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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蔷薇!”妈妈几乎是同时尖叫。
她已经被父亲打飞在墙上,妈妈刚为她绑的新鞭子,亦被抽散开来,细软的长发劈头盖脸地遮住了她整个容颜,低声无力地哀嚎着。
“我让你住口!别叫我爸爸!看到你这张脸,这双眸,我就想狠狠撕毁掉!你不配做沈家的孩子!你永远不配!”父亲发了疯一般冲上前,在她幼小的身体上拳打脚踢起来!
“不……蔷薇!不……”
妈妈的哭喊声还在耳际回荡,却制止不了父亲的怒气,反而因为她,亦被父亲毒打起来!
……
“薇薇,薇薇……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对不起你……”
毒打过后,伤痕累累的妈妈总是会哭泣着抱紧她,直嚷嚷那句话。
那痛似是承受了很多很多年那般,已经让她麻木,眼泪未曾停止过,从此她便学会了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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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小姐?蔷薇小姐?……”
妈妈的声音渐渐远去,取代的是另一道慈祥的嗓音。
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的疼痛是那么真实,蔷薇悠悠转醒,睁开黝黑的眼瞳,有些酸涩,亦有层薄雾,好一会儿,这才发现,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可爱的老脸。
她微微浅笑,虚弱地唤了一声:“恩伯。”
恩伯看着她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和蔼地点点头,抽了一张纸巾,一边擦拭她的眼角,一边说道:“大概做噩梦了吧?你一直在哭,却总是不醒过来,泪水都可以将枕头洗一遍了。”
“扑哧……”轻笑一声,蔷薇因为恩伯的话语而感到难为情,“对不起,恩伯……我不知道会这样。”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又做了那个噩梦而已,却没想到跟着梦里哭了。
然而,这个笑却僵在了脸上,她脑中残留的最后记忆,是全身裸呈在先生面前,几乎羞赧而死,身体的疼痛亦是那般清晰,最后……腹部的绞痛之后,她便没了记忆,醒来,就已经身处小木屋了。
“呵呵,想起来了?”恩伯和善地微笑,却无奈地叹了一口长气,“丫头,为何每次见过先生,你都会伤痕累累?”
“噶……”蔷薇顿时语塞,羞愧与无奈的感觉在心中翻腾,如果她知道,也许不会弄到这么狼狈了。
“不过,先生最后帮你处理过了,说是你来月经了。”恩伯解释道,在黑家这么多年,这个女孩儿是最令他震撼的!
“月经?“蔷薇有丝茫然,躺在被子里的手不禁抚住腹部,有些刺疼,却摸到有膏药贴着腹部,莫非……她这才恍然大悟,那时腹部的绞痛,原来是痛经了。
“还有啊,你的膝盖我给你用石膏护住了,幸好只是扭伤,没什么大碍,三五天就能下床了。丫头啊,该说你命贱还是命硬呢?还是先生……不怎么喜欢你?”
恩伯委婉的问道,他犹记得,去年‘处女的献礼’上,蔷薇小姐那血肉模糊的惨状,而今又是一副昏死状态,这先生和蔷薇小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蔷薇缓缓摇摇头:“恩伯,谢谢你。先生可能……不太喜欢我吧。但是我要报恩,所以这些都没有关系的,恩伯你放心,我命很硬的哦。”
她想笑,却扯不出弧度,只好安慰着恩伯,就像在给自己催眠一般。
“傻丫头,没见过这样子报恩的。”恩伯无奈地叹气,但先生的事他又不方便问太多,只能眼睁睁看着蔷薇小姐一次又一次的受伤,真是急煞了他这位老人家。
“没关系的,恩伯,我承受得住。”她说得云淡风轻,想起年幼的时光,这些又算是什么呢?至少……先生还会让恩伯来医治她,而不是让她就那样死掉。
这样,已经让她很欣慰了。
“汪汪!”忽然,门口响起一道清脆的狗叫声,咬着小尾巴兴奋地就往蔷薇床上扑过来。
“小可怜!”蔷薇看到小家伙,随即开心的唤起来。
“等等!”恩伯成功制止了小可怜扑上床的举动,“这小东西,不听话,你现在还很虚弱,身上的伤口万一受到感染怎么办?我昨天才带这小东西去打疫苗了。蔷薇小姐,你最好为它准备一个小窝,住在外面会好一点。”
蔷薇温顺地点点头,“真的很感激你,恩伯。”
“又跟恩伯说见外的话了?”抱起不断挣扎的小可怜,恩伯站起身子,“我还是再带它去打针好了,蔷薇小姐,你好好休息吧。”
“嗯,谢谢你了,恩伯,小可怜就拖您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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