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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没有。”我一阵心跳加速,连扭开头否认。“换张床有点睡不惯而已。”
他收回手没说话,估计又是在那里迷死人地笑。
哼,我有什么可紧张的,这时空里该是他紧张才对!怎么自己老是摆脱不了前世的小女人心态呢,我暗自忿忿!
不知多久后,我醒了过来,迷糊间听见外面有人叫起,才想起自己昨天已逃难到了萧大少爷的“香闺”,人顿时清醒。抬眼向周围看去,脸顿时滚烫,因为自己不知道何时如八爪鱼般攀紧了这萧少爷不放,连本来未脱的外衣也已解开扔在了一边。
“……对、对不起……”我连忙一边放手一边道歉:“我,我……你、你没被我压痛吧……”
不想他竟咧开嘴大笑起来,我顿时心神俱震,人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他给勾走了。
见我不动,他干脆凑了过来,当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和人接吻时,估计已是十秒钟以后了。他的吻与他温和皎洁的外表竟然有着天壤的差别,那样热情激烈的辗转吮吸、交缠摩擦索取着我的回应,我有如过电,想要逃开却被他从身后牢牢箍住,浓烈的似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一般。我不知道这时空是否存在着《男经》一类的书让这里的男子们从小研习,只觉得不论是他还是秦无伤的吻都很有技巧。
我渐渐沉陷,开始迎着他的舌尖发起反击,慢慢探入他的口中,他竟浑身一颤紧紧地含吸住我,迅即地回应更加热烈。身体里的某些感觉缓缓复苏,当最终结束这个长吻后,我的手指也已牢牢地掐在了他的背肌里,空气中飘散着激情。
我正内心激战,软镯所在之处肌肤突然如临炭火,左手腕也不自觉地震颤起来无法压制,我愕然地缩回手想用右手握住它,却见一道金光从镯子处飞出,闪电般袭向身边之人,瞬间又已折回。我忙望向萧临云,却见他满脸苍白、唇色发青,我大惊,忙抱紧他:“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他却嘴角依旧含笑隔了会儿才轻声说:“没事。有些气岔,我运一下功就好。”说完便打坐运气起来。我听他说话已是无力,心知此事决非如他所说,但他在行功不能被打扰,我只能在一旁静静坐着,暗自回想刚才的情景。
看向自己左手腕的灼烫之处,正好是这软镯所在之地,而先前那道金光亦是从此处飞出。原先他谈起此镯时慎重、欲言又止的神情出现在我脑中,难道是这镯子被触动了机关而飞出暗器伤了他?我看着软镯,现时已无异样,只恍惚觉得它的光泽更加鲜艳了些,再看向萧临云时竟发现他脸上的青气越加重了几分。毒!我心中一震,镯子飞出的金光必定带着剧毒,否则以他的身手绝不至于被一个微小暗器而伤得如此之重!
我不禁遍体生凉,那秦无伤竟然在我身上下了如此的禁锢,我耳边又响起他咬牙切齿的话:“……我一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包括那弹琴的病鬼!”只是不知道这镯子的触动机关到底是什么。
突然萧临云身子向后倒去,嘴角渗出紫黑的血迹,我连忙扑上去扶住他:“是不是镯子?是镯子带毒,你一定知道的!你不能骗我!”
他虚弱地摇摇头,撑住我的手慢慢坐起,“没关系的,你不要着急,我已暂时将气息压制住。只怪我刚才情不自禁没能控制住自己,激怒了它……”我听他如此说,一愣:激怒?什么意思?我颤抖地举起左手,难道?难道是有什么毒物藏在了这镯子里?我疑惑地看向萧临云,却见他点头说:“传说此镯乃是由一种奇特的毒蛇守护,此蛇藏于镯中以佩镯之人的气血为食,若不巧激怒了它,它便会窜出伤人。”我已记不清楚当时听了他的话后自己是如何地震惊、骇然――果然是蛇么?!我竟然随身带着毒蛇!
“不过再如何它也不会伤害你,反而可以让你百毒不侵。”他见我惊惶,又安慰我说。顿了一顿,他又轻轻加了一句“给你此镯之人也是用心良苦。”随后观察着我的脸色。
我哪还管得着秦无伤的用心苦不苦,只想着他前面说的那几句蛇啊百毒不侵啊什么的怎么听着这么似曾相识?难道、难道这就是那日《毒鉴》中描述的已绝迹之蛇?这时门外又传来小虎子的叫起声,萧临云朝我打了个手势提高声音说:“昨日看书看得晚了,今日我再小睡一刻钟,不用来伺候了。”小虎子称是后走开。
'18'十八离别
我兀自想着手镯的事、母亲大人的事,他也似陷入沉思,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柔声说:“得留你一个人在此了,我出去办几件事,三日内一定送你出城。”我内心感激,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