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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去了。”贺蓝用身体蹭了蹭凌霄,他身上的水珠还没干,只系了毛巾就出来了,现在贴著凌霄动起来,不仅皮肤因为水珠吸附起来,连他下身勃起的分身都轻易让凌霄感觉到了。
看不清的情况下,身体总是会更敏感,凌霄被贺蓝炙热的欲望吓了一跳,那个东西热热硬硬的贴著他,让他有些尴尬。
“你感觉到了是不是?”贺蓝低笑了一下,把凌霄的手拉过来塞到下身──他只系了毛巾,很容易就让凌霄摸到了分身。
凌霄的手惯性地动了动,贺蓝立刻呻吟了起来,灼热的呼吸喷到凌霄耳畔。
“别停啊。”贺蓝呻吟,手指抓住凌霄的手腕哀求,“你感觉不到麽?他都哭了。”
确实,凌霄手指挪了挪,前端黏腻的液体沾了他一手,他下意识地就往贺蓝的分身上涂抹了起来。
“就是这样。”贺蓝轻声道,“再重点好麽?”
番外 欲望高墙 08
凌霄笑了一下,有些得意:″当然可以。″
他的手指灵巧的动起来,很久以前他就特别擅长这些东西,贺蓝想,警察这个职业真是好,身材好,连手指都相当灵活。
他把眼睛闭起来,专心的享受这一切,凌霄的手上沾了些水滴,加上贺蓝溢出的浊液滑动的时候发出湿润的水声,一声比一声。
眼睛看不见触觉果然敏感了数倍,贺蓝轻声呻吟,手指抓住凌霄的头发,他觉得凌霄的手已经碰到了他的神经,那里是如此的舒适,以至於他都快忍不住了。
他挺起腰部,主动地将分身送入凌霄的手上,双手却环住凌霄的腰将脸埋在凌霄的腹部。
“我爱你。”贺蓝讲,他从来没有如此直接过,中国人固有的习惯,即使床上也不曾这麽热烈过。
凌霄笑了一下,男人上床总是会胡扯一些的,不过他挺惊讶贺蓝如此激动的,倒是更加努力起来,甚至地下头去轻轻咬了一下。
贺蓝射了。
他有些郁闷,闷闷地把头埋在凌霄的腹部,甚至用牙咬了一下。
凌霄越笑越大声,今晚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诡异,双方都是小心翼翼的,贺蓝想,然後爬起来把凌霄推到:“好吧,好吧,轮到我了。”
他从凌霄的脖子开始,密密麻麻地种草莓,舌头简直就是水蛭,干涸到了凌霄都纳闷的地步。
但是凌霄还是很配合的,挺起胸膛随意贺蓝动作,这大抵是一种讨好,因为他隐瞒了一些事,贺蓝也知道,所以毫不客气。
嘴里的小豆豆硬的如石子,贺蓝一边轻轻咬一边用手抚摸凌霄的尾追,凌霄的背脊有力结实,他的手指有点流连忘返。
快感从胸膛而下,苏苏麻麻地蔓延到尾追,那里又被贺蓝的指尖摩擦著,凌霄粗重地喘息,胸膛起伏,又因为贺蓝的咬噬而软下腰。
贺蓝高中的时候曾经参加过拓展运动,那时候他和凌霄还是同桌,所以他们就是搭档。
学校的活动总是要承载一些教育意义的,所以那次活动的主题被定为信任。
这麽多年後贺蓝还是记得最後一个活动,那是一个长达两小时的旅程,一方被蒙住眼睛由另外一方牵著走。
他们当时经过了沟壑,走过了小桥,跨过了栏杆,在杂草丛生枝繁叶茂的山道上险行了两小时。
原本该是互换的,一人一小时,但是贺蓝牵著凌霄的时候,凌霄总是会跌倒,最後他不耐烦起来,所以全程几乎都是凌霄牵著他走过的。
当时眼睛被蒙住,世界一片混沌的时候自己在想什麽呢?贺蓝回忆,什麽都没有,记忆里一片空白,不是因为遗忘,而是确实没有什麽感觉。
因为凌霄虽然人高马大,却相当的细心,旅途中总是有摔倒退下或者半途放弃的,但是贺蓝却被凌霄好好的护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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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心的信任一个人,很多时候所说的并不仅仅是自己的坚决,而体现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可靠,贺蓝看著凌霄不断在空气中张合的手悲哀想。
“你很害怕吗?”他轻轻咬住凌霄的耳朵,“抱住我好不好?我应该比空气让你安心不是麽?”
凌霄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几乎有些腼腆:“不是,只是有些不习惯。”
确实不习惯,他习惯了粗暴,这种甜美的感觉确实是他所不熟悉的,贺蓝笑起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年少轻狂的时代。
“我想吻你。”他小小声道,然後凑过去亲凌霄的嘴角,灵活的舌头轻巧地舔过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