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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拐角处,一个叫迎客来的客栈到正好合适,客栈不大,地角也不算偏,里面很是干净。
就在血千叶暗骂那财大气粗之人时,已到东旭边境的冷烈莫明其妙的打了数个响亮的喷嚏。
“主子是不是昨夜着凉了?”冷右关心的问道,车速明显放缓。
“没事!”果断的声音,让冷右将放缓的车速再次提起。
而车中的原本闭目歇息的冷烈,却睁开了黑眸,手不觉将车帘揭开,向外看去。天气娇好,却没有雷鸣的气息。车内宽敞,却无那人的陪伴。嘴角扬起,一声轻笑,他堂堂爆狮冷烈何时开始想这些没用的东西了。心中说是不屑去想,可当他再次闭上双眸时,满心满脑子,全是那娇俏红艳的身影,那阴奉阳违的行为,那时而委屈、时而嚣张、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无理之人。太多太多全是自她醒来后,焕然一新与众不同的画面。
女人,你现在做什么呢?你真会安安份份的在堡中等我回家吗?你真能舍得严厉的管教那小东西吗?女人,你也有想我的时候吗?想我吃了没有,睡得安稳吗?想我一路可曾辛苦,想?想那一夜的疯狂吗?
既然无法阻止自己去想那个可恶大胆的女人,那就,一切随心吧!在此逍遥特祝亲亲们,节日愉快,别贪嘴啊,当心长肉。休息好,玩好,心情好才最重要,来来,每人都让本遥狠狠么么。
第二卷 女狂篇 第七章 时运不济(二)
月有阴晴缺圆,人事自有变幻难料之时。男人在远方思念,又怎会料到他的女人会做出如此大胆无情的事。
离佳人越远,越能渐渐体会出从前未曾有过的感觉,才知何谓牵肠挂肚。夜夜梦回之时,总有玲珑身影在其身侧陪伴。原来,这就是想念,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那份牵挂;原来,他冷烈也会有这么一天,为那样的一个女人牵挂。摇头轻笑,罢了罢了,如今远在千里才从迷局中走出,才悟出了那种别样的感受。
女人,等我回家!
如此念头,也让冷烈摆出了雷霆架势,东旭之行,失盐之事,速战速绝。过于拖拉,势必会让对方绑住手脚,最后反成了被动的僵局。
而在平遥,黑瘦的少年订下了迎客来最好的套间,点足了店中的招牌菜,更格外加了银子,为那东张西望的奶娃娃准备了八宝香粥跟奶酥糕。
“小姐,这客房真大啊!”低垂着双臂的春喜里间外间的观看着。
“少爷慢点,当心摔了!”
“看看,看看!”小家伙迈着小腿,也是窜来窜去,最后一头倒在了里间的软榻上,舒舒服服的打起了滚。
血千叶看着那兴奋开心的小家伙,心疼之情溢满心中,长途奔波,最苦的莫过于那娇弱的奶娃娃,睡不稳,更吃不到好东西,小家伙何曾受过如此大罪。
“明天休一天,后天我们再走!”这便是血千叶感慨过后的决定。
春喜点了点头,突然眼睛闪亮,急问着,拖一天会不会被平遥的冷家商号发现,再来,她们出发时,是否还要再找个车夫呢。
“哈,这平遥城男男女女有的是,何况我们可没那么惹眼,冷家商号的人,怎么可能认识我们谁是谁。就算皇城的人看破了那个假局,就算是追也得需些时间。后天出发,时间足够。至于车夫,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像车夫吗?”话到最后,血千叶当着春喜的面,原地转了两圈,那黑黑的小脸,让春喜忍不住笑出声来。
自入得套间,屋里的人就不曾出去,房中用餐,房中沐浴。热气腾腾的水将一身疲惫风尘洗去,换上干净的衣服,当躺到软床上时,里间外间无不发出满意舒服的低吟声。吃饱玩够的天悦,早已入得香梦。此时,那破旧地图已然在血千叶脑中展开。
夜深更响,房中传来熟睡的气息,轻轻挪开怀中娇儿,血千叶起身将里外的灯全数熄灭,她也好累,从未有过的累,却只限于累身而已。至于心,哈哈,仍不失逃跑的那种兴奋。
繁星好似耀眼的宝石,布于黑幕夜空。突然,苍穹中有黑点滑落,不知从何处而来,又会落向何处,却绝非星光月影,一起尖厉的鸣叫现了黑影的真身,是鹰!
夜,依然漫长,可对于疲备的人们来说,不过转瞬而已。未待睡透睡饱,光将黑暗驱散,娇阳将温柔倾泄这纷乱的人世间,大街上的那份热闹渐渐来临。所有人,又忙碌了起来。
血千叶又是昨日入城时的扮相,不过此时却更加精细。叮嘱过春喜,更好一阵子安抚不肯离开娘亲,硬要随行的天悦后,才推门而出,春喜在里将门牢牢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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