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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弄春院的花娘,不是什么水莲,陆老爷您认错人了!”花娘美目一凛,管陆台厚现在是什么身分地位,她丝毫不留面子给他。
“不会错的!就算再过十八年,我还是不会错认你的!”总算碰面了,积压了十八年的疑问,他是否该问个水落石出?
“能被知府大人牢牢的记住,花娘真是三生有幸,不知今晚陆大人想钦点哪一位花旦作陪过夜?花娘包准让大人满意又快活!”花娘一个箭步欺近陆台厚。这哪是在招待贵客,根本就是母老虎在发威!
徐总管认识花娘至少二十个年头,她的性子是刚烈了些,可是从来重情重义、是非分明,原来这个陆老爷就是陆台厚,难怪会让花娘不顾礼教。徐总管总算明白花娘发狠劲的原因了。
怕花娘会控制不住脾气,徐总管一个眼神将巧敏唤到身边,在巧敏耳边细语交代,要巧敏快去知会花飘紫到来。
萧右呆楞楞地,不知道这中间的玄机,更听不明白花娘和陆台厚之间的对话,只怕不懂武功的陆台厚吃亏,他身形一挪,护在陆台厚右前方。
“水莲,往事已矣,你何苦这样挖苦我?当初……”碍于有外人在场,陆台厚有苦难言。
“你这个狼心狗肺、见异思迁的男人!凭什么跟我提当初!?”
“喂喂喂!你可别口无遮拦,不说我们来者是客,就算是不认识的路人,你也不能这样有损口德的乱骂人。况且你还明知老爷是知府大人,知法犯法下,你不怕依罪论处?!”萧右浓眉横竖,指责花娘的不是。
“萧四,别这样!”陆台厚拦着萧右,真怕萧右对花娘不敬。
“我就是知法犯法,你把我关进大牢呀!”仇恨当前,花娘完全失去理智。
“老爷,人家可是欺到你头顶上了,你怎能还无动于衷?!”萧右大老粗的脾气就是气不过。
陆台厚苦笑中还是有着非凡的气魄。“萧四,我和花娘算是旧识,十几年没见了,她说我狼心狗肺、见异思迁,我想这中间一定有着很深的误会。”他话是说给萧右听,眼底的尽处却是花娘。
“误会?好呀!那我们就来说说到底是哪里误会着?!”虽然鼻头已酸,花娘依旧用强悍的言词来掩饰自己脆弱的一面。
“这个疑问也在我心底尘封了十八年,是该谈清楚了。”
“徐总管,把所有人都带出去,我要和陆大人好好的算算这十八年的恩怨。”
“我不出去。”萧右捍卫在陆台厚身边。
“怎么?怕我把你家大人拆吃入腹?”花娘挑动柳眉反讽。
“萧四,我不会有事,你出去吧,让我和水莲好好谈谈。”陆台厚的话威严有份量,让萧右无从抗拒。
萧右不得已只好走出上房。这个三哥到底死到哪个花旦的怀里,竟到这个时候还没现身?万一老爷有个三长两短,那他该怎办?
直到上房都无旁人在,相对视的两人,终于有机会将过往云烟的点点滴滴诉说分明。
花飘紫和萧左及张迟连袂来到上房外。
“我娘呢?”花飘紫问得心急如焚。
“陆老爷呢?”萧左的伤势在经过几日的休养后,身体已复原八成,剩下的二成,是他留在紫轩的借口。
“花娘和陆大人都在房间里面。”徐总管回答花飘紫的问话。
花飘紫一听到娘和陆台厚单独在房里,一个起步就要冲进去,却让萧右身形一挡。“老爷有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
“萧四,她是花娘的女儿,不得无礼。”萧左紧偎在花飘紫身边,深怕莽撞的四弟会出手不逊。
张迟也守候在花飘紫另一边,就是不准有人动手欺负她。
花飘紫狠狠瞪视着萧左。是他透露了消息,才会引来陆台厚?
光她一个眼神,萧左就能知道她在气愤些什么,他赶紧说分明:“别误会,我什么都没说,陆大人绝不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事。况且,我不是个食言之人。”
“最好如此!”她自己被抓没关系,但是绝不能连累弄春院里无辜的老老少少。
“萧三,你在打什么哑谜?”萧右完全在状况外。
“以后你会明白的。”萧左无法多做解释。
“让开,否则我不客气!”花飘紫厌恶以对,不因为萧右是萧左的兄弟,就给这个陌生男子好脸色。
“不让!我又不是萧三,我不会被美色所惑。”萧右彻底执行陆台厚的命令。
不知道陆台厚的来意为何,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