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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诣也不是这个时候不是?
内牛满面的念奏折中——同时进修自己荒废多时的文言文课程。
最难以忍受的是,偶要代替老康朱批。那枝朱砂毛笔拿在手里真是有份量,偶那一笔烂字这就要丢人现眼到一个历史的高度了,泪……
公务员也是人咩,皇帝是用来瞻仰不是用来虐待的。平时虐也就虐了,今天虐,受罪的是老娘啊。今儿这奏折咋就这么多咧?
偶突然想起曾经在网上跟朋友聊天时看到的一段话——
“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上班。”
“更痛苦的?”
“天天上班。”
“再痛苦的?”
“加班。”
“再再痛苦的?”
“白加班!”
俺现在的心情就是那最后一句咬牙切齿般的诅咒,没错,白——加——班!
第一,偶是女滴,偶不能对人说偶参政了,否则等着被祖宗家法伺候吧。第二,偶是儿媳妇,不是儿子,没俸禄,纯义务的帮忙。
“李德全,东西拿来了吗?”
“回主子,已经备好了。”
“丫头,去把衣服换了去。”
呃?
换衣服?
尽管满心疑惑,偶还是乖乖的跟着李德全下去,在看到为偶准备的那身衣服时,偶眼睛顿时睁的大大的,是宫里的女官宫装。
嘛意思?偶是十三嫡福晋啊,现在是怎样,要偶当女官?
“请福晋更衣。”几个宫女捧着衣物发饰在偶面前半蹲行礼。
咬咬牙,算鸟,左右这里老康最大,偶就一小跳豆罢了,听领导的没错。
换好了衣服,仿佛有种回到韵竹身份的错觉,仿佛从来没有过二穿,偶还是那个乾清宫里常常走神的韵竹姑姑。
换好衣服偶去见老康,老康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就在我忍不住冒冷汗的时候,缓缓开口,声音都透着一股疲惫。看吧,让嫩没事折腾自己儿子,他们受罪,你也不好过。
“去替朕看看他们吧。”
“奴婢领旨。”我跟着李德全退出大殿,偷偷问,“谙达,去看谁?”
“福晋跟奴才走吧。”
哦,还保持神秘,娘西匹的。
偶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第一站会是去九九的府上。难道是老康觉得打人打脸过分了?不是偶说,丫的老康是有点子过分,像九九那样妖孽的人怎么能打脸呢?这要搁现代得有多少女人扑上来跟嫩玩命啊,那样一张花美男的脸蛋,宝贝都来不及呢。
等偶亲眼看到九九那张猪头的造型时,偶不厚道的喷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直不起腰。
天呐,就算九九属猪,但是原本俊美妖孽的脸被揍成猪头——真的太搞了啊。
偶不淡定啊,不淡定,人李德全不亏是康熙最大的心腹,连眼都不带眨的。毕恭毕敬的垂手站在一边,眼睛一点都不乱瞟。
人才!
“弟妹,你是专程来看笑话的吗?”九九恼怒的说。
“顺道顺道了。”喵的,谁打的啊,这力道控制的全TM的朝脸上使了,佩服!
“给爷伤口上撒盐你就这么乐吗?”
偶强迫自己收住笑,站直身子,但一看九九那张脸,偶“噗哧”一声又乐了。
“李德全。”
“奴才在。”
“爷能不能不要留在这里看她笑了?”
“回九爷,”李德全头也不抬,甚是一本正经的说,“恐怕不能。”
我笑的更欢了,老康,嫩忒有爱了啊。
好不容易偶止住了笑,跑到旁边拿起茶碗喝了口水解渴,笑的口干。然后说啥都拒绝去看九九那惨不忍睹的脸,太挑战偶的笑点了。
“九爷,这是皇阿玛赏的药膏,您按时涂抹。”虽然偶觉得没啥必要,九九有钱,有钱啥灵丹妙药整不来,但这药膏怎么说也是老康的一片爱子之心,还是要奉上的。
“儿臣谢皇阿玛。”九九冲着皇宫的方向行了个礼。
讲究规矩的皇族啊。
“福晋,别忘了主子的吩咐。”李德全适时的提醒我。
哦,差点儿忘了正事,揉揉偶笑的发疼的肚子,这个难受。
“九爷,”于是我语重心长地说,“这做人要低调啊,你看吧,瞧您这脸肿的程度就知道平日里你抢了多少兄弟的风头啊,这次可让他们逮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