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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又掀下几个官兵。朱龙飞舞动那根巨木,遏制官兵的进攻,同时再次提醒碧桃花道:“快夺马,向北跑,上山。”
碧桃花二话不说,截住一匹受惊前冲马匹,一个鹞子翻身飞上马背,再伸手拉住刘飞玲,轻轻一提,便把刘飞玲接到马背上,娇叱一声,绝尘而去。那条大狼獒黑罡风也尾随二女撤退了。乌孙、阿保动作也很快,夺马上马,毫不犹豫,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点也没让朱龙飞感到为难。这乌孙、阿保两个也算是明白人,既然留下帮不上忙,那就别留下添乱,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领队的军官勃然大怒,命令弓箭手一齐向朱龙飞放箭。朱龙飞眼看碧桃花等人跑远了,也无心恋战,他并没有夺马逃跑,而是把巨木当成撑竿,上屋顶去凉快。然后几个起落,闪得无踪无影。众官兵与其他江湖悍勇只能仰天哀叹,徒呼奈何。朱龙飞的轻功太厉害了,那些江湖枭雄们自愧不如,只能眼睁睁目送朱龙飞离去。
朱龙飞投北而行,翻过两座土丘,来到一个十字坡上,猜不出碧桃花她们往那条道上去了。朱龙飞徘徊歧路,不知何去何从?东张西望片刻,寻思道:“他们骑马走的,依照常情揣度,不可能走羊肠小路。”于是拣了一条比较平坦的山路前进。行不多时,果见那条大狼獒站在一个山坡上对他吠叫几声,摇摇尾巴,然后在前头引路。朱龙飞喜出望外,当时跟着这黑罡风,大步前行。
酉时光景,朱龙飞走到一个叫卢家集的所在,早见乌孙、阿保站在市集路口恭候他多时。
乌孙看见朱龙飞,不免上前卖乖讨好,陪笑大献殷勤,主动替朱龙飞拭拂衣裳上的尘土泥污。
朱龙飞向这乌孙请教道:“那位碧小姐哩,她们在何处落脚?”
乌孙笑道:“回爷的话,她们就在前面不远一个财主家中歇着。那财主姓卢,卢家庄可气派啊!没料到碧小姐还真是个人物,看她结纳那些有钱的主儿,这丫头不简单呀!”朱龙飞一笑置之。
卢员外与朱龙飞称兄道弟,好象朱龙飞是他多年结交的老朋友一样,对朱龙飞极尽巴结之能事。聚礼喝茶,寒暄片刻。不免给朱龙飞安排住处,吩咐丫头给朱龙飞烧热水洗浴,又给朱龙飞准备一套簇新的青衿,让朱龙飞盛妆赴宴。
卢家庄后花园,灯笼高挂,烛火辉煌。卢员外大排筵席,宴请朱龙飞和碧挑花等人。朱龙飞猜不透这碧桃花跟卢员外是什么关系,看卢员外对碧桃花毕恭毕敬的样子,好象下属遇见上司一样拘谨,似是主仆关系。
碧桃花举起茶杯,落落大方地对朱龙飞道:“幸会,我叫碧桃花。请教诸位大爷的姓名?小妹先以茶当酒,敬各位一杯。”这妮子待客周到,语言得体,不卑不亢,看来是个见过世面的女孩子。
朱龙飞等不免自我介绍,跟这碧桃花互通姓名。碧桃花听到朱龙飞说乌孙、阿保是他义子时,她纵是见惯世事,练达人情,也不免吃惊诧异,道:“朱公子年纪轻轻,便有这么大的‘义子’,真是令人敬佩呀。”说话间,乜斜双眼,望着乌孙、阿保吃吃而笑。
什么意思,这不是瞧不起俺么?乌孙、阿保也不傻,他们都看明白并读懂碧桃花那异样的目光。乌孙尚在沉吟设法怎样挽回颜面,阿保已忍不住先发作起来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拿淡出鸟来的茶水伺候贵客,恐非待客之道,还笑哩,我不要喝茶,我要喝酒。”阿保以为他认朱龙飞为契父,一点也不可笑,这是当时盛行的良风善俗,是一种普遍存在的大家公认的生存方式,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情,不允许拿这件事开玩笑。而碧桃花用茶款客,小气巴拉,才是不能容忍。
碧桃花笑得涨红脸皮,一边笑,一边吩咐卢员外道:“既然客人喝酒,就开坛女儿红款待贵客吧!”卢员外欣然领命,就叫仆人到厨房搬来自酿的家常酒,开了一坛。那窖藏的女儿红不仅颜色鲜艳亮丽,而且香气也十分诱人。那口感更是没得说,入口酥,一股热流从嘴巴流到脚底,又从脚底升上头颅,有什么感觉?做神仙漫步云端的感觉。
一杯老酒下肚,乌孙自觉豪情顿生,对碧桃花说:“碧小姐满腹子曰诗云,看不起我们这些村夫俗子,认为我们是酒囊饭袋,一无是处,所以觉得我们行为乖张,愚昧可笑,是也不是?”
碧桃花口上连称不敢,但她心里确实有些不以为然,莫以为江湖无人呀,凭你乌孙、阿保也算是个人物?
阿保向碧桃花叫阵道:“你敢我拼酒么!”他想在酒杯上将碧桃花一军,让碧桃花晓得他阿保的厉害。
刘飞玲不屑地道:“你是男人呀,有本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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