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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拂晓把自己都说急了,可却不见夜瞑着急,后接着便想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哪想……
夜瞑淡然的瞥了她一眼,薄唇轻启,“不见正好!”他家那老夫人,已越来越难伺候了,就没见她闲的住过!
嘎……?宫拂晓愣住,唇角抽搐,呵呵呵呵呵……“你还真是洒脱哈!可……我一定要见到我爹,你不让我去,就是做贼心虚,你说不定你这日对我千依顺的就是因你又杀了很多人……嗯?”
不得不承认,宫拂晓的神经线虽不搭调,可她大胆的推理逻辑却是佼佼者,她心里是有怀疑的,毕竟她对有前科的殿下放不下戒心。
夜瞑浓密的长睫轻垂,眸底的光明灭不定,片刻后他薄唇轻启,“不是。”
他说的不是,是说他对她千依顺的娇纵不是因他杀了很多人,对他娇纵是下意识的,不关任何别的事。
可宫拂晓却听成了他澄清自己未杀人的意思,满意的笑弯了眸,“没杀人便对了,我真我看我爹一眼,阿夜……。”
宫小姐又开始撒娇了……
夜瞑沉默间,欧阳燃情从城内走了出来,他眸色震惊,最后半晌才说出一句,“拂晓,你爹如今很好……。”
虽是没自由,可他有吩咐人好生伺候,不过……这祸妃胆是被殿下惯的无法无天,脾气也被殿下娇纵的越来越大,连殿下的耳朵都敢拧,而殿下却毫无生气的迹象……!
宫拂晓见欧阳燃情方才从城内出来,又听他如此一说,疑惑,“真的吗?那我要从丈谷回来,见我爹要瘦了,或者胖了,欧阳公你就惨了!”
呃……欧阳燃情一怔,“瘦了你是该着急,这胖了……不好吗?”
宫拂晓放开夜瞑的耳朵,抓了抓自己的眉毛,含含糊糊的说到,“有什么好的?我爹好歹现在也是如日中天的时候,突然要变得肥头大耳的,你说,我能高兴吗?”
……!
这逻辑……好像听起来是那么回事,可一细想,很抽象……
“呃……拂晓说的也是有理,那此刻可是答应启程去丈谷了?行程若耽搁,可就得晚回即日了。”
欧阳燃情把坑一挖,待宫拂晓一跳,他立刻将其埋了,不过却是没后的那种……
“嗯……走吧。”宫拂晓说完,两只爪勾住夜瞑的脖,压根儿没要下去自己走的意思。
夜瞑收紧手臂,抱着她向前方的马车走去,怀里抱着这一团儿,于他来说,根本没什么重量,“你平日在冥界不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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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此地浮屠百丈
宫拂晓愣住了,问她这个问题干嘛?“我……会辟谷术么,而且在冥界又没吃的,唯一一条忘川河,里面连条鱼都没有……。”
听到她的回答,夜瞑忍住笑意,这小女人……想的实在离谱,忘川河中只有孤魂游荡,何来……鱼?!
“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上马车吧。”
萧槭的声音在前面的马车旁响起,宫拂晓沿着声音看过去,“嗯?我们为何要坐马车?”
夜瞑将她放在马车上,薄唇间的轻吻落在她的发顶,清浅一笑,“丈谷中乃浮屠之地,用不了法力,只能用代步。”
“哦……原来如此,此地浮屠丈,一如定则穷尽九载时光……倒是让我想起一歌,要听吗?”
宫拂晓进了马车后,夜瞑也上了马车,本依他的风格该是骑马,可马车内有个小女人在勾着他的魂……
此刻听她说歌,他倒是稀奇,“听。”
宫拂晓的右手捧着脸,靠在夜瞑的怀中,懒得跟只猫儿似的,在哪儿都想靠着个东西才行……
她细想片刻,便开始唱了,“涉过苦厄汪洋,靠岸在化外荒村渔港,蜉蝣逆旅慧海慈航,云游何处不是凡心所向。
此地浮屠丈,一入定穷尽九载时光,枯灯照壁雨漏空墙,仿佛绘尽一诸行万象。
所有的无常,如何争渡这月涌沙江,却渡不过途河中一朵芦花的安详,所有的业障,如何承载这浊浪汤汤,却载不动弱水之上一束芦苇飘荡……。”
一歌,快慢得当,就如同在浮屠丈之地彷徨的感觉……夜瞑默然,搂着她小腰的手臂募然收紧……“我不喜欢这歌……。”即便很特别……
呃……宫拂晓咳了咳,疑惑的看向他,“那定然是你亏心事做多了,否则这歌又如何惹到殿下你了?”
这歌名叫《一苇以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