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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秦子寒。
“怎么?”
仆从忙道,“公子,时辰快到了。”
秦子寒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惹的尘屑,唰的一声,手掌木纸扇大开,当先朝城中最豪贵的酒楼走去。
刚刚出生提醒的仆从慌忙跟上。
“公子,您慢点!”
旁观的人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这才接着手中原本的动作。
“公子,此人……”
“不必,本公子自有主意。”
在不远处的一艘花船上,一对主仆正神色莫名地看着离去的秦子寒,若有所思。
城中最豪贵的酒楼中。
秦子寒眼神一睥,仆人会意地站在了门口。
推门而入,秦子寒收起手中的纸扇,气质瞬间收敛,变得沉静许多。
“王爷别来无恙啊。”
坐在她对面的,正是仙逝的锦帝凤非德的胞弟,早已许久不曾露面的凤非君。
就连凤非德驾崩,凤鸣飞凤鸣轩两兄弟争夺皇位之时,他亦不曾现身,深出浅入,就连世人都差点忘了,哦,原来还有这么一位王爷存在。
凤非君温和地笑了笑,举起手中的杯子,跟秦子寒示意了一番之后,一饮而尽。
秦子寒也不跟他客套,径自入座,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杯,闻了闻。
“好酒。”
两人相视一笑。
明绍一年,经过一个多月的科举选拔,朝廷惊醒了一次彻底地大换血,也借此输入了十几位新鲜的血液。
一时间,朝堂内外人心惶惶。
转眼,两年匆匆而过。
明朝在凤鸣轩的治理下,蒸蒸日上,越发的强盛。收复了几个周边的小国,边防线不断的向外扩展。
随着明朝的强盛,此任的皇帝似乎已有些不满足。
宰相府内,两个绿衣少女互相追逐嬉闹着,银铃般的欢笑声,传遍整个院子。
只见其中一个看起来小些的停下来,鼻子一皱,回头,朝着躺在横椅上的某人告状起来。
“大人,阿碧姐姐欺负青儿。”
说着,朝着秦子寒身前的空地上一坐,哈,干脆赖着不起来了。
见状,秦子寒宠溺地唤了声,“阿碧。”
阿碧对着自家大人和青儿这两人已甚是无奈,双手一摊,赶紧哄青儿,“都是姐姐的错,青儿就别生姐姐的气了啊,不然哪,姐姐可得伤心死了哟。”
说着,双手遮面,嘤嘤地啜泣起来。
“姐……阿碧姐姐,你别哭,别哭,青儿不气,青儿一点都没有生气。”
谁知,扒开手一看,这哪是生气,分明是在偷笑。
“啊,阿碧姐姐,你……你坏死了!!”
闹得满院子的大笑。
午后,几人伺候了秦子寒用完饭,躺在房中的凉席上午睡。
房外,占鸠挡住前来的人,低声问道,“何事?”
“传来消息,皇上召了曾大人入宫。”
“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占鸠转身,见秦子寒站在自己身后。
秦子寒挥了挥手,那人躬了躬身,退下去。
占鸠凛神,看着秦子寒缓缓走到正中央,抬头望着房中挂着的一副字画,凝神不语。
薄薄的夏衫穿在他的身上,身姿有些单薄消瘦。
这具小小的身躯里,隐藏的是怎样一个灵魂呢?
半晌,秦子寒转过身来,逆着光,看着清明的天空,心中,已有了决断。
“准备吧,咱们……该走了。”
他一怔,突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强自压下去,双拳似有千斤重。
“……是!!”
占鸠的效率很高,不到一天的时间,所有的东西都已准备好。
夜色在众人的期待中降临。
火光淹没在鼎沸人声中,犹如一条火龙,盘旋在城中,朝着皇宫的方向,咆哮。
整个宰相府,连同与之相邻的几个朝臣府中,都一并被大火吞噬,化为灰飞。
当夜,谁都没有注意,一辆马车趁着夜色驶出了明城。
五年后。
“小二,来半斤烧酒两斤牛肉!”
“好咧!客官您稍等!”
一群衣着各异的人涌入了小店,瞬间占据了小店的边边角角。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