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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疚,真的不!但却觉得自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有点局促不安。
“吃了晚饭出门还能在外边呆三个多小时,”他仍说得慢条斯理,“90分钟前打电话给你旁边有男声问你我是谁。”
“喂……”是容易让人误会的场景。
“你是怎么回答的?”赖苍穹笑得一如往常,然后思考,哦了一声,盯着她的眼睛没泄露半点怒意,“经纪人。”他又是笑,“50分钟前电话里有男声问你要去哪。”
他眼睛半眯,透露些危险的气息,“西郊大道。”
“……”她明明捂住听筒说的!他居然听到了?似乎很难解释。姚水儿勉强的扬起嘴角想靠近点安抚他,却失去了勇气。奇怪了,她又没做错事!到底在心虚什么?
“我很不舒服女人,”赖苍穹神色带着慵懒,煞是迷人,但随即缓缓的隐去笑容,露出严肃的线条,“非常不。尤其是看到你那掩饰的干笑,你似乎还在打算隐瞒我什么。”
他开始向她走近,姚水儿底气不足的瞅着他,突然很想逃走,又或者索性吼个两句,但她居然都不敢。
香蕉,有什么好不敢的!了不起硬碰硬,她又不一定输,更何况,她又没做亏心事!
“赖苍穹!”姚水儿中气十足的想阻止他靠近,但一瞅着他声音马上就弱了下来,心里又因为自己居于下风而有些恼火,说起话来特别扭,“我没有要隐瞒你什么!”
雪梨!说出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是坦白!她又不会少块肉!信不信是他的事!
正在此时,赖苍穹眉头一蹙,三步跨近她身边,单手抬起她的脸蛋,没太用力。却能感觉到他紧绷的筋肉,凝聚着怒火,“怎么回事?”
刚才隔的远,又因为日光灯没看清楚,细看之下她眼眶仍泛着淡淡的红,有些浮肿,身上还有种熟悉的药酒香味……等不及她回答,又加重语气追问了一次,“到底怎么回事?”
姚水儿盯着他,两人一阵僵持。
片刻之后她戳了戳他的手臂,笑了,更容易接受他此时的表情,生动活泼,多像个人啊,他神色中的担心,使幸福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啊,她真是容易满足的女人!
毫不客气的挥开他的手,在他神色改变之前立马迎上去继续刚才的动作——紧紧的抱着他,磨蹭两下,言语中尽是撒娇,“男人,我也想你了。”
哈密瓜,多谄媚,姚水儿心里乐着。
赖苍穹僵硬的身子略微放松下来,仅仅略微,“哪受伤?”
“胳膊,但已经不大痛了。”免得他和姚煦打起来,姚煦还好,他受伤她可是会心疼的。
“原因。”他很有原则的没有回搂她,而是站立得直直的,沉声。
姚水儿觉得没劲,抬头看了看他,又放开他,瘪了瘪唇,还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事实,但那两个电话导致的状况很诡异啊,赖苍穹精明得很。
唔……瞅着他特别认真严肃的眼神,无声的纠结了一小会,姚水儿顺手将包包一扔,走到沙发边打算坐下。
赖苍穹尾随在后,在她坐下前一把捞过她,放置在自己怀里一同坐下。
姚水儿背贴在赖苍穹的胸前,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下,而后又侧仰着头,啄了一下他绷紧的下颚——有棱有角的,如今跟硬石一样,示意他放松。
但赖苍穹只是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仍未能在脸上划上惯有的弧度,他不语,等待她坦白。
姚水儿一肘子撞击在他硬邦邦的胸前,没太用力,以此抱怨他那张冷凝脸。
“好吧,男人,”她斟酌用词,“大江南北的跑,先说说看你见过的最离奇的事。”
赖苍穹思量着她此话的用意,半晌才开口,“蚯蚓。”
“……”敷衍吗?姚水儿不满的开口,“蚯蚓?”如果这也和离奇扯上关系……
“雌雄同体。”赖苍穹说得很正经,低头看着她没好气的样子,终于轻笑出声,缓和了态度,认真回答她的问题,“有一年泊岸,突然下雨了,天上掉下来一些钱一些日用品一些石块还有几条小鱼。”
姚水儿斜眼看他,钱?用头轻撞他下巴,“你捡了多少?”
“不多。”那个地方前些日子附近刮过龙卷风,积在云层里的,希奇却不离奇。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她□在袖口外的肌肤,“倒是有年上岸后和两个朋友去了片原始森林探险,后来迷路了,走不出去。三天后我们面前出现了只豹子,它没有攻击我们,反而引领着我们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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