想什么?”
她拿起插鱼的尖树枝指着他,似乎还有点生气。
“想你为什么生气啊。”
他刻意靠上前,让那树枝的尖峰刺上他颈子。
“靖玺,你疯啦?!”司徒绯玥吓得把树枝放掉。
虽然她的反应不慢,但岳珉珀的颈项上已经被那尖峰划出一道血痕。
她急得冲上前去,用手抚着他脖子上的伤,心翻腾着,不断怪自己为什么要用那么危险的东西指着他;若是她反应再慢一点,他铁定会皮开肉绽。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轻轻靠在她耳畔说着。
他注意到她方才唤他时,忘了加称谓了。
感受到他在她耳畔留下的气息,司徒绯玥的心几乎要从口中一跃而出了。
她的心狂乱跳着,她的呼吸跟着心跳变着急促无比,她的脸已经发烫到没有知觉了。
司徒绯玥以极快的速度旋过身,冲到树后头躲了起来、她要自己冷静下来,她怎么能对她的拜把大哥脸红心跳啊!
岳珉珀扬起了嘴角。他喜欢看到她因为他而慌乱的样子,因为,唯有这种时候,她才不会像个野男孩,而是一个娇羞可人的女人。
“怕我吃了你不成?”
岳珉珀倾着头,绕到司徒绯玥身边。
“我刚怎么没有利穿你的脖子,省得你这样捉弄我!”
她怎么也不敢看他,一双眼死盯着地面瞧,就像是土里会突然冒出什么似的。
“后悔收手太快?还是后悔树枝不够尖?”他托起她的小脸,逼她直视自己。
“都是。”她给激得口不择言了。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拿起腰间的匕首,放在她手中。
他握着她的手,把匕首架在自己颈上。
那亮晃晃的刀刃陷入了他颈子里,一缕血红瞬间滴了下来。
“捉弄我很好玩吗?还是,拿自己开玩笑很有趣?”司徒绯玥眼中泛着泪,她强忍着不让泪落下。
“都是。”他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她没有看过这样的他!她一直以为她的白大哥是个温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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