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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和我哥都拖家带口的,就我一个单蹦儿。”司徒百越故作可怜道。
“你可以带你女朋友去啊。”初阳笑着说。
“我没有女朋友,你想想,要是我有女朋友,黄金周我能不陪她么?”司徒百越急忙解释。
“可你带我们去,怎么跟家里人介绍呢?”初阳皱了皱眉头。
“就说你是我女朋友呗。”司徒百越故意用轻快的语调说,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就怕初阳会生气,从此再也不搭理他。
“胡扯!女朋友也能随便冒充么?”初阳果然不高兴了。
“不是冒充,你看,我天天陪着你,你不是我女朋友又算什么?”司徒百越更着急了。
“我和你只是朋友。”初阳沉沉地说,听不出有没有生气,司徒百越简直是百爪挠心了。
“好,那我就跟他们介绍说,你是我的好朋友。”他有些耍赖地,自动加了个“好”字。
“就算我们是朋友,我带着儿子去出席这样的聚会也不合适。”初阳说。
“怎么不合适?我跟天赐也是好朋友,你难道没看出来,我们俩关系有多铁?”司徒啸风见她还是推辞,有些急了。
“如果你不怕我们给你丢脸,明天中午就过来接我们好了。”初阳犹豫了一阵,终于答应了。
“耶!”司徒百越对着空气比划了一个成功的手势,激动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这个夜晚,齐修义也同样睡不好。
整整四天了,一直没有见过安然,他心里十分煎熬。
那天被小雅哭兮兮地叫过去,他安抚好她之后,晚上十一点半就等在凯力酒吧门口了。
但是他等到的是安然和她的丈夫一起走出来,上了他的军车。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车开走,身不由己地驱车跟在他们后面,直到他们的车停在小区门口,直到司徒啸风抱着安然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他也想让自己看清现实,好早点儿死心。
可是为什么心痛得都麻木了,却依然控制不住地要想她?
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懒得接,但是对方却很固执,不停地拨。
终于,他忍无可忍,接起电话。
“谁?”他没好气地说。
“小义,是爸爸。你怎么这种态度?好歹也是个博士生,你的修养都哪里去了?”齐建国忍不住教训起儿子来。
“你这么晚,用陌生号码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教训我么?”齐修义冷冷地说。
“对不起,我也想好好跟你谈话的,可是你每次都对我这种态度。”齐建国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歉。
“嚯!今天难道天上下红雨了么?齐建国同志竟然开口道歉了?”齐修义嘲讽道。
“小义,你能不能换种口气跟爸爸说话?”齐建国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
“那齐建国同志你能不能离开那个女人回到妈妈身边?”齐修义说。
“小义,你刘姨上月脑溢血中风了,医生说,她从今后都只能瘫痪在床上了。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你就别怪她了,好么?”齐建国用了哽咽的声音说。
“你这句话说得倒挺像个男人的,放心,以后我不再会再提起她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你打电话给我究竟有什么事?直说好了。”齐修义终于用了平常语气。
“明天中午我想请你司徒爷爷一家到阳光饭店吃饭,到时候你和小雅都过来作陪一下吧,你司徒爷爷他,也是癌症晚期,时日无多了。”齐建国带着伤感说。
“什么?!好,我去。”齐修义心情沉重地挂了电话。
关于那个女人,他心里最多的是恨,是她让妈妈一直痛苦的。但是现在忽然间听到她将永远呆在轮椅上度过剩下的日子,他忽然恨不起来了。
至于司徒爷爷,他小时候可没少蹭他们家的饭。自从爸爸跟那个女人走了之后,他常常被爷爷奶奶接到身边去,而司徒爷爷和他爷爷是老战友,两家住得很近,他可没少蹭司徒爷爷家的饭。
世事无常,爷爷奶奶前两年相继过世,没想到一向身子骨硬朗的司徒爷爷也得了绝症。
电话那头,齐建国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是儿子二十年来唯一一次答应出席他的饭局。
当年带着刘芸离开老婆儿子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料到,儿子会从此视他为陌路,甚至于满怀对他的恨意。
开始他也并不在意,但是年纪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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