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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身穿兽皮,一嘴酒气的男子说道。
旁边一人满脸鄙视的说道:“我说哥们儿,你这消息从哪里听来的,过时了吧?”
“此话怎讲?”
“我媳妇的小舅子的表叔的侄儿的朋友的哥哥,上次就在旁边看到了全过程,那二人哪有那么简单,那二人简直就不是人,尤其是那名仆人,就只一眨眼就会死人,还有那沧顺伯,别看他是一个小孩子的样子,但比那老仆还恐怖,会吸人血”
诸如此类的言论在黑水北比比皆是,甚至有比这还夸张的。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后,还别说,刚把告示一贴出去,就有许多人前来应聘了,最关键的是左千开出的工钱很是诱人。
黑水北大多数的居民都是靠捕鱼打猎为生,平时都是把捕获到的东西拿去黑水南岸外三十里处集市换取一些生活用品,多的就换些散碎银子用以过活,即使这样,一年到头也就几年银子,而且有时还会把命丢在山里。
而左千开出的价格,最低都是一个月一两银子,还不用冒险,又有银子拿,自然就有许多人前来城主府了。
陈绵绵指挥着那些工匠和杂役,收拾院子的收拾院子,修葺房屋修葺房屋,总之现在的城主府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气象,而我们的左总旗左千,却是在陈绵绵的逼迫下,成为了一名不折不扣的苦力了。
按照陈绵绵的话说,做苦力般砖般木料也是一种修行,你说搬东西就搬东西,最关键的是左千现在是全身负重,而且还要般最重的东西,比如人家搬砖都是双手能搬多少就搬多少,而左千则是用两只大篮子,里面装得满满的,还要两手平举,这下可就苦了左千了,最最关键的是,陈绵绵还在左千身上下了禁止,不让他用真气,这下等于就是让左千之能用的力量了。
看着左千在那里汗流浃背的陈绵绵,嘴角微微的起了一丝弧度,喃喃自语道:“看那小子这么轻松的样子,是不是该再加重些?”
要是这句话被左千听见,可能当时就会和陈绵绵翻脸,即使打不过也会骂陈绵绵几个时辰。
不过这一切是不可能的了。
当然陈绵绵这个做法是正确的,从早到晚除了吃饭的时候左千能休息下之外,左千都在训练,但即使吃饭时,他身上的负重也没取下来过。
每天除了晚上要睡觉时,陈绵绵才会把左千身上的禁止解开,好让他晚上可以练功。
当左千身上的禁止解开,盘膝坐在床上练功时,左千都会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会很躁动,就像上次杀人后的躁动一样,但是没那么狂暴,而且随着左千每一个周天的运转,左千会发现体内的真气,会比以前增长修炼时要多几分,虽然修炼的速度还是那么快,可真气的量却有很大的变化。
左千不管头一天累成什么样,哪怕累成死狗了,只要晚上修炼一晚,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而且还会比第一天更加有冲劲有动力。
就这么连续四五天下来,在一次的快累成死狗时,左千体内丹田处,真气突然一阵躁动,而且比第一次杀人时还要躁动,那些真气很是狂暴的冲击着陈绵绵所设下的禁止。
感觉到丹田内变化的左千,急忙扔掉手上的砖篮,顺势就在原地盘膝坐了下来,然后分出心神控制体内的真气,可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左千此时丹田内的真气,狂暴得已经不受控制了。
在一旁看到这个情景的陈绵绵,也没做什么,只是让那些做事的匠人和杂役先通通离开这里,按理说左千出现这种情况,陈绵绵应该很着急才对,可反观陈绵绵却是很淡定。
“左小子,看来这段时间的辛苦没白费,不然我那独门的禁止也就太废物了”
不知道陈绵绵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从陈绵绵的表情上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没想到这小子突破禁止的时间,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了几天,不知是他资质好还是他所练功法好,要是前者也就罢了,要是后者,这也太恐怖了”。
陈绵绵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左千身旁,同时还把右手放在腰间藏刀的地方,如果这时候要是有人来打扰左千的话,陈绵绵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干掉对方,因为此时的左千在关键时刻不能受打扰。
看着左千脸上的表情和神色,就像是在唱大戏一般,一时痛苦一时暗殇的,仿佛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而同时脸上的神色也在不断变换,就像川剧变脸一般,一会红得像关公,一会黑得像翼德,总之是比川剧变脸还精彩。
此时的左千正如陈绵绵看到那样,随着丹田里的真气一阵阵狂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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