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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运气不好,被一根铁锤给陷害了,才不是笨蛋!”
“啊?铁锤?有那种东西吗?现场根本没看到什么铁锤,一定又是你想掩饰自已的笨拙所编造出来的吧?”
“你不要含血喷人,我说的是真的!”
罗骥狐疑地扬眉。“你的前科纪录实在很难令人信服。”
“这次我没说谎!”
眼看朱丽夜的泪水都快迸出来,戚中珩赶紧说:“好了、好了,现在不是争论有没有铁锤的时候。罗警官,你也不要太欺负我们阿夜,她生气的模样很可爱我知道,但不可以因为这样而故意惹她生气嘛!”
“什……”罗骥哑口无言,耳根尴尬地泛红。“我怎么……”
用力拍拍他的肩膀,戚中珩自编自导地继续住下说:“这样不是很好吗?既有相处的机会,让你可以慢慢发觉阿夜生气以外的俏模样,还能一举两得,监视并保护阿夜啊!你口口声声不相信阿夜会照你的吩咻去做,那就把她放在自己身边最保险嘛!阿夜你也是,好好地为我们报社采访,不要忘记自己还是新进人员,不可以违抗代理总编的命令,知道吗?”
将他们两人一并推出办公室门外,他乐不可支地笑著,挥手说:“你们慢走,不送了!”
没想到戚大哥也有这么强硬的一面。傻愣愣地看著那扇被关起来的门,丽夜直觉自己被摆了一道。难道往后她注定得当罗骥的跟班,黏著他到处跑,直到这件案子解决为止?万一这案子永远解决不了,她又该怎么办?
罗骥这头也同样十分犹豫。
他有两个选择:完全不理会这荒谬的请求,放朱丽夜自生自灭;或者是负起责任让她跟著自己,以防她背著他在外头四处趴趴走。后者是逼不得已的最后招数,但也是最有效的作法。
毕竟自己不可能把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都花在确认她是否安分地留在家中。如果朱家报社真的那么欠缺人手,她偷跑出去采访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真是的!和她扯上关系的事,净是些瓜蒂连绵的麻烦,断不了根。
“走吧!”
罗骥抛下这句话后,往屋外走去。
“去哪儿?”
丽夜吓一跳,他当真要带她去办案?不会吧?那个开口闭口就当她是包袱、累赘,不曾给过她好脸色的罗骥,居然愿意把她留在身边?
他没回头,只冷冷地说:“我可不是你的保母,只是有必要监视纪录不良且不安分的证人兼嫌疑人。你别给我制造问题,要不我马上把你关起来。”
“笑话!”她被他的口气给惹毛,禁不住回嘴。“关人是法官的事,你一个警察才没权利判我刑罚呢!”
“算你有点常识,可是我要提醒你,警察没有审判权起码有拘留权,关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并非不可能。”
“唔……”不甘心地咬著下唇,丽夜懊恼地瞪著他。
一瞬间,罗骥觉得她的表情满好笑的。怪了,今天是怎么了?老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反常,该不会是早上下床时下错边,忘了把平常的“冷静”给带出门吧?他摇摇头,挥去紊乱的思绪说:“走吧,已经被你浪费掉不少时间了,我的伙伴还在门外等。”
嗯,反正不是跟他出门,就是得锁在屋子里头,丽夜生平最怕的就是“闷”,有事能让她抒发时间,何乐而不为?就算得面对罗骥一张臭脸,也好过面对空荡荡的天花板发呆吧?
“给我三分钟,我去拿‘吃饭的家伙’!”
记者没有笔电、数位相机与录音机,要怎么采访呢,是不?
和昨天临时调度的巡逻车截然不同的黑色轿车停放在巷口,坐在驾驶座中看早报的胖男子,一见到丽夜与罗骥,立即扬起手说:“怎么那么慢啊?我以为你在里头被挟持了咧!咦?这不是昨天那位……”
“她叫朱丽夜,从今天起,暂时和我们一起行动。”
胖胖的男子先是张大嘴,最后才抖著肩膀说:“朱、朱丽夜?真是好名字啊!我想不管谁听到这名字,肯定一下子就会记住了。呐,朱丽夜?”
“他是谁啊?”被不认识的人这样亲匿地喊叫,她不愉快地嘟起嘴。
在罗骥回答前,胖男子已自我介绍说:“我姓王,大家都喊我王胖或胖哥,你爱叫哪个都行,朱、丽、夜。”
这样油腔滑调的人,还真亏罗骥能受得了。她以为罗骥身边全是些和他一样,脾气又臭、又硬、又古板的人呢!
“前辈,局里有联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