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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我挥手打断她的话,“还记得那个刘氏吗?”
“当然记得,当初初入贝勒府的时候她还想从您手中夺权呢,一个精明厉害的女人。”怜情说着,一下子反应过来,“主子,您是想……”
“没错,”我伸个懒腰,“堂堂贝勒府怎能没有一个管事儿的人,而且婉清入门,我看她也没有从自家带精奇嬷嬷来,我看这几年刘氏也吸取教训了,念在她对爷的情分上,也该把她调回贝勒府了,算作,我给贝勒爷和新妇的贺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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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泠妹妹;摸摸;谢谢你的热心哦;不过历史上的飞扬古呢就是妹妹所说的费扬古;昏掉~因为是满文音译;所以两种说法都有,我不过是喜欢比较说成飞扬古而已;不过看清史稿貌似是写的费扬古;呵呵~
第六章 江南纪行
说走就走,收拾好东西,本想带上无情的,到底没去过,虽然不知道路上安不安全。但无情在十三他们那边刚上了手,怕也是走不开的,没奈何,只得将怜情留下来整理消息,有什么立刻通知我们,带上倾情思情和非情和两个家丁,应该,制安不会太差吧,只要不走那么偏僻的地方。
虽然舍不得留下宝宝,但又怕他吃不了路上的苦,只得反复叮嘱了好生照顾,才一步三回头的上路了。
长时间坐在马车上不好受,又不想嚣张的骑马引人注意,毕竟,北方还好一点,真的到了南方,大姑娘小媳妇骑马抛头露面的明显要少得多了。所以我打算走运河。
河运,被称为前清的几大弊症,每年要吞噬无数的钱粮,不过在运河上坐船,只要交足了给漕帮的钱,安全一般还是可以保障的。
为了怕旗装扎眼,我们一行人都换了汉装,用簪子绾起发髻来,眉宇间奇异的有几份柔媚的味道。
倾情给我梳好头发抱着镜子让我照,自己咯咯的笑,“主子你看,是不是有几份江南水乡的味道。”
我咦了一声,有几分奇怪,“我记得穿旗装的时候,没感觉有这么柔和啊。”大约是正宗的满人血统,我的相貌,一向偏向北方的大气,绝对说不上有多妩媚婉约。
倾情笑着摇头,“主子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照镜子了,到了奉天后都自己胡乱扎起来,也没要倾情服侍。”
“那是因为在自己家里啊,当然一切以舒适为目标,再梳个两把头不是自己为难自己么?”
“呵呵,所以主子自己都不知道啊,主子生了孩子以后,看上去比在京城的时候,神情柔和了许多呢,也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摆出很威严的样子。”倾情作个怪怪的表情。
我哭笑不得,“什么很威严的表情啊,我要管那么大个贝勒府,不严肃一点哪里压得下来?”
“是啊,是啊!”倾情拼命点头,“所以主子那时候看起来都不太好亲近的样子。”
“那现在呢,很好亲近么?所以连你都来取笑我?恩?小妮子?”我好笑的弹弹她的额头。
“倾情怎么敢?”她作个委屈的表情来抱着头揉揉,“倾情说的是实话嘛,不信主子去问问思情她们,她们都说主子看来比以前漂亮多了。”
“是,是。”我敷衍了一句,说什么漂亮,哪里有生孩子生得更漂亮的,不过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原本心里的柔情都渐渐开始散发出来罢了,说我神色比以前柔和我是信的,其他的,恭维话罢了。
走运河下江南确实很快,还是春天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三秋桂子,十里荷塘的扬州了。
烟花三月下扬州,虽说我们已是错过了烟花三月,但扬州仍是一副春里的好风情。这样柔情的地方,实在很适合游玩,既然来了,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我们索性玩个够本,租了画舫,就宿在河上。
这夜,湖心月白,独坐船头,看着远处灯火阑珊,总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的激荡,也许是忧愁,也许是寂寞,也许是宁静,也许,什么也不是……
看着,看着,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糟糕了!
我猛地站起身子,“船工船工,快过来看看!”
“小姐,发生啥子事了?”长须飘飘的老船工跑了过来,顺着我的手看去,一拍大腿,“哎——糟个了嘛,郎个烧起来了耶!”
一艘画舫上的火焰越来越大,似乎有将整艘画舫烧起来的趋势。
“船工大爷,过去救人。”我皱着眉头道。
“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