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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学校大三的学姐,号称“马桶”。他们的恋情发生在开学伊始,在校园里赫赫有名,上演过联欢会上众目睽睽之下狂吻三分钟的爱情小电影。他在学姐租的房子里住过一段时间,每天都是我跑到他们班帮他签到,导致后来他签到时,班主任问是谁替他签的。另一个是他在迪厅认识的香港女人,有30多岁,两个人玩的是很超前的“一夜情”。他说那才是真正的女人,“一夜情”里有最美丽的边缘风景。他回想起来啧啧有声,无限神往自己把那风骚女人弄得服服帖帖的壮观景象,好像为香港回归做了多大贡献似的。再有一个就是他的高中同学,年少无知时,他曾喜欢过她一段时间。上大学后的那个寒假他们班同学聚会,他们酒后发生过一次。该女趁他喝多了企图冒充处女,哪知他火眼金睛轻易识破。“来例假和处女膜破了我还分不出来吗?”他愤恨地说。
我是在学校的舞会门口看到杰斯的,按照时间推算,他那时已经把宝贵的贞操奉献给了学姐,可他还是到舞会上物色新鲜美食。他打扮得很惹眼,金黄金黄的头发,松松垮垮的衣服,嘴里叼着烟卷,我还以为他是来滋事的小流氓呢!他冲着我喊:“嗨,同学!”我吓了一哆嗦,看了他一眼没敢说话。他一嘴京腔地问我:“你们这儿的舞会几点开始呀?”我看着他那双很怪的运动鞋(鞋面上破了好几个洞,故意的),低声说不知道,然后迅速走掉,身后传来他和马达放肆的尖笑声。我那时还以为他来自我们伟大祖国的心脏北京呢!
杰斯不承认我们是这样相识的,他说不可能,他不可能染黄头发,他爸会打死他的!可果果说她敢发誓杰斯就是染过黄头发!要不是他那一脑袋黄毛,她怎么可能看他?又怎么可能被他身边的马达“看上”?她的口气是责怪杰斯的味道,可我既然和杰斯在一起,我就要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是果果记错了。而且,再见杰斯的时候,他也确实是黑色的头发,有点长,但还可以忍受,也不能成为他最终被退学的原因。
那次是上大课,他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万众瞩目之下他走到最后一排,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把课本往桌上一丢,就趴在上面睡死过去。要不是下课铃把他吵醒,他就会这样一直睡下去。醒了之后他找我借笔记看,看了一眼就说:“这老头疯了?讲这么多干吗?”然后趴在桌上重新睡去。放学的时候我把他叫醒,把替他抄好的笔记交给他,他惊讶之中我已经走掉了。后来他记住了我的名字(我的名字也好记),知道我是死用功的那种学生(我这种人都是带相的),经常喊住我托付我一点小事替他帮忙(主要是功课上的),这样一来二去的,“帮忙”逐渐升级,现在他已经把他的后半生以及养家糊口的这种“小事”托付给我了。
而真正促使我们在一起的原因却是学姐对他无情的抛弃。学姐傍了大款,将他一脚踢到门外。虽然他和学姐在一起时雄性荷尔蒙也没少分泌到别人身上,可他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整个学校谁没看见学姐耀武扬威地被宝马接走过?他成了“甩货”。我在那个时候对他关心备至,他也就勉勉强强地接受我了。我知道他不怎么喜欢我,和学姐比起来……算了,让学姐屈尊和我比较,简直跟让霍利菲尔德打小孩一样,胜之不武。可是我喜欢和杰斯在一起,那样就没人敢欺负我。尽管实质上我并没有因为什么事让他替我出头“摆平”,但我还是会因为有这样的男朋友而喜不胜收,凭空生出许多愚蠢的优越感。
四年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我第一次确定他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时,也疯了一样地把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尽管以前我也总能听说杰斯又和谁谁好了,可我又不能证明他和别人睡过,凭什么乱发脾气呢?而那次我是彻底证实了他在别人那里留下了“把柄”,愤怒、咆哮、摔玻璃杯、往他身上扔枕头,我的叫声可以刺破任何人的耳膜!他好像突然来了灵感,猛地把我按倒在床上……我一下子就平静了。
果果给我讲过她和一个中年人偷情的事。她就喜欢趁他老婆不在到他家里去鬼混,一进门他们就单刀直入。男的把她抱到客厅的餐桌上掀起她的裙子,她的脚钩住他半裸的屁股。餐桌在他们的强烈撞击中逐渐向墙壁靠拢,果果一边抽空瞄一眼大门,一边难以克制地压抑着呻吟。他们其实都很担心男人的老婆会突然回来,可这种担心又让他们觉得分外刺激,于是高潮总是很快来到,桌布上留下块块精斑。那一刻果果总是会静下心来,看一会儿保持原状态的自己。她说那高跷的双腿,敞开的肚皮,被他揉捏过露出来的半个乳房,像个盛开的V字(或者胜利?),总能给她一种受蹂躏的快感。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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