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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结的动作看着他。
“我说——你一副金玉其外的长相,何不念点书省得败絮其内,你又不笨。”
“你又知道我不笨了。”孟凡再度低头,藉以掩藏心里激荡的感受。从他开始当“坏学生”的角色以来,杨希如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你会笨?哈!”杨希如语带嘲讽。“‘你太会装了,你根本就聪明得教人吐血;像我这么聪明的人都被你治得死死的,你还敢说自己笨?那不是间接在说我笨了吗?”
孟凡笑了出来,原本因为她先前说的话造成的震撼全化成笑意——带着温馨和有趣。
“你在怪我老爱糗你?”说这话时,他已经将鞋带解开,并示意杨希如再绑一次。
杨希如从命地再和鞋带展开“搏斗”,嘴巴恨恨地回道:“没错,你太烂了,老爱看我出粮,连我上课你都能跷出来哈拉我、整我……嘿,你看,我绑好了!”杨希如得意地高举右脚。“漂亮吧?”她兴奋得忘记要骂人。
他一定要试着习惯小不点那卓越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哪有人骂到一半又突然转移话题的。
为了不伤害她弱小的心灵,孟凡只好点头。“漂亮,太漂亮了。”
生平第一个自己绑的蝴蝶结,杨希如激动得差点想剪掉它,裱在框里挂在墙上膜拜。
“谢谢你!”她激动地抱住孟凡。“太感激了。”
孟凡愣住了。她抱……抱他?!瞬间直觉血压上冲,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跑,循环速度之快,让他红了脸、冒了汗。
“我们的交情有到那么融洽的地步吗?”他推开她,声音微颤。
“没有吗?”杨希如疑惑了。“我们是朋友啊!”
“你对每个朋友都这样,不分男女?”他对这问题的肯定答案感到生气。
“除了阿芳,就是你了。”杨希如答道。
孟凡呼了口气,心里有股庆幸的感觉。
庆幸?!他在庆幸什么?
“以后别乱抱人。”‘尤其是男生。他在心里加上这句。
“为什么?”杨希如不懂,这是她表达友情的方式,有错吗?“阿芳都没说不可以。”
“阿芳是女的。
“废话,阿芳当然是女生,你是……”她明白了。“你是男生!”两朵红云又飞到她脸上。
后知后觉,书念太多容易导致痴呆。至少在她身上可以看出这点。
“很好,你还有性别的认知。”
“孟凡广‘她已经够糗了,他还雪上加霜。
孟凡挥挥手,脸上明显透露着“懒得理你”四个大字。
“你要去哪?”她看出他的离开之意。
“外面。”
“干嘛?”
“逛逛。
“我要去。”
“不行。”
“为……”
“再见。”他截口道,又当着众人面前翻墙而出。
“死孟凡!”
墙内传出这三个字,孟凡只能摇头叹气,这小不点真是火爆加粗鲁、智障兼秀逗;但……却是他谈得来的人。
虽然想再翻墙回去跟她斗嘴,但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必须找出最近假藉他名号找学生碴的家伙;还有侵入学校安非他命的来源,他虽然带头当学校里的坏学生,可也没那个坏心去贩毒。老爸是警察,做儿子的他哪敢做这档事?更何况他没那个心。
第六章
杨希如发现自从认识孟凡之后,很少有人再招惹她,再让她发火——当然除了孟凡本人例外——生活显得无聊多了。看到不平的事上前插手,马上就换得对方哈腰道歉,一点为正义挺身的乐趣刺激都没有,真是有够他妈的无聊兼乏味,早知道就别交他这个朋友了。
看着台上高喊做人要孝悌忠信诚义的公民老师,她更相信孟凡的那句老话:“公民课,无聊课,跷课也。”只可惜她没那个力气去跷,上回为了替孟凡上药跷了一下午,结果被阿芳疲劳轰炸了三天,被老爸老妈炸了一个礼拜,她小姐耳朵只有两只,不想再遭受凌虐了。
不过,孟凡还教过她另一个方法——变相的跷课。
举起右手高喊:“老师,我要上厕所。”
撒尿——这老师可不能反对了吧?万一憋出病来那可糟了。被冠上虐待学生的罪名,就算是曾领过师怿奖足以当万世师表的老师也会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更何况这要求的学生是孟凡的朋友。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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