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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成了GAY?
他也不多罗唆,微笑变冷笑,伸掌向天,心念转动之后,手心里便多了一柄烂枝,枯黑难看,却让她一声尖叫,就想扔掉,却被早料到的他紧紧握住,两人顿时纠结起来。
你干嘛把这东西招出来?
这东西叫赤宵。
她听了,恨恨的哼了一声,显然十分不满,嘟嘟囔囔的道:我不想看到这玩意儿。
他不以为意,知她在闹别扭,笑道:我以为你已经释怀了呢。
我是释怀了啊,可是……咦?她正搜肠刮肚的想着该怎样解释她那如春天发芽之后又突遭寒流却顽强的开了半朵面儿地春花之心时……突然发现赤宵之上多了样东西,怎么绑着片布?
杨墨此时也发现手掌之中多了点东西,摊开一看,一片布绢绑在赤宵之上,边缘模糊地墨迹透了过来,已有些微微变色,显是写了很久了,他把布解下,上面端端正正的绳头小楷,颇为精致工整地三个字“白吉启”。
不问而知,这是谁的笔迹,显然严云知道他们终有天会招回赤宵,才出此下策,也算是有心了,两人沉默半晌,他才道:看么?
她从鼻子里哼了声,含糊地道:看吧。
正文 第一百零七招 情书
更新时间:2009…10…27 1:51:30 本章字数:2946
白吉小姐敬启:
自别之后,日日思念,如隔三秋,一切安好否?身体无恙否?
汝之心意,吾不敢自问,逆天而行,私癖之好,终不得见世,你我之间,想来永生不得再续,痛之恨之,在此献丑,念在你我一别,相会无期,望汝海涵。
赤宵归之,物归原主,汝若宣扬,吾亦勿恨,只望汝能康健安好,逍遥江湖,方外之事,吾凡人不可知,汝亦小心,况依汝聪颖,当可化险为夷,乘风破浪。
伏惟珍摄,不胜祷企,海天在望,不尽依迟,话语千言,欲语还休,珍重。
沉默许久,白吉问:完了?
完了。
你确定?
确定……
院中再度沉默下来,杨墨察觉到白吉站了起来,径直走向空旷之处,一扬手,那绢布飘飘荡荡落于地面,接着抬起一脚,恨恨的直踩下去,边暴跳如雷,边口中喝骂:“靠!混蛋严云,白痴严云,这写的什么信,开头写个白吉敬启,里面没有半句是写给我的,混帐东西!气死我了!男人通通去死!”
杨墨暗中苦笑,这严云也是,居然想了这么个法子,算准了他们会召回赤宵,把布条绑在上面,就为了给他写一封信,怕白吉发怒毁掉,还特意写上“白吉敬启”,真是费尽心机,只可惜,全都是缘木求鱼,落花有意,流水不是无情,是根本怒情了,这都哪对哪啊?
不禁叹息一声。立时惹地敏感暴燥地白吉怒道: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她河东狮吼。你们这对搞GAY地家伙!你肯定和他串通好了来骗我是不是!?
他百口莫辩道:没有。
她怒火冲天喊:有!
没有。
那一夜江洲城的百姓传说听见了百鬼夜行,有不男不女哭泣尖叫咆哮的声音,如凄如诉,令人心悸……
白吉和杨墨一直闹到天蒙蒙亮才算偃旗熄鼓,两人也不顾脏乱,就这么坐在院子里泥地上,见着天空发白,星光黯淡。才惊觉这一夜已过去了,杨墨只觉得耳鸣口干,魂魄中都回荡着白吉的怒吼,如果说以前还有丝伤心伤情的话,这次严云是彻底激怒了她,她就好象失控的战斗机,轰炸三尺,还带着翻底的。这样算起来,也许这是严云对他地报复也说不定。
白吉此时也郁闷不已,就好象要掏最后一块钱赶最后一班车,结果那一块钱跳出钱包直直滚进下水道中,不是大事。不就一块钱吗?可是这事合在一起,却产生令人拍桌子踢板凳的想法。与杨墨吼了一夜。倒不真是为着那么点付出的真情,更多是冲着他那付无所谓去的,现下火气发完了,力气也用完了,懒懒的坐在地上,动也不想动,今天该谁使用身体也无妨。只要让她好好休息下就好。
闹够了?
嗯。
今天你不用身体了?
我睡觉。
……你不哭了?
我习惯了。
他这才仰天长叹。站起身来,打量了下几成废墟的院子。竹儿不知躲去了哪里,此时听见主人一声唤。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