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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才是傻瓜。

“我们先去师傅家吗？”

“嗯，好，把孩子先送到师傅家。”

“心情不好？因为这个女人？”

憋了半天，程路还是忍不住说道，

“为什么有这样的母亲？对于母亲来说，孩子不是最可爱的吗？她还年轻，她完全可以自己养孩子，不是吗？母亲不是应该是唔无私的吗？不是应该是完全的奉献的吗？如果是我，就是死，也不会让我的孩子离开我的身边。”

“是啊！”

程路做了一个深呼吸，

“记得我听过一个这样的故事，一个中年女人死了，被人杀死了，警察调查她，才发现，她有丈夫，有孩子，甚至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女人，可是她的丈夫病得很重，她还有两个孩子要養，其中一个孩子上着大学，她没有能力，就去做了妓女，她从来不买水果，可是据她工作的附近的卖水果的商贩说，只要是一买，就会买很多，因为她要去看她的女儿，她总是在说，女儿要学习，需要营养，她很骄傲。”

说道这里，程路吸了一下鼻子，好像是稳定自己的情绪，

“一个女人，可以为了家人，为了她的孩子，放弃了她的自尊，放弃了她的人生，过着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女人。。。我敬重她。”

“不要说了。”

曾全的脸色很差，程路猛然的想到，自己说的这样的女人，正是曾全最痛恨的，因为他的母亲。。。程路没有说对不起，她知道曾全的想法，说了，更让他难看。

回到师傅家，师娘一见程路他们带着孩子回来了，师娘直接抢过了悠悠，嘴里呼喊着心肝宝贝儿，看见悠悠这样的憔悴，心疼的师娘，眼泪就没有停过。

就连师傅也是，根本寂顾不得和程路他们说话。

程路给孩子烧水，师娘去给悠悠做饭吃，做她最爱吃的排骨。师傅从来都是非常的严肃的，此时却把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那粗糙的手，擦着孩子的脸上的泪痕。然后对程路大喊，

“都是泥！为啥不早点把孩子接回来？你看看。。。你看看。。。”

裴减心疼的不行，老人有那么句老话，儿子不是亲的，孙子一定是亲的，裴减这是把悠悠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女了。

程路也不反驳，就这么任老人骂着。因为那是他发泄的渠道，他心疼孩子。曾全拥着程路的肩膀，给她安慰，因为他知道，程路也很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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