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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后盼,低低私语之状,轻盈俏皮,楚楚动人;后面的那①位微微颔首,双手按笛,迎合这前奏,显示出一副拘谨柔美之态。
透过她们橙褐色的肌肤,蓝色的秀发,红白相间的头束,白色柔纱的长裙,不难看出被岁月腐蚀过的痕迹,但从她们手臂都摆出优美的动作,你仿佛就能隐约听到一段优美祥和的旋律,很有几分不同寻常的韵味。
这是新王国时期第十八王朝纳赫特墓室中的壁画,后世命名为《三个女乐师》①,木子旭一眼便认出了它,这在她们上美术欣赏课是老师曾经给他们展示过,所以印象很深。古代埃及的艺术造型总是受传统正面程式的限制,无论是圆雕还是立雕像,亦或是壁画,人物都是正面朝前,眼睛看向前方,紧闭双唇,垂肩幷膝,或屈臂雨胸前,或左脚向前伸。这在壁画中会有很明显的体现,他们的头与腰部以下都是侧面的,用平涂的勾线法画出来的曲线来表现婀娜多姿,但一般都虚实有度,构图巧妙,形象鲜明。正如这副《三个女乐师》,画家很巧妙地运用了程式化的绘画原则,将前后顾盼的身姿,手部自然摆动的动态,特具旋律感的步调,都用协调的笔触表现了出来。
木子旭走向前去,她不自觉的用手触上去,“嘭——”她被弹了回来,并跌倒在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仍在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她是怎么又到这里来了,难道是狗头人面兽把她给托过来的吗?它把她带到这里干嘛,那刚才那张床又是怎么回事?那它现在又去了哪里?那为什么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呢?她已经忘记的恐慌,满脑子里都是这些不知名的问题。
她从地上爬起来,她得赶快出去,可整个墓穴却四周都是墙壁,连半点割裂的缝隙都看不到,她试着原来在电影里看到的,盗墓者探路的情形,开始沿着墙壁轻轻地敲击,可凡是接触到有壁画墙面,总会将自己反弹一米多远,木子旭猜测那也便是机关穴门,但是怎么使其自动开启呢,她开始找墓室里特殊的器物,床下、柜子里、椅子垫下、雕像的座垫下,她几乎搜遍了所有的地方,摇了摇,动了动,也没能使一堵墙开启。
正在无助之际,突然一个人头塑像映入她的眼帘,那是一个彩绘的石刻半身像,《尼菲尔提蒂王后像》②,这是新王国时期的著名的雕刻作品,她,端庄高贵,音容笑貌之间流露出一种东方女性庄重典雅的魅力,她是埃赫纳顿的妻子,也是他们宗教改革的有力助手。木子旭在一本有关埃及的历史书上看到过一段关于她的故事。但这座塑像不是在西柏林美术博物馆里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难道真的是逆时空穿越来到了古埃及了吗?
她走近那尊雕像,用手轻轻一触,“咣当——”一声,绘有《三个女乐师》的那堵墙壁旋了上去,但是外面是一片漆黑。她找了一只蜡烛,擦拭着燃着,拿着钻进了黑洞里。
她沿着一个隧道悠悠的向前走着,趁着微弱的光,她看到了墙壁上有很多壁画、古埃及文字、浮雕,其中一个印有浮雕的盾牌式的石碑感觉印象很深,于是,她走近观察。岩板两面均可着内容丰富的形象,上面刻画的主体形象是法老纳美尔,他头戴峨冠,一首持权杖,一手抓住敌人的头发,大概是表示征服敌人的情节。纳美尔的前面有一只鹰立在长着六根纸沙草花的底座上,应该象征着埃及保护神“荷拉斯”吧。这是被后世称为《纳美尔石板》③的浮雕,它是早王国时期第一王朝的浮雕杰作,木子旭在一期埃及探古节目上看到过。
专家也曾分析,此浮雕作品大概表现三个主题,上部室纳美尔头戴王冠,在族旗的簇拥下,想尸横遍野的战场迈进;中部是两个战士牵着两头花茎的狮头怪兽在嬉戏,表示敌人已经被征服;下部是表现法老化作神牛,冲向敌阵并摧毁城池的勇猛气势。浮雕非常典型地表现了埃及人的造型手法和创造模式,成为之后埃及壁画仿效的范本。
紧接着她认出了《死者的书》④、《群雁图》⑤、《池塘》、《赫尔亚肖像》。尽管画面或浮雕是那么的初级而原始,但仍能让人感受到埃及人所创造的艺术是以往任何时代都望尘莫及的。
木子旭继续往前走,她似乎已经忘却了恐惧,而此时,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孤独感,她想起了她的朋友们,他们在哪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使她有了时空穿越的能力?为什么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开始努力回想自己是如何到这里来的,她的头很痛,但还是隐隐约约有了回忆的影子……
补充:根据《古代埃及史》埃及古代文明可分为早王国时期(公元前3200年—前2780年);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780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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