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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闯这时候还说这些个废话,白吉没好气地转过头去,刚准备怒骂一番,可等见着眼前的场景后,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点没把自个儿刚刚恢复正常状态的身体呛着。
闯倘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头乌黑靓丽的长发,顺着脑袋的弧度一直流淌到半露的胸脯之上。而在此时,那张被扭了正反面的脸上,那张涂抹着丽艳唇砂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地解释着法术与神力的不同。
吉刚才的一扑用力实在过猛,角度又是那般不巧,正好扑到了闯倘的脖子之上。结果便是那个大好头颅被转了个圈,变得比厉鬼还要可怖的场景。
按说这场景。也比少了半个脑袋、又或者缺胳膊少短地场景要来得可怕白吉一行倒也真是看懂了。白吉不过是刚刚从极度地身体疼痛中缓和过来。心神未定。初一看见。心里被吓到而已。可是他们倒是忘了。他们可不是在什么荒郊野外。也不是在什么缈无人烟地地方。这周围密密麻麻、大呼小叫地人群。可都是实打实地群众百姓。天天吃饭下地睡觉生孩子地普通平头百姓。
当其中个年轻汉子见着闯倘地模样时还没反应过来。等着反应过来后。倒也干脆俐落——哼也没哼一句。直接双眼一翻。往后一倒昏了过去。这到也是件好事——如果周围只有他一个人地话。
一个头钗步摇鬓发散乱。手执纸扇破烂不堪身上地衣服有无数地泥手印和泥脚印。却还硬是踮着脚尖庸文雅地女子。见着闯倘平稳如常地站起身来过身去地场景后。立时于一眨眼间发出惊天地、泣鬼神地嚎叫。那叫声实在过于豪迈尖利。就连数百人推搡喝骂地混乱阵势。也立刻败下阵来。男女老少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尖叫来源地方向。
后面地人往前挤。伸长了脖子想一窥究竟。前面地人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去。踮起脚尖。想看清楚发生了何事。
当他们都看清楚闯倘顶着一付错位地脑袋。站在那里。笑语嫣嫣地模样时。全场出现了令人窒息地可怕寂静。
白吉环顾四周。颇有些毛骨悚然地感觉。眼珠边四处看着。边在脑中道:『这可如何收场!』
『你也知道无法收场啊。』杨墨的语调已超脱了气急败坏的境地,只是添着沉重的气氛,低低地道,『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这么多双眼睛,你觉得我们该怎么解释闯倘的这事?』
『解释个屁啊!』她怒喝一声,『这种时候还解释什么?走为上招!』
她与杨墨的对话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悲喝刺破了寂静的场面。胖捕头圆滚滚的身材挤过人群,双目带泪,全身颤抖地一步步走至闯倘背面,看着那张美娇娘的面容,和扭曲成诡异角度的脖子,他再也忍不住,泪水落下的时候,一声嘶吼也冲出口中:“我的心肝宝贝哟,你死得好惨!苍天无眼啊!”
边喊边哭,拉着闯倘的脑袋便一个懒驴打滚,落在了地上。以他为中心,
内的人群,急急闪开一片空地,不敢靠近分寸,药猛兽般。
胖捕头哭声如波浪,高高低低,婉转不停。待着他哭完一个曲子,再一声高音响起时,群众们一声发喊,这才从惊骇之中回过神来,各自散开,往着自个儿选好的方向开始拔足狂奔。
那场面便如万鼠过江,千鸟迁移,乱字不足以形容。这时候,人人都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大过年的碰上会说话的尸体,谁还不想着赶紧逃得远远?谁知道这是啥米东西,万一要是扑上来咬上一口,那还要不要过年啦?
绣儿骑在马上,被冲着左摇右晃,惊吓之下紧紧抓住缰绳,扑在马背上,不也松开一次手。奈何人群的力量之大,暴燥的马儿被激得嘶声连连,终于脱了控制,任起性子,撒开四蹄乱跳起来。无论竹儿如何安抚命令,都不再停下脚步,双眼通红之下,看起来已完全失了理智。
骑在马背上的竹儿哪里敢放手,撑了一会儿过后,心里的惧怕终于占据了上风,放开嗓子向主人求助起来。
白吉听见喊声,头一看,却只能看到竹儿被所骑马儿一个人立嘶鸣,掀下马背,正往地上坠去的场景。她自然大骇之下,想要飞奔过去相救,奈何人群冲撞,竹儿的方向正好需要她逆流而上,一耽搁间,眼看着竹儿便要落入人群之中,如她般娇小的孩子,被惊慌失措的大人们一踩踏,哪里还有命活了?
『杨墨,法术!』
不用白吉多语,杨墨已施最习惯、也是使用起来最方便的言灵,他的声音还未出口,白吉已感受到身体里震荡地力量,那明显与她所使用力量不同的方式,令有些许意外。而更她更意外的是,他不是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