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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敢过来明天我们就分手!”
我在旁边大声提醒她,“小姐,我下两个路口到家,你住浅水湾,我不送。”
她忽的停住对安岩的威胁,口气一下软下来,“我收回,20分钟内过来,我要和Zoe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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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转绿,我把车开到路边,“好吧,你有什么问题赶快说。”
她又沉默下来,我乐得她无问题。
“其实我很希望你找到男朋友的,”她转头看我,“但是,传说安牧女友无数,我担心你受伤。”
我笑,这个小妮子并不掩藏她对我的关心,只是,“你太多虑,我妈的箴言护体,况且,如你所说,他不会坚持太久,他女友无数,沈凝辛阅人无数。”
她又转笑,但神色仍为担忧,“可是,你居然打他?你还和他一起来吃饭?你还……”她“还”不下去,“他在打破你的原则。”
我长叹气,“不过是意外,”拍拍她的脸,“好了,放心。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那个还能忍受多久你的脾气。”
她笑容加深,是我熟悉的那个肆无忌惮的飞扬笑容,“伯父下周回来,到时候要回来吃饭,我还计划让婶婶也回来。”
母亲?“她和你伯父不可能,”我立即反对,“停止你的念头。”
无辜的表情,“什么嘛……我只是想让婶婶给我做做参谋,这个安岩到底怎么样。”
看来是我多虑,我接纳荣显屹为我的父亲,但并不接纳他为母亲的丈夫,前者是事实我无法推翻,但后者,我不希望我的母亲再次受伤。
安岩适时出现,朝我抱歉的笑笑,接走那个小恶魔。行到下一个路口,发现有人跟踪我的车。立即停到路边。那辆车上的人下来,居然又是安牧。
手里提着一袋东西,递给我,“晚饭什么都没吃,这里是寿司生鱼片还有一些茉莉花饼,”看我并不打算伸手接过,又口气宠溺的补充,“对食物不应该有所顾忌,很方便,打开就可以吃。”
“安先生,我们30分钟前讨论过的问题,您的记忆力出现差错?”
“我们没有讨论,只有你在下结论,”他难得的提高声调,印象中我好像还没有见过这个人表达自己的愤怒,看来控制的功力并不比我低,“我并没有得到一个平等的待遇。”
好吧,讲平等和公平,母亲的话言犹在耳:不要妄图在感情里寻求平等这种东西,付出的越多,天平就越难以平衡。我不会爱人,母亲的经验已经告诉我,我也不需要婚姻,不需要像母亲一样用一个孩子来证明自己当初的愚蠢。
“抱歉,我翻遍口袋也找不到这种东西,”我按下摁键,车窗升起,“请您先确定它真的存在。”
踩下离合器,后视镜里我看到安牧仍站在原处,长长呼气,加快车速,逃离他的视线。
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想到下午打人的右手,安牧屡屡打破我的底限——盖玥的求救电话打断我的分析,她还在办公室奋斗那三份文件。
看看时间已近12点,我换过衣服,开车顺便买了一些夜宵,回到办公室。
父亲从加拿大归来的当天,爷爷亲自打电话到办公室。于是按正常时间结束工作,驱车去浅水湾的别墅。
和父亲的关系应该不能用“坏”来形容,我和他甚至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谈。不过是我成年之后突然冒出的“亲生父亲”,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是尖酸刻薄心肠硬的接纳不下这样一个人。
但即使母亲被如此对待过,她最常说起的话却是,“我所有的话你都可以不记得,但是这一句一定要,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被宽恕。”于是我宽恕,内心宽恕,言语绝对不会表达——言语很多时候是防守的利器,如果不善加利用,就只不过是在示弱。
晚饭的席间父亲与爷爷叔叔谈到此次加拿大洽谈的项目,打算向加拿大当地的一些基建项目投资,以及他们集团的一些长期投资收益如何。然后爷爷把话题转向我,“辛辛有没有打算回来集团帮忙?”
母亲早就提醒这个话题总有一天会被摊到台面上来,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很清楚,如果我只是一个无业人士或是其他什么不知名的公司职员,他们早就会把我安排进集团的任何一个重要位置以来弥补对我的所谓亏欠。鉴于我勉强可以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律师,我以为这个问题还不应该进入我考虑的范围。
“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外界断言,爷爷父亲叔叔三个人至少还可以把持集团命脉三十年,”我并不是取悦他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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