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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贵听小二说起,就猜到可能是雪晴来了,见果然是她,仍是吃了一惊,表面上不露声色,向小二道:“谢谢小二哥
等伙计退了出去,周成贵忙关了房门,“姑奶奶,你带着身子,怎么来了?”
“周大哥,子容 … …”雪晴大眼噙着泪,话没落见房中还坐了一个白衣人,赶紧闭了嘴。
周成贵转过身招呼着雪晴,“雪晴,来,给你介绍介绍,这是你没见过面的二哥辛雨泽。”
雪晴走上前朝着那人背影盈盈行了个礼,“雪晴见过二哥。”
辛雨泽转过身弯向行礼。
雪晴抬头与辛雨泽四目相对,彼此都是一愣,“是你?”
“是你?”
周成贵看看辛雨泽,又看看雪晴,“你们认识?”
雪晴轻点了点头,“路上惊了马,多亏二哥出手相救,才没被踩死在马下。”
辛雨泽和雪晴有过一面之缘,再见也就不怎么分生,聊上几句也就熟络了。
雪晴和周成贵兄弟用过饭,把子容被抓的事由原原本本的问了个明白,听说与那个金玉兰有关,心里窝了一团的火,感情救她一命,倒救了个祸患,等有机会见了她,非呸她一脸口水,煽她几巴掌不可。
“大哥,子容画的那张图可还在你身上?”求救居然不用文字表达事由,反而画了张图,这图只怕是关系重大。
“那图我今天已交给负责这事的曾大人了。”这是救命的事,周成贵出了牢房就巴巴的赶着去刑部,使着银子,把信递了上去,哪敢有片刻的耽搁,“东西是交给刑部的大人了,但后来听说不知出了点什么事,要义宁公主亲自去与那国的使臣见面。于是义宁公主连夜离开,这案子也就暂时压下,等义宁公主回来再审。所以,我寻思着那图还没能交到义宁公主手上,不过能缓这么一缓,我们还能多点时间想办法。”
雪晴伸手入怀,取了那个绣着小虎头的荷包在手里,隔着锦布,捻着里面的小金珠若有所思,“周大哥四处奔跑,见识广,可见过那图?”
周成贵想了想,“那图不曾见过,不过与一些官家的图谱倒是有几分相似。”
雪晴的眼皮突的一跳,呼吸也紧了紧,“周大哥可记得那图?画出来给看看。”
这间房本是子容长住的,房里备有文房四宝,雪晴走到桌边,摊了纸,磨着墨。
周成贵不擅长丹青,提着笔,蘸了墨却落不下去,一滴墨滴在纸上,忙把笔放回砚台抹了抹,辗去多余的墨汁。
回头唤辛雨泽,“二弟,不如我说,你来画。”
辛雨泽虽是土匪出身,却是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以前还考过状元,入了三甲,可是看不惯朝中风气,仍回了山里当自己的土匪头子。
他与周成贵兄弟多年,自然知道周成贵跑买卖没有含糊,但墨水,肚子里实在有限,也不推辞,走到桌边,接了笔,依着周成贵的叙述勾画。
周成贵也不能记得十分清楚,也只能画个大概,但已经足够雪晴看得明白。
雪晴心里跳得更快,手里的荷包捻得更紧,犹豫了好一会儿,打开荷包,取了那粒金珠出来,“大哥看看,和这上面的图是否相同?”
周成贵拈着金珠凑近了一看,“对,对,就是这图,就是这图。”
雪晴从他手里拿过金珠,向辛雨泽拂了拂,“还要请二哥,重新照着这珠子画过一副。”
“好说,弟妹,不必如此客气见外。”辛雨泽接了珠子,细仔看了一回,手起笔落,不一会儿功夫,就将金珠上的图案一丝不差的印了下来,吹干墨迹,连同金珠一并交还给雪晴。
雪晴仍将金珠小心的收回怀里,又将那图叠了,与要交给郑大人的信放在一处。
周成贵看着她手中的信,“这是?”
雪晴将父亲让她去寻郑大人的事说了一遍,“可是今天去了郑府,却没能见着郑大人,门房说他外出办差,要明儿才回府,也不知是真是假。”
辛雨泽一直是听多,说少,收了纸笔,“他们说的不假,郑大人的确不在府中。”
雪晴和周成贵一起看向他,周成贵抢在前面问,“你又没去郑府,你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话?”
辛雨泽微笑了笑,“大哥知道我娘家姓郑 … …”
周成贵和雪晴对视了一眼,周成贵有些不敢确信的问,“难道你和这郑大人有什么关系?”
辛雨泽点了点头,“他正是我娘舅,在我来京城前就想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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